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
小喜鹊有点不情愿,扁着小嘴,频频扭头去看桌上未完成的画。
但阿爹的手确实凉凉的,她身上暖,被炭火烘得小脸都发红,就不太忍心把阿爹推开......
赵文君看她这犹犹豫豫纠结的小表情,心都要化了,羡慕得不行:“喜鹊等下跟叔叔走吧,叔叔才不打扰你玩呢。”
小喜鹊眨眨眼睛看赵文君,红彤彤的小脸蹭着楚年,支吾道:“唔...要不...等春天暖和点了,阿爹没这么冷了,喜鹊再跟君君叔叔走吧。”
赵文君:“!!!”
这是心疼她阿爹呢!
赵文君都快羡慕哭了。
呜呜呜,他也想要这么一个小棉袄!
但楚年抱着女儿捂了会儿,也没把手捂得有多热乎。
正准备把她放下去,让她回去玩,听到门外的丫环出了声音在问安。
是江自流来了。
江自流从书房过来,见到赵文君也在,怔了一下,随即道:“赵小公子也在,等会留下来一起用饭吧。”
赵文君笑笑:“不用,我这就回去了。”
楚年瞅他:“着什么急,再让喜鹊陪你玩会儿。”
赵文君无语:“哎呀,你可别再使唤她了,就让她自个儿去画画玩吧,行不行?”
江自流听得好笑:“阿年又怎么使唤小喜鹊了?”
赵文君立刻告状道:“他不让你闺女画画,拿她当暖炉使呢。”
听了这话,江自流忍俊不禁。
江自流走到楚年身前,把小喜鹊抱过来,轻轻往地上一放,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去吧。”
小喜鹊却摇摇头,重新抓起楚年的手捂着:“也还好啦,现在没有特别想画画了。”
江自流闻言浮上笑意。
要不是赵文君在,他都想要往女儿脸颊上亲一口。
楚年也美滋滋的。
都说女儿是最贴心的小棉袄,真是一点也没错!
只有赵文君又羡慕坏了。
赵文君蹲下身子把小喜鹊搂进怀里,当着人亲爹的面一顿揉,还狠狠地亲了一口。
“哎,我走了,过几天再过来。”
毕竟是人家的宝贝,又不能顺走。
赵文君也不打扰他们了,婉拒了留下吃饭,酸溜溜地告辞了。
江自流摸摸小喜鹊的头,牵着她过去小桌子,给她把墨重新研磨好,让她继续玩自己的。
然后回到楚年身边,拉起楚年的双手,将其整个合拢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楚年手上的温度是有一点凉。
江自流蹙眉,看向炭火方向。
炭火烧得正旺。
把自己的温度搓揉分给楚年,江自流问:“要不再加一盆炭进来?”
“不了,我只有手上凉,身上倒是不冷,别说再加一盆,哪怕再加两块我身上都得冒汗。”
楚年不是没有试过多加点炭。
但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这么奇怪,只有手心发寒,怎么焐都捂不热。
江自流有些忧愁:“京城的冬天是有些太冷了。”
楚年笑笑:“没事,反正也快开春了。”
“早呢。”江自流反反复复替他暖着手,半晌,沉吟说:“要不来年我向圣上请奏,申请调回安河府吧。”
楚年被他的话吃了一惊,睁大眼睛:“说什么傻话呢?人家都是巴不得进京当官,你倒好,居然想往回调。”
江自流叹道:“安河府虽比不得京城,气候却更养人,以往我们在安河,你从来没有这么怕冷过。”
楚年没想到就因为自个儿手冷,江自流就起了回老家的念头,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哪有这么娇气,不就是这两天冷了点嘛,哪至于这样......再说就算你愿意回去,我还不愿意回去呢。京城多好啊,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喜鹊也更喜欢这里,我们才不会因为一个寒冬就放弃整个京城。”
楚年是真心喜欢京城。
江自流便也不好提回去了。
但他给楚年捂了好一会儿,就只把人捂热了一点点。
他干脆不用手悟了,拉着楚年的手往自己颈侧贴。这一块儿才是身上最热乎的地。
楚年惊了,连忙把手往回缩:“不用不用,已经被你焐热了。”
何止是手焐热了,楚年的心都要被江自流焐得融化了。
江自流有些不放心:“等会儿请个大夫来家里给你把把脉吧,看是不是最近气虚冷寒?”
楚年:“就是天气冷而已呀,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嘛,要是气虚体寒,或者是哪里不舒服,我自己能知道的。”
他以前跟罗德山学的那些知识可不是白学的。
江自流没办法,又说:“那待会儿煮碗姜汤吧。”
“......”楚年嘴角一抽:“你要我喝姜汤,还不如让我找大夫呢。”
江自流轻笑:“我陪你一起喝。”
“你陪我一起喝它也不会变好喝啊......”楚年撇了撇嘴。
眼睛里却是一片笑意。
... ...
等到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点,楚年果然就没那么怕冷了,手脚发凉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
他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想着在家宅了这么久,是该出去活动活动,通通筋骨。
然而真出去了一趟,又觉得哪哪都不太得劲,整个人都疲乏得很,身上没什么力气。
楚年回到家后,江自流见他无精打采的,奇怪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高兴?是在外面遇着什么烦心事了吗?”
楚年瞅了江自流两眼,欲言又止:“...不是,哪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就是...觉得有点累,感觉昏昏沉沉的。”
江自流眸光微闪,有些明白了:“...看来是我的错,昨晚不该那么......”
到底是脸皮薄,说到一半抿了唇,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楚年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声道:“...那你这几天不许再要了。”
江自流:“......”
楚年有些不理解。
明明开年之后,他家美人就正式进入翰林院当值去了。
在翰林院里,日日整理经据,编攒文史,该是忙碌不闲才对。
可回来后精力却无限的好,贪得无餍地缠着他要。
想到身上的斑斑驳驳,每每都是旧的还没消掉,新的就又覆盖上去了......楚年有时候都怕他真的会一口一口把自己给吃了。
可能是这个年纪...
欲.望需求比以前更旺盛了?
那自己为什么恰恰相反呢?
楚年:“......”
楚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真的太容易疲惫了,在那种事情上颇为力不从心,仿佛是被江自流榨干了所有精力。
偷偷打量了江自流几眼,楚年忍不住在想:都说有个词叫做“七年之痒”。
眼看着跟江自流在一起就要七年了,如果有一天真的会经历七年之痒,该不会起因是房事不和吧......
胡思乱想了一通,晚上楚年早早地睡下了。
江自流这晚没再碰他,只是安静地圈着他,给他暖和着手和脚。
一夜好梦,次日醒来神清气爽。
舒爽地打了个哈欠,楚年歪过头去,发现江自流还没走,正在准备套上官服。
江自流听到动静,也往床上楚年那看了一眼。
四目相连,江自流轻笑了一下,放下手中官服,快步走过来,俯身朝他唇角吻了一口。
“是我吵着你了吗?”
“不是,是昨晚睡得好。”楚年摇头。
江自流:“......”
露出笑容,楚年半坐起身,抬手勾上他的脖颈,同他亲昵。
但又怕耽误他的事儿,很快就分开了。
江自流留恋不已,抵着楚年的额头,贪恋他的余温,不舍得走开。
楚年好笑地把他推远:“继续穿你的衣服去。”
江自流仍然没动。
楚年挑眉:“怎么?是要我帮你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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