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薛凌云不容他挣扎,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叶长洲脸颊脖颈,强壮的双腿狠狠压制着身下不停乱踢的腿,牢牢将人控制住,原始的兽欲喷薄而出……
叶长洲满心委屈愤怒,很快就在薛凌云热切似火的亲吻里消融,化作温热的欲望将他包围。他反抗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双手被丝带缚住绑在两侧床柱上,胸口衣领大敞,在灯火下隐约看得见他白皙的胸脯急剧起伏,颤抖的喘息声充盈着屋子。
“既然你不肯睁眼看我,那便不看吧。”薛凌云顺手取了一节丝带覆在他眼睛上,看着他白皙的肚子上那条深褐色的刀疤,伤口隐隐有裂开的架势。
“你别再挣扎了。”薛凌云被那伤刺得心疼,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慢慢撒在那伤口上,极力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和疼惜,“你那牲口似的父皇不顾你死活,让你拖着伤爬山,我就知道你伤口一定会裂开。”
药粉撒在有些开裂的伤口上,鲜明热辣的刺痛一下将叶长洲从欲望的顶端拉回深渊。
“啊……”他痛得咬牙切齿,白皙的额头疼出细密的汗珠,额头青筋暴起。
薛凌云怕惊动他人,一下凑上去用嘴堵住了那张疼得惨叫的嘴,温热的唇相贴,软舌滑进口腔,不停讨好安抚叶长洲,将他所有的委屈疼痛统统吞到腹中。
今夜的薛凌云温柔极了,药粉带来的刺痛渐渐随着时间消散。薛凌云安抚好受伤的叶长洲,才放过他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温热的唇往上,轻轻吻着叶长洲的双眼,将他眼角的泪统统吞入腹中。
叶长洲哭得颤抖不已,不知是为自己的委屈而哭,还是因为被薛凌云温柔对待而哭,许许多多的泪,都被那人温柔地舔舐而去。
“莫哭了。”薛凌云大手扣着叶长洲的后脑,两人额头紧紧相贴,“我只是来给你疗伤的,不犯浑。”
叶长洲抽泣着,躲在丝带下没吭声。
隔着丝带,薛凌云再次吻去他眼睛的泪,轻声道:“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来自取。你没好之前,我不会动你。”
叶长洲双手被丝带缚住,衣衫大敞,整个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那人却说不动他,叶长洲嘴上没说,心里却根本不信他。
果然,他突然感觉某处被温柔包裹,身子顿时一颤,心都酥了。徜徉于那人带来的快乐,叶长洲脑子迷迷糊糊,只听那人又低声道:“但是,我要吃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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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试探亲兄弟
待袁氏走了,叶政廷颓然靠着椅背,弓着身子,一点精神气也没有了。飞花营玄影从后堂出来,跪地叩首:“陛下,飞花营这几日查彭青云的暗桩,牵扯出两位殿下。”
叶政廷闭眼叹息:唉……果然。常氏自己作死,还要带着两个孩子。
“常氏多少肮脏事,他们两个参与进来了?参与得到底多深?都给朕好好彻查!”叶政廷怒道。
“诺。因这几个暗桩并非关键人物,所知有限。”玄影犹豫了下,低头道,“属下僭越,陛下不如试探一下两位殿下,收获或许比属下要多。”
叶政廷又叹了口气,摆摆手:“下去吧。”
老七叶子洛被禁足府里好几天,郡王府的守卫全部被撤换成皇家御卫,导致他任何消息传不出去也递不进来。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耳聋眼瞎的日子,今天早晨,他突然接到叶政廷传他进宫的旨意。
传召之人就在和郡王府等着,待叶子洛换上衣衫便塞进轿辇径直抬到了清辉殿。叶子洛畏畏缩缩下了轿,试图用眼光询问清辉殿熟识的太监,但那人却低眉垂首就是不看他。
无奈,叶子洛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大殿,不敢抬头看叶政廷,老远就跪下去,冲他父王三跪九叩:“儿臣参见父皇,父王万岁!”
叶政廷冷着脸,神情严厉至极,怒喝:“逆子!你还有脸叫父皇!”
叶子洛吓得一缩,战战兢兢地发抖:“父皇息怒……儿臣……儿臣……”
眼见他结结巴巴说不出句整话,叶政廷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指着他怒道:“逆子,朕给你个机会,把你犯的事一件件交代,否则休怪朕无情!”
叶子洛脸色灰白,哭丧着脸道:“父皇此话何意?儿臣做了什么?”
“还不承认!”叶政廷抓起桌上狼毫狠狠朝他掷去,怒道,“你派人潜入西三阁刺杀长洲,还有你们母子残害其他手足的罪孽,你五哥都招了!”
叶子洛浑身颤抖,惊恐万状地匍匐在地:“父皇息怒……儿臣……儿臣当时鬼迷心窍,怕十六事后抖出手抄诗,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望父皇恕罪!”
“还有呢?!”叶政廷怒目直视。
“还有……还有就是七年前和三哥五哥他们一起……把十五弟关进冰窖……”叶子洛哭得涕泪横流,跪地叩首,“儿臣愚钝,不知会把十五冻残废……儿臣有罪!”
叶政廷心里叹息一声,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也被他吐出来,但远远不够,最要紧的是知道他参没参与毒杀叶恒丰。
不给他过多思考,叶政廷要速战速决,又是一支狼毫“啪”地掷到叶子洛脑门,怒不可遏:“往近了说!”他起身背手缓缓走到殿中,一声声低沉的脚步声如催人命般敲击在叶子洛心头。
“十三叶恒丰的死!”叶政廷能杀人的眼神怒视叶子洛,喝道,“说!”狠命一脚踹在叶子洛肩头,顿时将他踢得狼狈不堪地仰倒在地,惊恐不安地望着暴怒的叶政廷。
“儿臣说……儿臣说……”叶子洛冷汗出了一身,惶恐不已地后退,已然被吓破了胆,“儿臣……儿臣……儿臣没害过十三弟呀……他不是薛凌云杀的吗?”
惊闻此言,叶政廷才停住脚,一双苍老的眼死死盯着叶子洛,将他一言一行、所有细微表情纳入眼里:叶子洛吓得满头满脸汗,汗水混着泪水着实狼狈,但确实不像在撒谎,他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叶政廷将常氏母子分别禁足,叶恒丰真实死因来不及传到叶子洛耳中。
叶政廷冷眼看着惊恐万状的叶子洛,怒道:“逆子,你所犯之罪,朕回头再跟你细算!”挥手让人将他拖下去,送回和郡王府继续禁足。
叶政廷背手在清辉殿慢慢踱步,回想着叶子洛的一言一行,确实不像在说谎。他疲惫地抻了抻腰,如此试探实在太费神,但必须自己亲自过问。
不消片刻,老五叶文惠也如老七那般被召进来,一脸懵地跪在地上,向叶政廷叩首:“儿臣拜见父皇。”
叶子洛胆小,心性稍单纯,威逼即可;但叶文惠心思缜密,心机深沉,只怕利诱才行。
叶政廷于案牍抬头,目光不冷不淡:“之瑜,禁足这几日,你可想清楚了?”
叶文惠低眉垂首:“儿臣被禁足这几日思虑良多,不知父皇所问何事?”
叶政廷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母妃的事!”
叶文惠吓得以额触地,颤声道:“父皇……儿臣不知母妃所犯何罪!”他低垂头颅,十分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道,“请恕儿臣直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坞原朝野是有诸多庆安国女子,可为何没人提说还有西域十六国、东南七国无数异族之人?”
叶政廷听他此言,倒是有些意外,冷眼看着他:“抬起头来说话。”
“诺!”叶文惠直起身子望着叶政廷,目光透着坚定,“不过是因为母妃居高位,便有别有用心之人想尽办法诬陷!且不闻坞原有多少异族之人,难道他们尽数有颠覆大盛的野心吗?!”
“就查到朝廷大员家中有安庆国小妾,可是父皇下旨查过他们府中还有多少别国小妾?”叶文惠拱手,将连日来满腹的不满尽数发泄,“父皇,母妃冤枉,儿臣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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