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哈哈,没品的家伙,菜就多练。”
阴阳怪气和实体攻击都有了。
小孩哭着要学习,挂了电话。
路枝跟盛意要小孩家地址,要给小孩寄作业大礼包。
徐文彬:“你别奖励他,他打完这局,学习的心肯定达到了巅峰。”
乐队继续活动,寒假他们跑了好几个地方表演。
盛意半年没上过台,有些紧张。
梁听叙总是会避过所有人的视线,绕到他身后,抬手搭在他颈侧,轻轻捏一捏。
他总能冷静下来。
徐文彬念着“好紧张,好紧张”,不停地在原地跳来跳去。
姜澈勾起嘴角笑笑,走到徐文彬旁边道:“我有个办法能缓解你的紧张。”
“来来来,不管是驴是马,都拉出来遛遛。”徐文彬朝姜澈勾勾手。
姜澈朝盛意笑笑,抬手往徐文彬的脖颈上重重捏了捏。
徐文彬当即“嗷”了一声跳起来,捂着脖颈瞪大双眼,满脸无措:“不是驴也不是马,你把我当狗啊。”
盛意的脸“嘭”地通红。
姜澈摊摊手:“你不就是么,彬狗,单、身、狗,怪不得没女生喜欢你,不解风情。”
徐文彬往后退了两步,晃晃脑袋:“姜姐,你不会——喜欢我吧。”
耳朵被提起,徐文彬吱哇乱叫,连着发誓:“啊啊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会把这件事吞进肚子里,跟着金针菇一块拉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恶不恶心,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
好了,他现在确定、肯定、已经十分相信,姜澈她绝对知道,而且徐文彬完全不知道。
盛意也没打算藏,当着姜澈的面,就往梁听叙身上贴了过去。
姜澈:“。”
现在原地解散还来得及吗。
第57章 不要你小心翼翼
最近队里总是洋溢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尽管姜澈之前就猜出个七七八八,但某些没品的、过分的人,总会直接舞到她脸上。
排练等太久没来,姜澈发消息问盛意。
酱:[到哪儿了?路上顺便买点M记,谢。]
盛藏blue:[你怎么知道梁哥帮我换了新的微信名]
盛藏blue:[你怎么还知道梁哥带了M记来校门口接我]
姜澈:“艹。”
要考试了一群人都到盛意家,待一起学习,他们还没到。
盛藏blue:[图片]
盛藏blue:[好香]
盛藏blue:[是谁能吃到梁听叙这么香的、手工的、独家的蛋糕哇]
盛藏blue:[是我哦,sorry~]
盛藏blue:[你们没有]
姜澈路枝:“。”
徐文彬发语音:“靠靠靠靠,盛哥你不讲义气,给我留一口啊好兄弟!”
表演前夕,梁听叙单独拉盛意出去了。
姜澈找不到定型喷雾,隐隐约约记得刚刚梁听叙在用,便发消息问。
酱:[你刚刚用完定型喷雾放哪儿了]
酱:[我现在要用,急用]
过没一会儿,梁听意回复了。
梁拌醋鱼:[你怎么知道我帮盛意也喷了定型]
梁拌醋鱼:[你怎么知道盛意帮我取了新的微信名]
姜澈:“。”
姜澈:“这该死的即视感。”
酱:[皮下给我出来,别顶着梁听叙的号回信息!]
盛藏blue:[别打扰,很冒昧,在我桌上,自己拿]
姜澈眼看着就要炸:“他*的我要把盛意拉黑!还冒昧,我看你最冒昧!”
路枝绕大半圈过来,给炸毛的姜澈顺了顺毛,顺好了。
盛意将手机丢回口袋,手绕上梁听叙的肩侧,继续例行上台前的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到室外的空旷地吹风,闲散聊起天。
谈恋爱是个十分需要磨合的过程,磨合就避免不了吵架。
他和梁听叙也总会有那么些许意见不合的时候,谁也不让谁的地步。
究其根本就是些小小的、细小到不能再小的问题。
比如现在。
前不久他们提出,谈恋爱总得互相彻底的了解对方,包括对方的喜好啊,生活习惯啊,各种各样。
他们之前聊得已经不少了,但热恋期怎么会少得了话题,总有些新鲜的喜好可聊。
外面空地有一只猫窝着,懒洋洋晒太阳,梁听叙遇见猫,总会上前给它顺顺毛。
还要招呼盛意一块给他顺毛。
梁听叙:“小时候没人陪我玩,总有一只流浪猫越过围墙陪我。”
盛意:“好暖心的猫猫,这个世界没了猫猫怎么转。”
梁听叙:“那我们以后养一只猫吧。”
盛意停住,收回撸猫的手。
盛意:“我想养鹦鹉,陪我说话。”
梁听叙:“我陪你说话,都养。”
盛意:“先养猫还是先养鹦鹉,猫还会吃鸟呢。”
梁听叙:“鹦鹉教会他说话费时间,我们以后一起住,等稳定下来才有时间教鹦鹉说话。”
盛意:“猫还三天两头生个两三千块的小病呢,肯定是在我们有经济基础的前提下,才养宠物啊,你怎么老想着否定我。”
梁听叙:“没想着否定你,等我们稳定下来,经济稳定,肯定都养,鹦鹉养在笼子里,不会被猫吃掉的。”
但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上台前盛意鼻子一“砰砰”喷气,生气了。
徐文彬上回成了两人闹矛盾的第一牺牲者,这回一嗅到某些不对劲的苗头,脸色十分好懂的盛意脸上开始怄气,他立马弹射到梁听叙身边问:“哥,你们咋又吵了,咋啦,和我说说。”
梁听叙简单地叙述他们之间的矛盾,眼睁睁地看着徐文彬的脸色由有点不信,到疑惑,到不可置信,最后生气。
“盛哥,你这是什么吵架理由啊,这样,我以后你们合租,你们一块养鹦鹉和猫,我给你们带。”徐文彬信誓旦旦。
姜澈路过给它来一锤:“别瞎掺和,火上浇油了,没人想和你合租。”
她已经尽力劝徐文彬快跑了,但徐文彬明显没听到,哇哇地叫:“什么叫火上浇油,姜姐,我这是在帮助我的好兄弟们解决问题,我可是维系我们好兄弟关系的唯一枢纽。”
好自为之吧,姜澈拍拍他,走了。
盛意分明不想听,还白了徐文彬一眼。
徐文彬深知维系关系困难,苦口婆心和盛意说了很多。
盛意:“你很闲吗?你确保你以后很闲,你不工作?打算啃老?那我觉得你的问题更严重,比起指责我,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
徐文彬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辩解,被骂了一通,委委屈屈转头看向路枝姜澈,姜澈带着他走了,边走边给他做心理建设,告诉他以后盛意和梁听叙生气别招惹他。
盛意说完自己也坐立不安。
他没想说得这么难听,但他和梁听叙待久了,总有种被惯坏了的感觉,因为梁听叙总会让他的。
他明明清楚,这不是件什么天大的事,甚至称不上事,烦躁的来源只是刚刚梁听叙和粉丝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拍照时凑得很近很近。
只是他特权的事情,好像不知道什么悄悄溜离了他的掌心。
他变得喜怒无常,无理取闹,迁怒他人。
最关键的,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份烦躁,回怼所有人也不会让他觉得开心,只会觉得自己真是过分至极。
梁听叙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距离,神色突然有些紧张,温声询问:“小鱼,你怎么了?”
“我不和你说话。”他赌气。
赌完又后悔。
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不知道某处,嘴巴开开合合半天,组织了半天语言,就是说不清楚,把自己都搞急了,眼眶红红:“我不是……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知道这样不对。”
梁听叙情绪总是很稳定,好像无论他做了什么多么过分的事情,梁听叙总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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