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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现实(十三)
放映室里。
齐然今天难得没有加班, 两人吃过饭后天色还没黑,就挑了部电影一起看。
是挺经典的一部老片子。
不过国外的影片总有些不能描述的情节,尤其一些镜头性张力拉满, 伴随着凌乱的声响,在黑暗中逐渐滋生出暧昧。
呼吸交缠间, 容旭的电话打了过来。
容子晏一顿,看了眼齐然的神色, 见他百无聊赖地侧过身子, 就接了电话, 谁知道那边的容旭刚开口,齐然的手也跟着动了。
容子晏差点没忍住。
他伸手就想抓住齐然, 但对方实在狡猾, 且战且退, 根本没法制止。
他只能咬着牙根压住自己的颤音, 脑子却逐渐混沌, 连容旭在说什么也不是很能听清, 只勉强抓住几个字词, 往外挤两句。
不过短短的一分钟, 男人的额上就冒出一层汗。
齐然挑了下眉,笑得恶劣又嚣张, 眼神却格外明亮。
容子晏喉结滚动了一下,咬着牙挂断了电话。
*
电影渐入尾声。
齐然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喝了口水, 电话忽然响了。
他蹙了下眉,从一旁的案几上捞起手机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是贺远章。
容子晏笑容一敛, 张了张口, 却没说什么, 反而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
齐然抬看了他一眼, 接通了电话,“喂。”
“骄骄,老爷子忽然晕倒了。”贺远章的语气难得有些急切。
齐然吃了一惊,神色严肃起来,“怎么回事?送医院了吗?”
贺远章听出他着急,声音稍微放和缓了些,“已经到医院了,正在检查。”
“哪个医院?”齐然随便套了件衣服站起身,“我现在就过来。”
贺远章报了地址,温声说,“别急,路上小心点。”
齐然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去玄关拿车钥匙。
容子晏听清了电话内容,也没多说,只从衣架上拿了外套给他,“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齐然摇了摇头,接过外套穿上,他打开门正要出去,容子晏忽然叫住了他。
蜻蜓点水的吻。
容子晏不舍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语调温柔,“路上慢点开,霍老爷子身体强健,想必不会有什么事的。”
“砰——”
一声巨响。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往外看去。
但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容子晏眉心一跳,先前被忽略的不安忽然浮上心头,他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面上却不露声色,“你先走吧,可能是什么东西故障了。”
齐然点了下头,也没时间探究,急匆匆地离开了。
送他走后,容子晏的神色沉了下来。
他如同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走到安全通道的门前,屏住呼吸一把拉开了大门。
白炽灯亮起。
楼道里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容子晏打量了许久,才揉了揉眉心,关上了门。
*
齐然赶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醒了。
他老人家一向中气十足地训人,难得有机会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听训。
贺远章正站在那里和他讲道理,老爷子听得满头包,眼珠子转来转去正好看到病房门口的齐然,惊喜地叫了起来,“小然,你怎么来了?”
齐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霍爷爷,现在感觉怎么样?”
霍老爷子很淡定地一摆手,“害,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远章大惊小怪,我都说叫他别告诉你们了……想当年我中了弹还能走个十几里,这算什么。”
“医生说您从今天开始不能喝酒。”贺远章淡淡道。
霍老爷子顿时淡然不起来了,他就跟被捅了马蜂窝一样瞪大了双眼睛,“你说什么?”
他气得站起来转了个圈,“哪个庸医说的?白酒是多好的东西啊,可以杀菌消炎的你懂不懂?”
贺远章无奈地看着他,又看了齐然一眼。
齐然忍不住笑了声,方才在路上贺远章就和他说了老爷子的情况,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但饮酒确实还是得控制一下。
他笑着说,“霍爷爷,你之前不和我说好了每天就喝半两吗,怎么还出尔反尔?”
说到这个,霍老爷子哑口无言了。
他就是仗着齐然不在,和贺远章吃饭的时候没人敢管,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谁知道这外孙还带告状的……
霍老爷子生气地瞪了贺远章一眼。
这么古板,怪不得追不到小然,哼!
贺远章一脸无辜,“您瞪我做什么?”
齐然笑着往前走了一步,把贺远章往身后挡了挡,“霍爷爷,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您可不能迁怒旁人。”
贺远章躲在他身后露出一个笑。
霍老爷子头一次发觉这外孙蔫儿坏,恨恨地磨了磨牙,正憋屈着忽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小然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这段时间就不喝了。”
贺远章忽然有点不妙的预感。
果然,老爷子叉着腰阴恻恻地一笑,“我那些老伙计都有些后辈想和你见见,也不是相亲,就年轻人嘛,处个朋友也不错,”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会,故意道,“你说是吧,远章?”
贺远章不说话了。
素来温和的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是有些唬人的,老爷子心里也有点发毛,但还是硬邦邦地说,“小然你觉得怎么样?”
齐然回头看了眼贺远章。
他心想老爷子也真是一戳一个准。
不仅挖墙脚还拿年纪说事。
他嘴角弯了弯,安抚似的拍了拍贺远章的手,又回过头来,“霍爷爷,您之前答应我的都没做到,现在可没有信誉了。”
霍老爷子挠了挠头,“那怎么办?”
“您先做到一个月不碰酒,我们再来说这件事,”齐然见他想反对,放软了声音,“不然您又骗我,我上哪说理去?”
霍老爷子戎马半生,最是吃软不吃硬,他剧烈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屈服了,“行吧。”
话虽如此,但他这会没得喝酒了看两人眉来眼去也心烦,一挥手就把他们全赶走了。
不过这家私人医院是霍家的产业,一应设施照顾都是最顶尖的,齐然和贺远章也能放心离开。
将近凌晨,城市逐渐安静了下来。
初秋的晚风有些凉,齐然拢了下风衣,指尖按了下车钥匙。
“我来开车吧,”贺远章替他打开副驾驶的门,“你回哪里?”
齐然打了个呵欠,“都行。”
贺远章见他困倦,替他关上车门后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去我那吧,离这里近。”
齐然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
贺远章停下车,发觉身旁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合着眼,沉静地侧着脸,纤长的眼睫在眼下覆上一层阴影,跟泛红的唇色相映衬,有种惊心动魄的秾艶。
贺远章的目光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他静静地注视了一会,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齐然的手指动了动,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贺远章看得失笑,忍不住又亲了亲,他正准备起身,忽然撞见衣领下的吻痕。
男人的笑意骤然一僵。
寂静无声地蔓延。
空气沉闷得透不过气。
贺远章盯着那一点鲜艳的红,眼眶因为太长时间的凝视发涩,他闭了下眼,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
月色西沉,晴空万里。
容旭看着那辆熟悉的车驶出停车场,才动了动僵硬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拿着门禁卡上了电梯,望着镜子里形容枯槁的自己。
容子晏从小就很照顾他。
他比兄长小了八岁,出生的时候家族企业遇到了危机,父母整天忙得不见人影,一年到头都很难见上一面,是容子晏陪着他,一点一点看着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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