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川笑他的单纯年轻,“而且,将来的事情,很多说不准。”
时雾撅起了嘴巴,微微眯眼,“你是说你会出轨。”
“我不是这个意思。”
活泼的恋人伸出手,捧着傅明川的脸颊凑近了,奶凶奶凶的模样像极了恶狠狠啃青草的小羊羔,“等将来我年纪大了,不漂亮了,你就要去找别的漂亮弟弟是不是。傅明川,不可以。我这辈子只喜欢哥哥一个,你也只准喜欢我。”
奶糖一般的少年,充满着鲜活的甜度。
几乎要把傅明川的心给融化。
“嗯,只喜欢你。”
“我只是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
傅明川的话顿了一顿,眼神温柔,“你都可以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会被别人欺负,也不用出去讨生活。安安这辈子……都能得到很好的照顾。”
时雾趴在他的胸口,脑袋靠着他的肩膀。
身形娇小的他这样被搂着,还是比傅明川矮了一点,他伸出手摸了摸傅明川的脑袋,“你比我大,要老你先老,等五十年后,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
傅明川缓缓闭上眼,“嗯。”
***
第二天傅明川就带他领证。
他只打算上午去,可是时雾却不想用民政局拍的照片,非得先去照相馆拍。既然时雾想拍得精致点,傅明川本来想打电话让分公司的高级摄影师来。
但是,时雾又拉着他。
“不要那种,就是要照相馆拍,才有氛围!”
傅明川跟着时雾走过几条街,到了一家便宜的照相馆前。
“你请客领证,那我请客拍照片!”
“老板,九块九的双人证件照一张!”
照相馆老板上了年纪,戴上了老花眼镜看向新进来的两位后生,不得不说,他给人拍照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生得这样好看的人。
而且一来就来一双。
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对热恋中的恋人。
老板点点头,“来,靠近点,老公笑一笑,看看你老婆,他就笑得很甜……”
傅明川侧头,看了眼旁边人,不自觉
的,原本有些过于高冷的笑意也渐渐变得温柔。
“诶很好,就这个笑,来,看这边。”
咔嚓——
照片加急洗出来。
两个人头微微倾斜一点,笑容甜蜜又美好。
时雾往傅明川钱包里放了一张,又让老板洗了张大的准备回家摆上。领了证后中午就找律师办好了房屋改名手续。
时雾和傅明川手拉手地第一次回了老宅。
倒是把老宅里一群佣人和管家吓了一跳。
“少爷,这是……”
“我妻子。”
傅明川推了推眼镜,身边的管家立刻低下头,十分恭敬地喊,“夫人。”
时雾被这么冷不丁喊一声,倒是一点别扭都没有,咧开嘴挽着他的隔壁,整个人头快贴到他身上去,“老公,我们的婚房在哪里呀!”扬了扬手里的照片,“我要把这个摆上去!”
几位佣人都忍不住向这边投来目光。
唇角带着一点点笑意。
老宅的佣人和公馆那边不同,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傅明川略略低头,“不害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时雾已经越来越拿捏住傅明川的脾气了。
他越是用这种宠溺的语气说教他,他就越要‘蹬鼻子上脸’。
时雾微微抬起下巴,拿捏着一点点故作骄纵的表情,“这房子是不是我的。”
傅明川被他拉着往前走,像是巡视领地一样陪着他将老宅逛了一圈,“是。”
“这棵树也是我的咯。”
“是。”
“这所有的窗户,这墙壁,这草坪,也都是我的!”
“嗯。”
时雾跑到水池边,拨弄了一下里面的品相极好地锦鲤,“这鱼也是我的!”
“是你的。”
水池里,二人的倒映被波澜交印打乱。
时雾不到傅明川肩头高,却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宽阔的肩膀,抬着脑袋满眼都是笑意,踮起脚,勾住他脖子,在那人唇上深入交缠地亲吻着。
主动又缠绵。
“你也是我的。”
傅明川伸出手,将这块香甜入骨的小糖糕抱在怀里,但却不是公主抱,而是类似于抱小孩那样。
肩膀抵着他的胸口,时雾趴在他肩头挣扎了一下,“我是麻布袋吗你这么扛我,不行,这样我就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了,你把我放下……”
话没说完,拐角就遇到两个佣人,他们只抬了一眼就很一副懂了的表情,抿嘴笑着离开。
“啊,你看,我好丢脸!”
走了条近路去了主屋,回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湖色,景观相当宜人。
傅明川他放在主床上,“好了,小朋友。”
“请问,我可以在你的房子里,对你做一些冒犯的事情吗。”
傅明川学坏了!
竟然也会当面问这种话,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矜持的模样!
老色狼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
时雾接这种话可算是接得相当顺手,论撩人,没人可以在他的磁场里胜得过他。
他微微抬起小腿,从傅明川的膝盖往上,一点点划过大腿,轻轻点在他腰上,“我考虑考虑吧。”将手中的小红本放在床头。
然后翻过身,用膝盖顺着往下,抵在傅明川髋骨的位置。
傅明川眼神渐深,声音发哑,“考虑得怎么样,小房东。”
时雾看到他一副眼睛隐隐有些发红的样子,轻轻笑了笑。
一点就通地顺着傅明川的剧本往下接台词。
“房子都让你进了。”
“人,不是更随你么。”
细白柔软的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滑动,慢慢挑起对方的下巴,“想住我的房子,是需要支付足够报酬的,这位流浪汉先生。”
老宅不像新式公寓那样隔音效果好。
前来送夫人的一些新日用品的管家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泣音,像是没断奶的小猫一样,断断续续又挠人心肝,只稍微听了这一耳朵就让他马上意识到什么。
赶紧端着东西下去,而且让其余的佣人都先不要上楼去。
“怎么了,少爷出去了吗。”
“问这么多做什么,新婚燕尔呢。”
佣人们都红了脸,同时又显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少爷太老成了,能遇上这么个让他心动的真不容易。
楼上。
床咯吱咯吱地响动。
傅明川今日兴致似乎格外好。
时雾虽然身体娇贵得很,但是好在恢复得又很快。
他还以为至少一个星期不能碰他,没想到刚刚查探过一番,看已经是白皙一片了。距离上一次不过只有两天,傅明川还是用那跟最大的‘治疗用品’草草地折腾了会儿。
怀里人向来都是打嘴仗厉害的不行。
一来真的,才知脆皮。
傅明川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摁在头顶,连续又凶狠。
床单几乎要被那只粉白的脚后跟踹蹭到地上去,随着古木床的吱呀声不断晃动。
他本来话不多。
但今天被撩得实在不行。
眼前这个人似乎总是能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方法勾得他魂魄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恨不得就这样溺死在的饱含春韵的眼波中。
“报酬够不够。”
傅明川紧紧吻上那人的嘴唇,将他最后的惊哭堵在喉间。
“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够了……”
时雾心想终于结束了,含含糊糊地哭道,“太多了……”
傅明川哪儿会听他的,他自有自己的判断方法。将人抱在怀里握着膝盖,仔细看过以后,又将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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