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起去逛艺术展览。
8.一起去游乐园。
9.一起去泡温泉。
……”
祁予霄念到一半就不念了,陶然紧张问,“……你觉得怎么样?”
祁予霄掐灭手机,爽快答应,“完全可以。”
“!!!”
陶然面色一喜,“你同意啦?”
祁予霄:“这些都是本来就计划带你去的。”
陶然感觉心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甜蜜的汁液渐渐将他胸腔填满,心尖弥漫着热气,他眼睛浮起一层水光,
“祁予霄,你真好。”
……
*
但是这一百件小事计划最终并没有完成很多件,就草草暂停了。
原因——学期悄然步入考试周,期末考试即将来临。
陶然很是头疼,他即将要迎来八门考试。
他刚开学的时候学习还是很认真的,每节课都认真听课,课后还会专门复习,但是后面因为兼职的原因,他完全抽不开身,学习落下了很多。
而且又因为时间隔的太久,他发现前面的知识也忘的差不多了。
只能从头开始补了。
但想着简单,开始实践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陶然发现他前面真的落下太多,补起来的难度堪比女娲补天。
所以这几天陶然几乎泡在图书馆。
祁予霄听到他说后,便说了要和他一块去,但是被陶然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祁予霄神情不解,将陶然锁在怀里,面色不虞地问,“为什么?”
陶然挣扎了一下,但发现是徒劳,遂放弃,乖乖地坐在祁予霄的腿上,委屈地控诉:“因为你总会做那些事!”
起初践行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计划,目的是多增加与外界接触,减少点两人间的过度亲密。
但谁知道,祁予霄竟然能将亲密接触见缝插针在所有事情上!
比如他们去电影院,这次看的是爱情片,祁予霄就带他去比较隐秘的角落,在黑暗中偷偷亲他,最后一场电影下来,陶然连男主的名字都没记清。
他们一起去公园散步的时候,走着走着陶然就被祁予霄带进了人烟稀少的小树林里,接着又是一顿猛亲,亲到最后陶然腿都软得站不动,还是祁予霄把他抱回车上的。
他们去水族馆的时候也是,虽然当时祁予霄亲他的时候没有其他游客,但是有好多鱼看着!陶然清楚记得他俩正吻到情深处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游来了一只白海豚,停在他们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简直大型社死现场!
几天下来,陶然感觉两人的亲亲频率比之前变得还要高。
陶然被亲得脑袋发懵,耳朵嗡鸣,缓了好久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好像并没有起到抑制作用。
反而是相反的效果。
两人出去外面,没人认识他们,反而给了祁予霄更多做亲密接触的机会,愈发得寸进尺。
所以借着期末的理由,陶然终止了这个计划,祁予霄表现得似乎有些小失望,不过最后还是全部都听他的。
最近天气恶劣,迎来了连续几天的暴雪。
陶然在某次去图书馆时,低估了降温的程度,只是少穿一件衣服,第二天就发烧了。
祁予霄当晚把他带回了学校对面的房子里。
陶然脑袋昏沉地躺在熟悉的宽敞卧床上,感觉有只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
祁予霄将被子掀开一点,倾身躺到陶然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几天没有亲密接触,陶然本能地滋生出无数思念,他无比依赖地将烫热的脸颊在祁予霄胸膛蹭了蹭。
陶然吐息滚烫,嗓音沙哑黏糊地叫他,“祁予霄……”
祁予霄抬手轻柔地替陶然整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漫不经心,“嗯?”
陶然浓密的睫毛蔫巴巴地垂下,“发烧好难受。”
祁予霄:“吃了退烧药,很快就能好了。”
每次生病,陶然的自厌情绪都达到顶峰,变得无比敏感脆弱,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祁予霄声音变得不一样了。
比平时多一份沉冷。
祁予霄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他慌张地抬起眼,眼瞳氤氲着水汽,“祁予霄,你生气了吗?”
不料祁予霄并不打算隐瞒,“嗯。”
陶然难忍低落地咬着唇,哽咽了下,嗓音艰涩,“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生病,太麻烦了?”
“你怎么了?”祁予霄垂下头看向陶然,他表情空白了瞬,慌忙地起身抽了张纸巾,替陶然擦去眼尾的泪花,“怎么哭了?”
他耐心解释,“我并不是在气你,我在气我自己。”
陶然愣了愣,眼角泪花闪烁,“你干嘛生自己的气?”
祁予霄哑声说:“因为没能把你照顾好。”
陶然嗓音夹着浓浓的哭腔:“这不怪你,是我太容易生病了。”
祁予霄低下头,将陶然脸颊的热泪轻柔吻去,哄道,“我知道你并不想生病,只是体质有些弱,我让张姨这段时间每天都做点药膳,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好不好?”
闻言,陶然眼睛愈发酸胀,泪水溢满眼眶,“嗯,谢谢你。”
“……”
这几天,陶然理所应当地住在了祁予霄的家里。
他病好之后,又开始为期末复习而心急,于是产生了回学校图书馆继续学习的念头。
但是祁予霄却和他说,这几天天气寒冷,风雪交加,容易生病就算了,宿舍和图书馆那段路堆满了积雪总是未能及时清理,最近已经有好几个学生摔进医院里了。
在陶然怔然的时候,祁予霄顺势建议让他留在他家,家里有个很大的书房,可以在那里复习。
陶然忽的想起自己生病的这段时间里,祁予霄每天都在照顾他,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都十分细致地关注到,出乎意料的,他们这几天只是单纯地每天抱在一起安然睡觉,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单纯地亲吻脸颊。
于是陶然放松了警惕,觉得祁予霄可能前面只是刚热恋上头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很多,应该也把之前动不动就和他过分亲密接触的坏习惯改掉了。
如果祁予霄能继续保持的话,陶然觉得和祁予霄同居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也不是一定不能亲,一天亲一次就可以了。
没有犹豫太久,陶然欣然答应下来。
第二天,陶然起床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床单上还有一点余温,应该刚起不久。
陶然起床洗漱,出了房间后,看到祁予霄正慵懒悠闲地挨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杯咖啡。
陶然脚步顿在原地,远远地看向他。
祁予霄今天有些不一样,向来穿衣打扮休闲的他,今天罕见地穿上了黑色西装。
西服布料光泽柔亮,质感高级,一看就价格不菲,每处都完全贴合他身材,将青年的身形轮廓修饰得挺阔有型,他头发似乎抹了发胶,将刘海全部捎上去,中间垂下几小绺碎发,锐利深邃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整个人气质更加沉冷锋利。
无声地角落里,陶然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心脏急促跳动。
祁予霄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陶然身上,“醒了?”
陶然:“……”
陶然神色呆滞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察觉到不对劲,祁予霄立即将咖啡置到茶几,起身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陶然的身前,手掌碰了碰陶然的额头,并没有发现温度烫手,“怎么了?”
“没、没有。”陶然猛地回过神,雪白的耳尖染上绯红,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目光落到眼前那张英俊的脸庞,“你今天要出门吗?”
“对,要和家里人去参加一个婚礼。”祁予霄点了点头,“下午五点回来。”
陶然心有不舍,但还是说,“那你玩得开心。”
祁予霄揉了揉陶然的脑袋:“时间还早,还能陪你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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