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脸色更红,小声辩解,“我不是这样说的。”
“那延玉腰好好伺候朕才可以。”景孤寒看着眼前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心中盛满爱意,不由得亲了下去,揉了揉他的小手。
青年想了想,只好自己把衣服的腰带给解开了,白皙瘦削的肩膀,细白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身上还带着股天草的草木香气。
景孤寒的眼神暗了暗,钟延玉坐了起来,男人顺着他起身,只见青年的手伸向他的衣带。
他却在看青年的腰肢,实在是太细了,又白又细,长腿也很漂亮,拉开的光景会更漂亮吧。
折腾了一个时辰,青年疲惫地躺在床上,雪白的肩膀上有着被亲吻后留下的吻痕,被高大的男人抱在了怀中。
景孤寒怜惜地亲了亲青年的红唇,“延玉真好,这么满足朕……”还有半个时辰多才到晚膳时间,他揽着青年继续休息了。
到了饭点的时候,景孤寒抱着钟延玉起来洗漱穿衣,又给他束好了头发,“待会儿你父兄都在等你晚膳不好,等回到宫里面,你想几点起来就几点起来,朕都由着你。”
钟延玉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倒是与男人亲近了许多,“我也不是很懒呀,就是有些累,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最后一个过去的话有点不礼貌。”
景孤寒牵着他的手过去了。
钟楚荀和钟延清对这个把他们家人拐跑的景孤寒可没个好脸色,但对钟延玉说得上是无微不至。
“玉哥儿今天休息得好吗?需不需要添置些东西,这些都是爹让厨房给你做的爱吃的菜,多吃点,你瞧你都饿瘦了,今天早膳和午膳看起来就没有好好吃。”钟楚荀给他夹了肉,是彻底不管食不言这条规矩了。
钟延玉笑了笑,“爹爹,我休息得很好,有好好吃饭了,您别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才是,我听说你出去跟人喝酒了,还是要多注意些身体,烈酒不可多喝。”
钟楚荀心头一紧,仿佛回到了钟延玉没出嫁之时被支配管束的恐惧,那时候他一个月都不得喝一壶的。
随后他又想到,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说的?!
“阿秋!”景孤寒打了个喷嚏。
临白亦连忙让他们先吃完饭再说,“别饿着肚子说话,先吃饭吧,父亲和小叔子吃完饭可以一起出去逛逛。”
一大家的先吃下来饭,而勾崽更是沉溺于美食,他好喜欢桌子上的红烧肉、糖醋鱼、酸辣排骨、小猪蹄、鱼香豆腐、白切鸡肉、黄花鱼丸、鸡丝肉汤……
他吃着糖醋鱼肉,有奶娘在旁边给他挑刺,一口咽下去,酸酸甜甜还不腻。
厨房的叔叔煮得很好,软软的仿佛能够化开,溜进他的肚子里。
他的小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嘴边都沾上了菜汁。
涂崽有些好奇,虽然小舅舅和舅夫在家的这几天,饭菜也比以往要好些,但他天天吃都习惯了,勾崽小表弟这么喜欢吃的吗?
听爹爹说之前勾崽跟小舅舅在外面吃了好多苦,可他为什么还是这么胖呀?难道是因为他太喜欢吃东西了吗?
他爹爹在他每天上学的时候给过他好多好吃的,那等勾崽一起跟他上国子监之后,自己也分给他吧,涂涂小表哥觉得可行。
钟延玉吃完就陪着钟楚荀出去散步了,钟延清也跟了上去。
景孤寒摸了摸鼻子,知道三人肯定私底下有其他的话要说,所以就没有跟上去,他想抱着小狗崽先回卧室等延玉,结果抬眼一看,小狗崽和钟延清那小兔崽子在那里称兄道弟的,都没看他。
“陛下,小皇子先又臣照顾着吧,等晚上再送过去您那边?”临白亦看着小奶娃跟在涂涂的身后走,两个小奶娃小声说着话,又看景孤寒的脸色,想了想说道。
“若是他晚上想和涂涂一起玩,你让他们一起睡就好了,也不必叫过来。”
景孤寒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小奶娃到底再说些什么,索性任由他们去了。
临白亦带着两个人回房去玩了,景孤寒回了房间。
暮色将近,落日与余晖交接,无数飞鸟回归巢穴,小道幽静,暗卫跟在男人的身边禀报。
“属下等查到了皇后娘娘三年前所发生之事。”
“继续说。”景孤寒剑眉压低,喝茶的手微顿,那双眼眸扫过暗卫,带着威严。
随着周身越发凝练成实际的气势,这些年帝王在朝堂百官中越发的深不可测,已经没有人能够妄自议论和揣测男人,连其在朝堂上的亲信丞相一派都不能多言。
这次皇后和小皇子已经被寻回的消息传来,不少人都松了口气,起码是不用担心皇嗣的问题了。
钟延玉陪了自家爹爹逛了小半个时辰,熟悉了钟府,他心里对钟楚荀和钟延清很敬仰和依赖,这是他先前在景孤寒那里没有的,他并不抗拒甚至说得上很喜欢这两位父兄。
“明日.你回皇宫,若是有什么受委屈的,尽管回到钟府,你是钟府的二少爷,有钟府的底气在,别害怕景孤寒。”
钟楚荀恨不得他直接住在钟府就好,别回去皇宫了,但他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且不说景孤寒不会放人,便是勾崽这个小皇子便不能住在这里。
“爹爹别担心,景孤寒说了我可以每天都偷偷回来看你们的,而且你们上完早朝也可以进宫看我和勾崽的。”
钟延玉安抚道,一边搀扶着钟楚荀,“勾崽也很喜欢外公,我今天都听他提起您好多次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小狗崽想晚上找延玉玩?没门,窗户也得锁死!
“他确实挺乖巧的。”钟楚荀说到这里笑了笑。
他还以为这个小孩是怕他呢,没成想小外孙就是腼腆而已,等到以后他跟小外孙多玩玩,说不定就熟了。
“他是个乖巧的孩子,就是平时有点小脾气,其他时候还好。”钟延玉思索了下,勾勾平时就是懒了点,起床有些慢,其他时候格外懂事。
钟延清问他,“那阿玉打算什么时候送勾崽去国子监启蒙?他现在应当已经四岁了吧,正好跟着涂涂一起,中午的时候可以过来与涂涂一起跟在父亲身边学武。”
“老夫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进宫当个武太傅吧,教一个人也是教,教两个人也是教,干脆连带着那群国子监的小孩一起教了。”
钟楚荀论资质和阅历足以胜任武太傅的位置。
他觉得可行,改天就去景孤寒那里请命。
钟延玉却觉得会不会太劳累钟楚荀了?
“勾崽来钟府让爹爹教就好了,父亲每日要跑去皇宫,会不会伤身体?”毕竟钟楚荀都六十多岁了,他可不是担心吗?
钟楚荀精神抖擞,拍了拍钟延玉的手,不甘示弱,“这有什么,宫里也有其他武太傅,我战友七十多岁了还生龙活虎的,早些年上战场比这苦多呢,而且老夫从小学习武艺,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比的。”
他又不像小儿自打娘胎就带了体弱,身体说不定比这些年轻人还要好呢。
闻言,钟延玉只好点了点头,心想着等会儿跟景孤寒说一下。
入夜,小狗崽子果然跟钟延清那个小兔崽子去睡了,让仆从只派人来告诉他一声。
景孤寒看到进入房门的青色身影,立即起身相迎。
“延玉。”他上前抱住青年,亲了亲他的脸颊,神色温柔。
钟延玉脸颊带上红晕,任人领进房间。
他踮起脚尖亲了亲景孤寒的红唇,“夫君,我回来了。”
他知道不少人都是这样哄自己夫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得对不对?
“和岳丈还有大哥聊得还好吗?”景孤寒揉了揉青年的脑袋,看着怀里乖巧的小白猫,忍不住亲了亲。
他觉得青年实在太软乎乎了。
说到这里,钟延玉赶忙说了今天事情,随后问向男人,“夫君,你觉得勾崽要启蒙了吗?还有我父亲想要做武太傅,你觉得如何?”
景孤寒亲了亲他的小脸,眼神幽暗,将人抱起来,“勾崽下个月再去国子监启蒙把,岳丈想要做武太傅,那朕安排个轻松点的职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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