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去偷人了吧。”
虞停云故意调笑他,手指抚摸着湿润的肉穴,一点点地挑起他的情欲。
辛芍却被他说的心脏骤停,他瑟缩了一下,躲开男人的视线,轻喘,“没有…嗯…”
敏感的阴蒂被人突然捏住,辛芍低叫,抓着虞停云手臂的手急切收紧。
“没有最好。”
虞停云哼笑,揉他的逼,拇指摸到他肿胀的阴蒂,重重按下去。
“啊…!”
“敢有就操死你。”
第三十章
他的肉穴被玩的胖嘟嘟肿起来,两瓣蚌肉微微分开,露出里面那个艳红饥渴的肉洞,虞停云缩进被子里给他舔穴,舌尖拨弄着他的粉色肉缝,去嘬那颗最要命的肉蒂。
“舒不舒服?”
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在响,辛芍咬着手臂闷哼,抓着虞停云的头发挺着腰,不敢回话。
刚呻吟到一半,他才发现辛意还睡在他们旁边,小孩肉嘟嘟的脸侧躺着,半边北似地正对着他们,辛芍被吓的命都快没了,在虞停云身下用力挣扎,让他把辛意抱走。
可虞停云却犯了浑,怎么都不肯。他看着辛芍潮红的脸性欲怒涨,挺着小腹用力撞他,粗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操他的穴,把辛芍逼的全身是汗,下身比往常还要紧。
“不怕。”
虞停云哄他,躲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老公再给他操个弟弟出来。”
青筋盘虬的鸡巴操进他淫靡湿润的肉穴,辛芍低哼,盘在虞停云腰上的腿死死绞紧,缩着穴把他往里吸。
“胡、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你这小逼吃了我这么多精,也该怀了吧。”
虞停云掐着他的腰重重干他,闷哼,“啧,真紧。”
他的骚话不断,辛芍却比往常还要害怕,他的孩子无知无觉地睡在旁边,浑然不知他的混蛋爸爸在干什么好事,辛芍咬着唇遏制住喘息,手伸下去推他。
“你、你把他…抱走…”
辛芍用气音求他,哀羞着看他。
“小逼咬的好紧…”
虞停云低笑着俯下身亲他,“这样很爽,是不是?”
却丁点没松开他。
柔软的床垫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更不提两人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水声,辛芍被他撞的发麻,手臂无力地瘫软在一旁,却在下一秒被一个柔软的物体碰了碰。
“妈妈…”
小孩发出呓语,抱住他的手依赖地蹭了蹭。
“……”
辛芍被他叫的头皮发麻,他的腿心嫩逼被男人又狠又快地操干着,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砸进他的穴里,带出一大团淫靡的白沫,辛芍被弄得有些狠,黏腻的呻吟也制止不住,他控制不住地搂着虞停云的脖颈,断断续续求他,“抱走…抱走…嗯……”
房间里的水声太过暧昧,辛芍吓得肉穴死死绞紧,虞停云被他咬的脊椎发麻,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小骚货怎么这么胆小。”
虞停云的鸡巴在他穴里飞快抽插挺进,辛芍赤裸的背上带了汗,湿淋淋地沾了他满手,更不提他腿心的那处粉色肉缝,都被他干成了红色,裹着他狂吸疯咬,肥软地沾着淫水,被他再深深插进去。
“嗯…啊…轻点…”
他抱着辛芍去了阳台,抵在墙上吸他的舌头,两人肥厚的舌头刚碰到一起,就饥渴地互相舔舐起来,虞停云下身不停,一双大手紧紧把他压进怀里,一边舔他的唇一边干他的逼。
“馋猫…”
虞停云粗喘,掐着他的腰重重干他,“说轻点还吸这么厉害,昨天不是才干过吗,怎么这么骚?”
“奶头也肿这么大,芍芍是不是自己偷玩了…”
“没、没有…”
“没有吗?”虞停云故意说,“逼肥成这样,奶头也肿了一圈,不是偷玩就是偷人了?”
“我们宝宝找谁操的你,嗯?干的你爽不爽?”
“嗯…”
辛芍脸颊晕红,又羞又恼,“没有…”
他的话说的很没底气,连往日床上的冷淡都再也装不出来,虞停云为了逼他还故意放慢了动作,九浅一深地插他,辛芍被弄得受不了,脚背绷紧,穴里痒的发酸,他枕在虞停云的肩上,哀声求他,“重点……我没有…嗯…偷人…”
“真的没有吗?”
“他鸡巴大不大?”
“没有…没有…”
辛芍闭上眼,满脸通红,他想起虞南山那根粗硬骇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干他的时候甚至可以把他干哭,他只是一坐下去,那根东西就能直挺挺地捅到他的宫腔。
“嗯…老公…”
辛芍想的小穴筋挛,差点就这样喷出来。
“操。”
虞停云低骂,急切地去吮他的唇,哄他,“再叫一声,宝,再叫一声。”
“老公…啊…快点、快点…”
“好痒…”
“小逼好痒…”
他的淫性快要藏不住,搂着虞停云的脖颈在他耳边呻吟喘息,黏腻地求他,“操我。”
虞停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鸡巴用力往里挤,直到偌大的龟头终于碰上一处隐秘的缝隙,他才粗喘着停了下来。
“老公干你子宫好不好,把你操射。”
“啊…会坏的…”
“不会,芍芍的穴很紧,不会坏的。”
他舔着辛芍的耳垂哄他,舌尖勾着他的嫩肉,喘息着吻他。
“怕什么,老公只是想让你更舒服。”
“……”
辛芍还是有些害怕,却没有再拒绝,他忐忑地摸了摸自己小腹,哀声求他,“那你轻点。”
“好,不怕。”
虞停云低笑,抵着那重重操干,紧闭的宫口终于被他撞开一条缝,虞停云呼吸粗重,眼眶发红,凶狠地攥住他的腰。
肉茎被包裹住的窒息快感,从脊椎一寸寸攀延向上,在天灵感轰然炸开,虞停云爽的全身发抖,掐着辛芍的腰猛地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腰上,把他用力按了下去。
“啊——!!”
辛芍尖叫,虞停云的性器猝不及防进了他的宫腔,那根粗壮的东西进去了也不安分,抵着他还要往里插,逼口被他的囊袋激烈拍打,那对鼓胀的圆球不要命地想往里挤,辛芍瑟缩发抖,掐着他的手臂仰头呻吟。
“不要,不要。”
他急喘害怕,恐惧摇头哭喊。
“呼,好紧。”
虞停云闷哼,黏腻吻他,肥厚的舌头强硬勾着他拨弄,又去舔他敏感的上颚,辛芍被吮吸的口水直往下坠,一双玉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被迫整个人都躲在他怀里。
黏腻交连的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淅沥往下淌,滴到辛芍赤裸的锁骨上,虞停云用指腹去抹,粗粝的关节在他身上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又被疯魔的男人急切地吻掉。
“芍芍,芍芍,我的心肝。”
多年不再有这样脊椎发麻的时刻,自从辛芍离开他,生活都像是被煮沸的白开水,炙热灼人,却索然无味。
他的生活像是失去色彩,任何人事都无法再唤起一点兴趣,每天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沉溺在痛苦里无法自拔。那杯白开水带着辛辣的炙烫,一遍遍浇灌在他心上,告诉他,烙印永远存在,痛苦永不过去。
无论怎样的刻意遗忘,都无法翻过这惨烈的一章,他有时也会想,还要多久呢?
这场漫长的痛苦还要蔓延多久,还要忍受多久,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记辛芍,忘记虞南山给他的背叛。
可是岁月更迭,时光换了一波又一波,他还是没有办法走出来。他偶然听说他们有了个孩子,又偶然听说他们很恩爱感情极好,苦痛根深蒂固,新生永不会来,又好像终究…只有他一人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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