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我肯定是做错事了,不然您不会惩罚我。”
伯爵听到“惩罚”这个词,冷质且讥诮的视线在他已经湿得不像样的身体上滑动。
“出来。”伯爵命令道。
格蕾丝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他已经习惯这微烫的水温,并开始享受它。
等他湿透的鞋子也离了温泉,踩在软和的落叶上,被吸进胸衣和沾在双腿上的热水迅速变成凉水。
格蕾丝在秋风里抱进自己,瑟瑟打起冷战。
“平时做错了事,会受什么惩罚?”伯爵似乎不把他的冷当回事,漫不经心地问着。
平时?惩罚?那可真是五花八门了……
格蕾丝想了想,挑了一个对自己最安全、又能让伯爵出气的。
“如果我去厨房偷吃,被苏菲姨母发现,她会打我屁股。”
伯爵笑了。
格蕾丝暗自松了口气,伯爵喜欢这个惩罚方式。
可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他看到伯爵竟然抬手将别在腰带上的马鞭取下来握在手里。
格蕾丝顿时吓得眼泪直流,浑身发起抖来:“不要,不要,求您……”他曾经被马鞭打过,知道那有多疼,还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伯爵无动于衷地将马鞭折了几折,结结实实地握在手里。
原来不是要像抽打马儿那样将马鞭直接抽在他身上。
格蕾丝抹了抹眼泪,抽抽搭搭地说:“谢谢您。”
伯爵竟然又笑了一下,“傻孩子。”
格蕾丝一向擅长得寸进尺,立刻向他提出请求:“您能轻一点打吗?我没有穿裙子……苏菲姨妈打我的时候都是隔着……”
“转过身去。”伯爵吩咐,声音又冷了。
格蕾丝喉间哽了哽,不敢再说话了,乖乖转过身,背朝向伯爵。
“弯腰。”
格蕾丝弯下腰去,视野调转,眼睛盯着脚边的落叶,有红色的,棕色的,黄色的……
“再弯,两脚并拢,腿伸直,两手握住脚腕。”一个命令接着一个命令。
格蕾丝一一照做,将自己折成平时的一半那么长,屁股成了他身体的最高点。
他的脸红了,小声请求道:“您可以快一点吗?我怕有人过来。”
“不会,如果有人来,哈依米会告诉我。”伯爵说道。
他说的是那匹马。
格蕾丝再次相信自己选对了惩罚,因为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听出伯爵声音里的愉悦了。
“那您能让哈依米转过头去吗?”
身后静了片刻,格蕾丝第一次听到伯爵的笑声。
“哈依米。”伯爵打了个口哨,先是马蹄原地踏步的声音,然后是皮靴,踩碎了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越来越近。
格蕾丝偷偷将两条小腿分开一条细缝,通过这条缝隙,他看到伯爵站到自己身后。
一个坚硬的细长的东西拍打上自己的屁股,通过质感,格蕾丝认出来了,是那条皮鞭,比他想象的要硬、要冷。
他又有些害怕了。
“你的姨母,会打你几下?”
“三下。”
“小骗子。”
他屁股上挨了一下,“啪”的一声。
格蕾丝呜咽一声,他从挨的这一下分辨出伯爵没有真的生气,便抽噎着回道:“没有骗人,有一次就打了三下,您没问最多会打几下。”
一只手抚上刚刚被打疼的地方,带着软羊皮手套的手,比皮鞭热一点,但也是冷的。
格蕾丝却觉出奇怪的热感,从被打的那处又疼又痒地蔓延出去,好像将切好的烤肉装盘后,还差的最后一步——舀一大勺香浓的酱汁浇上去,热乎乎地从烤肉上流开,铺了满满一盘子。
格蕾丝的屁股上像沾了酱汁那样不自在地左右晃了晃。
“乱动!”伯爵轻斥。
“啪!——”又是一下,打在了另一边。
格蕾丝轻轻地“啊”了一声,猛地缩紧臀部,他有点想尿尿了。
戴着软羊皮手套的手在他缩紧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放松。”
格蕾丝的屁股夹得更紧了,他想尿尿。
伯爵的手在他屁股上耐心地揉着,格蕾丝觉得他是把自己的屁股当成一个面团。
伯爵一定没有做过面包,不知道面团越揉越硬。
“格蕾丝,不放松就得一直这样。”伯爵用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你不冷吗?”
格蕾丝惊讶地发现自己好像确实不冷了,从屁股上挨了第一下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那热乎乎的肉酱流得他满身都是了。
“不听话。”伯爵嫌他屁股又夹紧了,批评了一句。
“啪!”第三下,比之前两下要疼很多,同时抽到他两瓣屁股,带了两条红痕的白肉抖起波浪,就像那枚脆弱娇嫩的泡在牛奶里的甜点,一碰就全身抖动不止。
格蕾丝被这突来的剧痛抽打得趴到地上,两腿无力地支撑着身体,屁股依然翘着,像桃子熟过头,摔到地上,裂开了一道缝,露出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洞眼。
伯爵蹲下身,看了片刻,问道:“他进去了?”
格蕾丝疼得满眼是泪,脑壳发疼,无法很好地控制心中的愤怒,便没有答话。
马鞭缠了丝线的皮把在他的洞眼旁边点了点,换做肯定的语气:“他进去了。”那皮把轻轻地杵上他屁股中间那个洞,转着圈,像是要钻进去。
格蕾丝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只有那个小洞紧紧缩成一个点,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进攻似的。
“求求您……求求您……太粗了,我会死的……”
“粗?”伯爵似乎真的有些疑惑。
格蕾丝打着牙颤,“您的皮鞭……太粗了……比手指头粗多了……”
皮鞭被拿开了,格蕾丝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屁眼又被另一样东西按住,他倒吸一口气,那是伯爵的手指,没有带手套的手指。
“是吗?只是手指,就觉得粗?”两根手指轻柔地撑开他的穴口,还命令他“放松。”
怎么可能放松。
“又不听话。你流血了,这里很容易感染。”
格蕾丝惊慌地回头看他。
伯爵没有戴手套的手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乖,去那边趴好。”
格蕾丝忙爬到那块石头上,心里很害怕,他的母亲玛丽就是死于炎症,一名园丁也是死于炎症,很小的伤口,被花刺扎进指甲,谁知后来怎么就越来越严重,把命都给丢了。
他趴在石头上哭起来,心里恨死了杰瑞。
他本来还懊悔自己在惊慌中下手太狠,此时连那点懊悔都没有了。
伯爵将另一只手套也脱下来,两只手在微烫的温泉里洗干净。
“这里的水可以消毒,可以使你远离感染。自己掰开——”
格蕾丝立刻照做,双手伸向后面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贴在石头上的脸蛋占满眼泪。
伯爵撩着热水清洗他穴口已经干涸的一丁点血迹,热乎乎的水渗进去一些,柔嫩的内壁被烫到,他再次情不自禁地将屁眼缩成一小枚。
伯爵似笑了一声,用指腹揉弄他,让他放松。
格蕾丝甫一放松,那根指头就钻了进去。
一声惊呼已经溢到喉咙口,又被吞进去。
竟然不疼。
伯爵的那根指头越钻越深,整个进到他的身体里,在里面打着圈地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阿伦德尔伯爵第一次钻研这个地方,不免有些新鲜感,显出几分耐心。
那种热乎乎的感觉又来了,好像那热酱汁顺着他的屁眼流进身体里了。
“嗯……嗯……”他忍不住哼哼起来,又觉得羞耻,紧紧闭上嘴。
指头出去了,带了些热水回来,又进去了。
“唔……”格蕾丝再次呻吟起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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