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将裙摆提到大腿处,闭着眼、抿着嘴,飞快地摇了两下头。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稳了,脸色也泛起红,既因为羞愤,也因为难以抵抗的快感。
陛下的手稍向后移,揉弄他的阴囊,像是在分辨什么似的左右摩挲。格蕾丝被他摸得腿软,赶紧靠住身后的墙,并发出一声呻吟。
陛下听到他这一声后,满意地挑了下眉,低声问他:“您告诉过我,您能射精……”
格蕾丝气喘地点点头,脸上更红了。
“能让我看看吗?”
格蕾丝赶紧摇头。
陛下贴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看您那里,我只看您射出来的东西,可以吗?”
格蕾丝心想,这是陛下的特殊兴趣之一吗?
陛下像做精细的手工活那样,将他的包皮小心翼翼地揉下去,然后在那探出头的嫩芽上轻轻起来。格蕾丝立刻浑身哆嗦,没多久就射了精,都被陛下的手接住了。
陛下把手从裙子里拿出来,盯着掌心那一小滩稀释了的牛奶似的东西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前闻。就在格蕾丝担心他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举动之时,陛下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然后面不改色地送进嘴里,品起滋味。
格蕾丝靠着墙,他的裙摆落下来了,就又恢复成一个干净、整洁、甚至称得上端庄的好女孩儿,看不出腿间的异样,也看不出刚才的荒淫。他沉默地看着路易国王尝他的……他都不知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些东西能不能被称为“精液”。
头一次这样,肉体的快感没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快乐,反而在短暂的快感过后,用更猛烈的悲伤吞没了他。
陛下发现了他的低落,低声问他:“您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忧郁?您不喜欢这种欢愉吗?因为虔诚,还是害怕天谴?”
格蕾丝忙打起精神,用湿漉漉的绿眼睛望向他:“陛下,我不是害怕,每个人都有罪,如果因为害怕天谴就不做什么,那我们就什么都不要做了。我只是疑惑,我到底是得病了,还是残疾?我一直想弄明白这件事……”
其实他觉得陛下刚刚提到“虔诚”这个词时,内心是嘲讽的,但他不敢冒险,尽量装出虔敬的样子,“耶和华告诉亚伦,凡是有残疾的,都不能近前……每次走进教堂,仰望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像时,我都不敢靠近,做弥撒的时候也不敢往前,怕自己的残疾会玷污圣所……我长到这么大,都不知道圣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路易国王被他打动了,忍不住叹了一声:“小可怜儿,您真是受了不少苦。您不是残疾,您只是病了。”
国王告诉他,是因为他的睾丸体积过小,导致他没能像其他男孩儿那样在应有的年纪发生一些变化,“您是幸运的,有些男孩儿在成年的过程中,甚至长出多余的乳房。”
格蕾丝想象自己胸前丰满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冷战,忙问:“他们是因为吃了太多绿豆子吗?”
“什么绿豆子?”
格蕾丝就向陛下介绍了从苏菲家乡传过来的那种难吃的绿豆子,说自己以前每天都吃。
陛下听完后发出夸张的笑声,“我可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格蕾丝惊讶极了,赶紧问道:“别人不是因为吃多了绿豆子吗?”
陛下好像被他逗得不行了,笑着摇头,“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受伤的,可从没听说谁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格蕾丝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一直错怪了母亲和苏菲?
陛下又说,“如果您这里没有像法拉内利先生一样受过伤,那您就是属于天生患病那一类的。”
格蕾丝茫然地问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哦,是一位医生告诉我的,他对这方面很擅长。”
医生?格蕾丝忽然生出希望,急切地问道:“那位医生在哪儿?我能请他给我治病吗?”
陛下遗憾而怜悯地摇了摇头,但格蕾丝觉得他的感情并不是为那位医生流露的,“那个可怜的人已经去世了。”
格蕾丝大失所望,却还没有气馁,继续追问道:“那他有什么助手或者学生之类吗?”
陛下依旧摇头。
“可是……既然是生病,总能有医生找到办法吧。”
陛下的语调显得有些冷酷,“您的病是治不好的,就算那位医生活过来也没用,何必让多余的人知道呢?”
格蕾丝这会儿才想起要去看陛下的脸,然而从那张苍白冷酷的脸上是无法看出来的,那位医生究竟是自己死的,还是被谁害死的。
“您又是为什么穿着裙子呢?是您母亲让您这么做的吗?”陛下好奇地问他。
格蕾丝点点头。
陛下又是那样夸张地笑了一声,“看来稍微有点儿钱的家庭就难免这样,男孩子会以各种各样的原因死掉。”
格蕾丝不想在他面前说夫人的坏话,就没说什么。
“那您的母亲呢?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在王宫里为她准备一个房间。”
“我的母亲她……早就去世了。”
陛下拉着格蕾丝去看前院的郁金香花,与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侯爵打了个照面。
陛下认出自己的这位大臣来,惊讶地喊了声:“纳科伦侯爵?您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不悦,因为不喜欢被打搅,更不喜欢被人泄露行踪。
侯爵托着肥硕的肚子跑至国王面前,高呼“陛下”,然后说:“我是来找我的女儿的!十八年前我不小心把她落在这里,现在想把她找回来了!”
陛下兴致勃勃地问道:“女儿?谁?”他回头去看身后的动静,这个山庄的女主人正在年轻上尉的搀扶下急匆匆往门外赶,一副见鬼的表情,再看身旁的格蕾丝,亦是一脸惊讶。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侯爵会来!
痴迷戏剧的国王陛下忽然扬高了嗓门,像在舞台上表演那样,中气十足地问他:“您的女儿是叫‘格蕾丝’吗?”
“正是这个名字,陛下!”
路易国王看看已经呆住的格蕾丝,又看看纳科伦侯爵,十分嫌弃他那张浮肿泛红的脸和硕大的肚子。主意是好主意,只可惜侯爵太丑,不配做格蕾丝的生父。
他忽然抬手摘掉侯爵的假发,众人都是一声低呼,侯爵更是慌张地用手捂住头发稀疏的头顶,不过还是有几缕柔软的金发从指缝间轻盈地飘出来。
陛下称心了,称赞侯爵“长了头好头发”,终于肯将假发还给他。
第67章 老斯顿的安排
出演“侯爵的私生女”这一剧目的都是些蹩脚的演员,两位观众却都是好观众:国王陛下不计较他们的笨拙,尽心尽力地协助他们将这出戏演完;阿伦德尔伯爵则一眼看透幕后的剧作家是哪两位,也明白这两个年轻人已经勾结在一起,并打算把他抛到一边了。
这个认知令阿伦德尔伯爵感到恼火,让他怀疑曾在格蕾丝身上看到过的令他动容的真情流露,都是演戏。
侯爵生动地讲述自己与格蕾丝的母亲玛丽的浪漫邂逅,说到玛丽的去世时,还抱住格蕾丝大哭起来。
格蕾丝浑身僵硬地被他抱着,山庄的女主人则在一旁证明,说十八年前侯爵曾是山庄的常客,那时候服侍侯爵享用“露水”的,就是当时山庄里最漂亮的女仆玛丽。
格蕾丝听出夫人说自己母亲名字时,发音咬牙切齿的。他还在侯爵身上闻到一股浓烈的汗酸味儿,让他不得不努力屏住呼吸。
等事先准备的和临场发挥的台词都说完后,国王陛下带头鼓起掌来,然后冷不丁地问侯爵:“那位美丽的玛丽,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侯爵的哭声戛然而止,他仔细回想,竟真想起一个漂亮的印象,欢快地回道:“是橘色!”
国王陛下有些惊喜他竟然答对了,将格蕾丝从他汗津津的怀里拎出来,大笑道:“看来那位玛丽确实是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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