高潮的余韵绵长,辛芍收着手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身体还在颤栗,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的欢愉,虞南山一下接一下的摸他的背,像是往常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没有半分不对,辛芍却莫名有些怕,他咬着手指,连头都不敢抬。
他对虞南山的恐惧来自于五年间的无数个日夜,即便现在是他掌握了主动权,也会时不时流露出几分藏在冷静面孔下的胆怯。
女穴里的阴茎在慢慢往外抽,辛芍却依旧夹的很紧,像是察觉到对方的离去,依依不舍地咬着他,不让他走。
“松开。”虞南山声音低沉,拍了拍他的屁股,“乖。”
辛芍的脸瞬间红透,即便是他自己乱玩,都没有这样难为情过。他咬着唇,努力放松自己,让他抽出去,男人鸡巴拔出他嫩逼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辛芍手指抖了一下,指甲剐蹭到虞南山的肌肤,弄出粉艳的一道红印。
他吓得连忙抬头,男人却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反而看他一脸紧张,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
辛芍抿着唇,蜷紧了手掌装作冷静地看着他。
他在等虞南山问他,为什么暗算他,为什么把他锁在这,为什么又要这样…和他做爱。
“几点了。”
预想中的质问没有来,辛芍愣了一下,傻傻地摇了摇头。
他来时什么都没带,这里以防万一,也没留下这些电子工具。
“那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
虞南山平静地问。
似乎辛芍把他弄晕,把他藏起来锁在床上,都只是喝水吃饭一样平凡的小事。
辛芍从他身上爬起来,半跪在床上,眉睫微眨。
“一犯错就不肯说话。”虞南山皱眉,被手铐铐住的手动了一下,发出金属般的铮鸣声。
“辛芍,解开。”
辛芍瞬间红了眼,把手背到身后,低着头小声说,“不要。”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辛芍被那道目光刺的发疼,挣扎着下床,手忙脚乱地去翻抽屉里的东西。
虞南山醒,是因为这几天他来的少了,药都没喂足。等辛芍给他打了药,他就会睡着了,继续安静地躺在这。
辛芍,辛芍一句话都不允许他说。
针头上的盖子被粗暴拔开,辛芍白着脸去捉他的手。
但他的手腕很快就被人压住,虞南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不行。”
他的话一向少之又少,辛芍浑身都在抖,牙齿颤栗着碰撞,掐着自己腿根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只是徒劳,他对虞南山本就是时怕时狂,他像只猫一样,家里大人不在的时候作威作福,但大人醒了,他就乱了。
“你继续睡。”辛芍说,脸色苍白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死的。”
“不行。”
虞南山重复,强硬拿过他手里的针管,随手扔了出去。
玻璃碰撞在地板上碎成一片,声音刺耳地扎着辛芍的心,辛芍的目光跟着那截碎片,呼吸都慢了一拍。
“你不说话不好吗。”
过了好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就乖乖在这,不行吗?”
他抽出自己的手,赤裸着脚往后退,辛芍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他的腿心有黏腻的液体往下淌,是虞南山刚射进去的精。
“我在这你要做什么。”
“去找虞停云?”
辛芍抿着唇,握紧了手掌。
“辛芍,别招惹他。”虞南山说,“他要结婚了。”
“你们分开的第三年在一起的,前不久也求婚了。”
“虞停云求的婚。”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
辛芍的指甲嵌到手心,他咬着牙哆嗦,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揉成了稀巴烂。
“辛芍,你那晚听到了是不是。”
“……”
听到了,在你接电话的时候,书房太冷清,对面的话一个字不落,都听到了。
他要结婚了,和一个男孩。
二十三岁,学美术的,长得很好看,据说性格也好。
虞停云在海边求的婚,还放了烟火,他们嬉闹完后回了住处。
那晚做爱了吗,虞停云吻他了吗,是不是也用那根性器插到了别人的身体里。
虞停云会弄疼他吗。
会骂他是贱人吗。
辛芍猜,应该不会。
“你乖一点。”
虞南山朝他伸手,“钥匙给我。”
辛芍躲开他的手,抬起头看他,“不。”
他像是被劈成两半,一半在火里挣扎,一半在冰天雪地里抖成糠筛,痛苦太过根深蒂固,长针一样扎着他的心,辛芍不敢赌,他知道虞南山不会允许他做这样的事。
所以在没有完成前,在他心底的刺没有彻底拔出前,虞南山不可以“活着”。
他又拿了根针管出来,往虞南山那走,单腿跪在他的身边,绝望地看着他。
“他本来是我的。”
“不是你的。”
“本来…本来是的。”
辛芍强调,舌尖抵着齿缝,用力挤出那两个字。
“现在也是。”
“辛芍。”
“我可以让他变成我的。”辛芍认真地反驳他。
虞南山再次沉默,神色冷淡地看着他。
“你不难过吗?”辛芍低下头,说,“我快疯了。”
他拿着那截针管贴近他,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
“给我吧。”辛芍俯下身吻他,唇瓣亲上他的嘴角,低喃,“哥,我想要他。”
“那我呢。”
虞南山问,“如果他回来,我要去哪?”
“……”
“…我不知道。”
“你爱我吗,辛芍。”
“…我不知道。”
辛芍迷茫地看着他,说,“是你强迫我的。”
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虞南山的手摸上他的腰,指腹摩挲着他后背上属于他的芍药,半垂着眼看他,沉吟不语。
好半响,虞南山先松了手。
“辛芍。”虞南山叫他,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最后一次。”
第七章
辛芍换了一只小剂量的药,打进虞南山身体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整个过程虞南山都没说话,甚至辛芍有些手抖的时候,他还扶着辛芍的手腕,帮他稳住。
“好了。”辛芍低声说。
辛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永远这样胆怯,明明他才是这场监禁事故的主导者,但辛芍某个恍惚中,觉得虞南山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
虞南山带给他的影响太过根深蒂固,辛芍摆脱不了他,只能装作最冷静的模样,站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出去吧。”
虞南山闭上眼,不再看他。
药剂慢慢发挥作用,男人的手从胸前也渐渐滑了下去,辛芍没有出去,在一旁站了一会后,才又走到他身边。
虞南山睡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再醒,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不少,甚至连刚才漫长的害怕都消退不少。
“我控制不住…”
辛芍低声辩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指。
男人没有办法再回应,但辛芍想,即便是他是醒着的,也不会回答他什么。
虞南山就是这样,他在想什么辛芍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所有情绪都像是施舍一样,虞南山给了,辛芍才能接住。
他没有再说话,给虞南山清洗完身体后才出了地下室。他没去穿床尾上那件被汗湿透的衬衫,反而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件虞南山的衣服。
像是补偿一样,辛芍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病态,却什么都做不了。
虞停云他们回来的很晚,似乎还在外面吃了晚饭,辛芍洗完澡清理好自己,换上他惯穿的西裤,坐到客厅里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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