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时间过去了一年左右,变化太多,系统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路,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虫母。
“伊利亚在首都星警卫部,卡洛斯在稽查部。帕特里克还在服刑,原本他态度良好,减刑后可以提前释放的,但卡洛斯再次从哈里斯家族中搜出了些东西,又判了三年。”
“阿克塞尔……”
提起这个名字,少年虫母一顿,最终面色如常说道:“他现在被我拴在卧室里。”
系统洗耳恭听,拿小笔记本一一记上,吃瓜吃的津津有味,但在听到最后一句时,惊诧的差点没飞起来。
等等……?
阿克塞尔?
被拴在虫母的卧室里?
他们两个这回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因为是白天,知道沉迷处理政务的虫母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待在卧室,系统在搜寻皇宫时,是先从书房和议政厅等地方开始的,不假思索直接跳过了卧室。
如果不是系统此时就显形在虫母面前,系统都想赶紧去卧室看一眼了。
同样是雄奴,帕特里克都没做到待在皇宫成为仆人,阿克塞尔怎么就直接从仆人升级到了虫母经常使用的xx工具了?那个连心里话都不会表达的家伙?
系统大为震撼,完全不清楚自己离开的一年间,都发生了什么。
额,好像即使它在,那些事发生在它眼前,它也会被自动屏蔽系统踢下线……
少年虫母没再亲自深入说下去,对此兴致缺缺的模样,误将系统的震惊曲解为另一种意思:“想见他?”
“……”
想吃瓜。
他们穿过走廊,高大的雄虫士兵们列于两侧,恭敬地向虫母行注目礼。
在这种冷酷而严肃的静谧氛围中,系统一声不吭地跟在少年虫母身后,漂浮着行走,不发出丝毫声音。
它注视着少年推开卧房的门,里面原是一片黑暗,直到门被打开后,走廊的光才向内照耀了几分。
身形高大的雄虫此刻正跪在门口的位置,脖颈上是连接床柱的粗大项圈,倒是与往日位高权重的雄虫领主模样迥异,不过系统倒是没从他脸上看出哪里不情愿。
阿克塞尔无声地为推门而入少年虫母解下宽大外套,脱下鞋子,就如同真正的奴仆般,比帕特里克倒是听话许多,也不知道是否是虫母驯化的结果。
刚摘下鞋,雄虫触碰着虫母的脚踝,少年虫母突然抬腿踩在了他胸膛,一片冷冰冰的触感。
身为雄奴,得满足雌主的一切要求。平常少年虫母把阿克塞尔当作暖炉暖和身体,偶尔也当作趁手的缓解需求的工具,因此近几个月倒是鲜少临幸旁人。
阿克塞尔只活动在虫母的寝室,本该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也方便虫母暖手暖脚。
但少年虫母觉得阿克塞尔赤身裸体的模样太有伤风化,仅允许对方平常赤裸着上半身。
皇宫又不是没有衣服穿。
不过皮肤的确很暖和。
系统一声不吭,注视着雄虫将少年虫母抱起。
或许是坐骑……?
房间内弥漫着暧昧气息,看得系统深感怀疑,自己可能是时候该离开了?
但身处于漩涡中心的两人倒是都没什么反应,稀松平常般。
取暖过后,坐在床沿的少年虫母冷酷地踩着雄虫的肩膀,将其推开。
什么都没发生。
系统竟然从阿克塞尔那张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出了大失所望。
系统:“……我现在是真的感觉到男主目前很幸福,也算功德一件了。”
原来,这才是男主们真正想要的生活吗?当雄奴可比当领主快乐多了。
系统没有再停留下去的打算,在确认这个世界持续稳定地运转下去后,它便打算离开了。
只是,它只有一件事想告诉对方。
一人一统站在顶楼天台的栏杆旁,遥望着远处中央广场上的景象。
那里是一个警卫小队的雄虫警卫长,正组织列队,进行演习。
正午的阳光很暖和,落在少年虫母的面颊上,将他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冷淡意味十足的脸映照的柔和了些。
“言棘。”
系统轻声呼唤着这位统治者虫母的名字,忽然意识到,在如今这个世界上,似乎也只有它这么称呼对方了。
言棘没有被冒犯到,甚至在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后,陷入了刹那间的恍惚。
也有人在很久之前这样称呼过他。
过去的记忆不会让他沉溺其中,须臾,少年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听着耳畔系统的问题。
“我只是不理解一件事。不同于原著,你觉得,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中,雄虫也会维护你的统治?”系统道。
或许是今天的阳光不错,让虫母的心情好了些。
须臾,言棘缓缓解释道:“雄虫领主会维护雌尊雄卑,是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更有利。一旦平等的幌子被打破,首先被围剿的会是雄虫领主。”
系统沉默半晌,心中升起一股颓然,默默道:“或许是因为他们爱你……”
“爱?”
言棘倚着栏杆,注视着下面的景象,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字。
在他们的下方,士兵们如同结队的蚂蚁般,密密麻麻,为守卫巢穴而演习,为守护虫母而演习。
这是雄虫的使命。
簇拥虫母的使命。
微风吹过少年的面颊,黑色的发丝也随着微风拂动。言棘忽然扯了扯嘴角,这在他身上极为少见,但他面上依旧是那种是不置可否的淡漠态度。
“在成为虫母前,我曾经不打算和雄虫发生关系……阴差阳错。”
“那你将来会爱上他们吗?”系统好奇问道。
谁知道呢?
“或许吧。”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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