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和强烈的自尊心不可以被人随意践踏。
所以他需要拿着自己给他的那些解释和道歉去说服自己,也需要用那些东西去在心里告诉自己说对方不是故意,是因为当时真的再也想不到别的什么更好的处理方法了。
所以是无计可施,是迫不得已。是兜兜转转,弯弯绕绕的也想着要继续一路顺遂的跟自己一同再往后面走下去,才不得已的选择了去做那些事情。
说白了也就还是因为江遇太喜欢自己。
顾知是聪明人,他没办法去说服自己装傻——说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也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江遇在这最触及他底线几件事情里,因为太过喜欢自己而有意识或是无意识的去做出的那些退让。
所以——
有些无法用言语和拥抱所去表达的东西骤不及防的在心底乍然升起。
好像简单和触碰和几句听起来其实根本就不痛不痒的道歉解释,都已经没办法再替他去传达他心里现在所极力想要传达给江遇的那些,无法再用言语和最含蓄的肢体接触去传达的激烈情绪。
顾知一言未发的站在单元楼的门口紧紧抱着江遇。
没过片刻,忽然手臂再次收紧,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把怀里的人搂着腰往上一提,身形几闪,人就已经把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好像突然变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并且还在他怀里颇有些不知所措的发着愣,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做的江遇给不容反抗的,带到了一个灯光有些难以照到的昏暗角落。
然后一低头,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和满腹的心思想要倾诉给对方的热吻,就那么疾风骤雨般的,朝着江遇还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微微张着,丝毫都没有过任何心理准备的薄唇上,猝然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89章 晋江原创首发
喘不过气。
是真的完全没有办法好好喘气。
江遇在被顾知给紧紧的扣住手腕, 强行摁在背后坚硬而又冰冷的花岗岩瓷砖上的每一秒,都觉得自己的一呼一吸简直就像是比登天都还要困难。
无论他怎么挣扎逃避, 好像都没办法从对方绵密而又深入的亲吻里, 找出一个能让自己顺畅,或是完整的喘上一口气的狭小空隙。
身体动不了,大脑也早就已经完全没办法去思考。
眼前和脑海深处都是一片混沌而又模糊的白。
好像过不了多久, 就会直接把他整个人都给完全吞噬进去。
顾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激烈而又毫无章法的亲吻过他。
尤其是没有像这样钢钳般的箍住过他的手腕和腰, 让他几乎是动都没办法动一下的,把他给强行困锁在对方其实也稍显单薄的身躯和墙壁之间, 去这么毫无分寸感的掠夺过他的呼吸。
而且还是以一种近乎撕咬,仿佛是恨不得立时就把他直接撕成碎片, 然后再一片一片的吞吃入腹的力道。
呼吸困难和窒息感一遍又一遍的冲撞着他的大脑神经。
江遇本能的就有些想退缩和恐惧。
“唔……顾……唔嗯……放……唔嗯……顾ri!!!”
濒临窒息的感觉再一次异常清晰而又强烈的涌上心头,江遇终于再也忍不了的在用着全力往外推拒的同时,也毫不留情的咬了身上的人一口。
“你、你他妈……”
他原本在大口喘着气的同时心里也异常愤怒的想要直接骂人的。
但骂着骂着,却还是在外力的影响之下音量逐渐变小,到最后也没把“是不是有病”几个字给骂得出口去。
因为顾知在闷哼着放开了他的唇舌之后, 几乎是立刻又再次把他给异常用力的拉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无论他怎么使劲都再也推不开不说, 还格外反常的以一种好像珍惜得不得了的姿势把脸虚埋进了他的颈侧, 若有似无的用鼻尖轻轻蹭着。
温热而有力的气息避无可避的喷洒在颈项边,在昏暗的环境里江遇其实并不能看清顾知脸上的表情——事实上他也没办法去看。
但他听见了顾知在喘息间, 几乎是贴在他的耳边所用气音一字一句的对自己说出来的那句:“能感受到了吗?我对你也同样拥有着的那种, 极鲜明而又炽烈如火的满腔喜欢,和我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深沉爱意?”
“……”
江遇没答。
只在额头抵住他的肩膀, 继续微弓着腰努力平复自己喘息的间隙里, 一点一点的往上抬手。
然后并不是特别有力气的, 把食指尖仍旧带着推拒性质的戳在了顾知同样也还在上下起伏不定着的烫热胸口。
“虽然, 但是——”
江遇在依然还是没能完全平复下去的喘息里还是有些无法自控的稍稍往后撤了一下身体。
“你特么能别在把自己和我都给一起搞起立之后的微妙时刻里来问我这种问题吗?!”
他脸部和身上都有些止不住发烫的低声问着顾知, 几乎是恼羞成怒的推着人还是忍无可忍的把刚才没完全骂出口的那句话给重新骂了出来。
“有病吗突然这么亲我?!”
说着没好气的抬手轻挨了一下自己刺痛感格外分明的破皮嘴唇。
“你要实在是不想解释、或者是编都懒得再给我编了你就直说!”
顾知突如其来的这些动作看在江遇的眼里实在莫名,再加上问出去的话也一直都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及时回答,所以他几乎是越想越气。
终于还是没忍得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了一下顾知这些仿佛只是为了逃避,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做出来的亲密行径。
“老这么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你——”
“没,我不是不想跟你解释。”
“有意思吗”几个字还没说得出来话就被顾知给拦腰截断。
“我就是想先让你知道一下,我也是真的真的真的特别、特别的喜欢你的。”
顾知在努力强调着跟江遇解释的同时从兜里摸出了样东西。
“那天在卫生间里的事情全都得从这张看似平平无奇的银行卡上说起。”
他在什么都很难看清的环境里近乎讨好的摸索着把它给塞进了江遇的手里。
“但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要从头到尾的跟你说明白需要很长时间,而且这里也不太方便。”
“我们家这栋楼的电梯坏了,刚才我都是徒步从上面跑下来的。”
顾知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把人从那片灯光难以照亮的昏暗角落里给拉到了外面。
“而且天色也不早了,再过会儿肯定就会有人来修电梯……”
“那就先去我家。”
江遇只听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也没扭捏,但还是明显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把手腕从他的手指间给抽了出来。
“反正我家里除了那俩老爱互相挑衅和互相伤害的猫鸟跟我之外,基本上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活物会经常在了。”
说完别有深意的掀眸瞥了顾知一眼。
“但我建议你最好是别再试图用刚才的那些方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和混淆视听了。”
江遇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在灯光下直视着顾知的眼睛。
“你也应该很清楚我的耐心有限,我不喜欢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给当成傻子一样的逗弄着玩儿。”
顾知自知理亏的抬手做投降状:“……当然。”
江遇就收回了目光,看也没再看他一眼的迈开脚步自顾自的走了。
“行了,说吧。”
一进家门他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也没打算着要招呼顾知。
只是习惯性的伸手一捞,就把因为看见不熟的人而正准备往房间里蹿的金渐层给强行捞抱进了怀里。
“跑什么?”
他完全没打算着要把对方给放走的捏握住了金渐层命运的咯吱窝,抱小孩儿似的把猫拎抱到了眼前。
“平常窝里横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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