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腿,意乱情迷地想往他唇边凑。
但对方醒的很快,睫毛颤动的时候辛芍停住了动作,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他换了一副冷淡的样子,强硬抽回了手。
“…你醒了。”
虞停云神色晦暗,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哑声说。
辛芍嗯了一声,手腕在被子上蹭了两下,收到了背后。
“……”
他的动作是最明目张胆的嫌弃,虞停云气笑了,“怎么,嫌弃我?”
辛芍不吭声,却似乎理都不想理他,背对着他躺下来,去搂怀里的辛意。
“辛芍。”
虞停云按住他的后颈,咬牙切齿叫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虞停云昨晚强逼着要了他,早上看到他烧成这样不是不后悔,但心软没几个小时,就又被他不痛不痒的态度刺伤。
他甚至有些弄不懂,明明辛芍是故意勾引他,甚至敞着门在他面前自慰,却还是要他滚,不要他碰。
“怎么,我操的你不爽吗,还是你尝惯了我哥的,别人的就都不行了。”虞停云红着眼,指甲无声掐入他的后颈,“你是不是以为我就非你不可,这么多年还对你念念不忘?”
“这些天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看我上赶着追着你,你再怎么冷淡也要舔着脸逗你,你不理我对我视而不见我都要受着,一个笑都不愿意赏给我。”
“辛芍。”虞停云叫他,像是很艰难才能吐出他的名字,他话音迟缓,哑着声音问他,“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吗。”
辛芍沉默,像是无声反驳着他的话。
他的后颈隐隐被掐出血丝,他却丝毫没有叫痛。身后的男人冷静了这么多天,终于露出疯魔的一面,他现在心里只有止不住地兴奋。
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栗。
他不说话,虞停云却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看着背对着他安静的男人,手指在他被掐伤的后颈轻轻摩挲,低声问。
“芍芍,我再问一次,到底要不要我走。”
“…我痛。”
辛芍答非所问,冷声说,“笑不出来,行了吗。”
“…你为什么痛?”
虞停云怔了一下,一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的手掌伸到前面急切地摸对方的脸,问,“是为我哥,还是我?”
那只手掌胡乱摸着自己的脸,粗粝的指腹抵到自己的唇边,带着一股熟悉又辛辣的烟味,那股味道让他沉迷晕眩,辛芍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软成了水,迫切地想要吻上去,把他含进嘴里。
但也只是一秒,他就掐着自己的掌心回过了神。
“虞停云,你哥死了,你不伤心吗?”
他躲开男人的手,偏过脸冷漠地问。
虞停云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被他折磨,听到他的话也忍不住嗤笑。
“哈。”他的嘴唇微张,发出讥讽的气音。
“我有什么,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咬着牙,手掌用力蜷紧,“他都抢……”
话音戛然而止,他顿了一下,说,“算了。”
“反正被放弃的永远是我。”
第五章
“你休息吧。”
虞停云把药留下,弯腰把熟睡的辛意抱起来,低着头往外走。
辛芍也没留他,似乎真的一句话不想对他说,连他最后的自我厌弃都不愿意给丁点安慰。
直到门被掩上,辛芍才动了动,刚才说话间他就有些湿了,手指探下去,果然摸到一大片黏液。
“……烦死了。”辛芍喃喃自语,手又伸到后面去摸自己的后穴。
那里已经被上了药,他的手指小心地插进去,皱着眉忍痛,一点点地摸着湿润的内壁。
他虽然体质特殊,后穴却要人仔细抚慰才能出水,昨晚被生硬撞开已经快去了他半条命,这会里面黏黏稠稠地糊着膏体,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给他上的药。
他忍不住笑,压在枕头上的嘴角慢慢上扬,柔软的指腹不放过每一处穴肉,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感知虞停云的存在。
动作间扯到了后颈上的伤,他嘶了一声,僵着脖子不敢再乱动。
“……每次都这么凶。”辛芍咬着唇骂,“狗改不了吃屎。”
接下来的两三天虞停云都没理他,每天就是陪辛意玩闹,跟他最大的交集就是给他送饭。
他后穴伤的不轻,每天早上醒来却都已经上了药,辛芍知道是他,晚上递来的牛奶不知道加了什么,弄的他总是一觉睡到天亮,连带着几个夜里都没去过虞南山那。
这天虞停云要去处理件事,天边难得放了晴,辛意跟他越来越亲,黏着他要跟他出去,辛芍还没说不,他就把小孩抱到肩上,问都不问他就往外走。
辛芍心里好笑,不知道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还这样幼稚。
“妈妈,你乖乖在家等我们哦!”辛意回头冲他眨眼,“不许乱跑。”
他近来被宠的有些过分,往常跟他虽亲,但也不会这样和他说话,辛芍看着那道故意背对着他的身影,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在家等你们。”
们字发音很轻,缠绵着从他嘴里吐出来。辛芍半垂下眼眸低笑,确认虞停云一定是听到了这个词,否则不会莫名一瞬间站直了身体,连耳尖都动了动。
虞停云心里还有他,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这样说。
所以…
狗打的多了,偶尔也要给点糖吃。
等门外的引擎声离开,辛芍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自从虞南山“去世”后,他就借着伤心过度的名义遣散了家里的那些人。
他平常冷淡惯了,别人也没怀疑,以为他只是想躲着自个儿清净,谁能知道,他会在家里藏了个这么大的“死人”呢。
辛芍垂着眸笑,脱下身上的衬衫西裤,赤裸着身体往衣帽间走。
他换了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衣摆只到他的腿根,不经意间的走动就能露出浑圆的两瓣屁股,辛芍其实不喜欢这样穿,但毋庸置疑,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这是最方便的装束。
地下室常年都是昏暗的,辛芍漫不经心走过去,跪坐在男人身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营养针。
“老公想我了吗?”
他一边弄一边问,他这几天只抽空来了两趟,匆匆打完一针针剂就走,还未这样坐下来同他好好说会儿话。
即便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我不太想你。”他打完了针,用湿润的棉球按着他的手臂,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甜腻的笑。
“我这几天,每天都和他在一起。”
他像个孩子一样炫耀,甚至俯下身,跪趴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重复给他听。
“每天,都和他在一起。”
虞南山无法回应,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床上。辛芍看他深邃的眉眼,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侧脸,想要快点窝在他的怀里。
“但还是想要你。”
他弯着唇笑,不太好意思地说。
他有些等不及了,男人手臂上的针孔还有些出血,辛芍却不想按了,瞥了一眼后就随意地扔开棉团。
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来不及等它结束。
辛芍对他手臂上冒出的血丝视而不见,起身去了浴室。
这间地下室曾经空空荡荡。
某一天却有了床。
有了灯。
有了镣铐。
辛芍不知道他的前主人想藏起谁,但不可否认地是,辛芍先关住了他的主人。
柔软干燥的毛巾变得湿热,辛芍脱了虞南山的衣服,帮他清洗。
虞南山有洁癖,平常忍受不了自己有一点脏污,生平做过最大的忍耐,大概就是允许辛芍,尿在他身上。
辛芍想着想着就有些情动,下身的小嘴张合了几下,忍不住汩汩地流出春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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