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他也没有回我的消息(摊手)话说回来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就变弯了?]
张岩非:[他也没回我(摊手)]
宋齐:[@江照, 你呢,你和他一个学校的, 距离这么近,应该知道他搞什么情况吧?]
江照:[咳咳。]
江照:[各位,不瞒你们说,祁予霄确实变弯了。]
宋齐:[???]
林州:[???]
张岩非:[???]
江照看着满屏的问号,打字回复:[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不会也恐同吧??]
宋齐:[……???]
林州:[从头到尾恐同的难道不是只有祁予霄吗????]
张岩非:[这是恐同的问题吗大哥??问题的关键是祁予霄啊!!!他一个铁血直男怎么突然就变成gay了?!!]
宋齐:[就他平时那副谁都爱搭不理的拽样, 是哪个天仙进入他眼了?]
而且还让他转个弯再开窍。
江照十分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他只能告诉他们:[祁予霄现在确实变成gay了。]
江照:[虽然祁予霄喜欢男的了,但是也依然是我们的好兄弟, 而且,我们不应该高兴吗?]
宋齐:[??高兴什么?]
林州:[有什么好高兴的,直了十八年的兄弟突然出柜, 难道我还要开香槟庆祝一下吗?]
江照:[啧啧,你们真是榆木脑袋。]
江照:[当然是高兴祁予霄终于铁树开花了啊!]
江照:[我之前瞧着他那副摒弃七情六欲的模样,还以为他是性冷淡,或者下面的兄弟不行呢,现在好了,现在终于有苗头了,看来之前确实只是没遇到喜欢的。]
江照:[家人们,难道你们不觉得祁予霄谈恋爱,是一件比他出柜还要稀奇罕见地事吗!?]
宋齐:[……]
林州:[……]
张岩非:[……]
这样一说,好像也不是很难接受了。
一分钟后,屏幕齐刷刷地出现——
宋齐:[有道理。]
林州:[有道理。]
张岩非:[有道理。]
五分钟后。
宋齐:[江照,你在国内离祁予霄进,咱们三个都还在国外,就只能远远祝贺一下他了。]
江照:[口头那算什么诚意?]
宋齐:[转账10000]
宋齐:[随一箱durex]
林州:[转账10000]
林州:[随一箱润滑]
张岩非:[不是,你们都随了我想随的,我要随啥?!]
张岩非:[转账20000]
张岩非:[@江照你看着还缺啥,替我买了送过去吧。]
江照喜滋滋地收了钱:[好好好你们的心意我替祁予霄收到了,你们今日做的事都是在为好兄弟的爱情之路增瓦添砖,想必祁予霄也会很感激你们的。]
*
祁予霄到教室落座后,才慢悠悠地打开手机。
江照又像索命般爆炸式地给他发消息。
江照:[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告白?选日子好像还挺重要的,万一不小心选到哪天忌嫁娶的怎么办,呸呸呸,这只是个假设,假设而已你不要介意啊。]
江照:[要不我去找个算命的给你挑挑日子?]
其实祁予霄压根没打算让江照帮忙,替他借游轮只是心情好,顺手安抚一下他那几乎被炸碎掉的直男心罢了。
于是祁予霄回复:[不用。]
江照:[啊????不用吗?]
祁予霄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但皇上不急太监急,江照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江照:[哦哦我知道了,你之前没追过人不懂吧,追人这种事就应该要趁热打铁,暧昧期太长两人会消耗掉新鲜感的,导致在一起后会有落差,很多谈恋爱没到几个月就分手的情侣都是这个原因。]
祁予霄:[你别管。]
祁予霄:[你随时待命就好。]
“……”
*
下课之后。
陶然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刚踏出教室门,就看到祁予霄站在走廊等他。
下课人潮拥挤,走廊挤满了要赶着去吃饭的人,但只要祁予霄杵在原处不动,他身姿挺拔高大,在人群是十分惹眼的存在,陶然只需抬眼立即就能他和目光相撞。
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几秒。
赶着下课的同学速度十分快,没一会儿走廊的人明显变少了。
陶然顿了顿脚步,朝祁予霄走过去:“等很久了吗?”话说出口后,才想到祁予霄是和自己同时上课的,又问,“你怎么下课这么快?”
“老师把课讲完,就提前下课了。”祁予霄垂着浓密的长睫,眸底漆黑,藏匿深处的欲色情绪隐隐滚动,盯着陶然走近停下,忽的伸出了手。
陶然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一下。
完全出于本能的。
就像渺小无力的动物对森林野兽怀有天然的畏惧般。
陶然总觉得祁予霄刚刚的架势,像是要把自己拉过去亲,他心虚地往两边看,好在下课的人都走的晚差不多了。
他心跳加速,极为不自然道,“我、我们走吧……”
祁予霄淡淡收回手,喉结下压,将丝丝飘浮的心思收起,“嗯。”
两人一齐走去停车的地方。
坐上副驾驶后,车厢暖烘烘的空气将身体团团包围,衣服上沾着的冷意很快褪去。
旁边的车门传来闷响,祁予霄也刚好上车。
陶然侧过头看去,下一秒视线被阴影覆盖,灼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唇瓣传来微凉柔软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牙关就被轻松撬开,舌头被熟练地含住了。
车厢内空间狭小,温度很快攀升,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各个角落。
陶然惊惶地瞪大眼睛,后背紧紧贴在座椅靠背,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怎么突然在这个地方亲他,外面有人怎么办?
察觉到陶然的担忧,祁予霄低声告诉他,“车窗有防窥,外面看不到里面。”
陶然:“……”可是也不应该亲啊……
对方的气息滚烫,强势不容反抗,但嗓音却是轻柔带着几分哄诱,“乖,嘴再张开点。”
陶然神思轻飘飘的,身体仿佛沉于深水中漂浮,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忍不住听话地张开了唇。
他抵在祁予霄肩上的手颤了颤,指关节透出粉色,轻轻蜷着抓住上面衣服布料,丧失任何抵抗的力气。
温热柔嫩的口腔被肆意翻搅,那根湿软嫣红的舌更是可怜的没边了,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四处逃窜,但每次都被野兽精准捕获,然后含入口中,细细吸啜,品尝表面的汁液。
祁予霄好像天生学不会温和的吻法,每次亲他都带着兽性的凶猛,越到情动深处,越是暴露本性,侵略性极高。
一吻结束。
陶然眸中水汽氤氲,眼尾晕染着潮湿暧昧的绯色,他喘着气许久才缓过来。
祁予霄注视观察着他的每个神色,几秒后听到陶然小声地命令:“……你今天不要再亲我了。”
“为什么?”祁予霄顿了下,似有些不解,眸色如深墨,“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陶然脸颊一热,将脸拧向窗外,声音细如蚊蝇,“因为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祁予霄眸底滑过意外,似在疑惑为什么没在一起就不能亲,毕竟他和陶然是互相喜欢的。他沉默一瞬,压下心中浮躁,又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转正?”
“……”陶然将头转了回来,水润的眼睛里写满了诧异,“不不是你说的,要追我的吗?”
祁予霄喉结滚动了下,“嗯,现在不是在追吗?”
陶然:……!
有谁追人直接上嘴的!
陶然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对此羞恼不已。他和祁予霄怎么都还没正式在一起,就亲了这么多次,每次亲的时间还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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