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红着眼睛, 呜咽着说不出话,“……”
“……就不难受了。”
“……”
又是一个怪异难熬的过程。
祁予霄在第一次的时候除了最深处的小空间,还在里面发现了另个神奇的地方。
只要往那处多碰几下,陶然就会哆哆嗦嗦地,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洋甘菊香气。
他抱着严谨的研究态度,又忍不住确认了一番。
发现果然如此。
……
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弄干净之后,祁予霄将陶然从水里捞起来。
他的目光落到陶然被泡得热水泛粉的脚趾,一寸寸地往上挪。
小腿纤细藕白,带着极具少年感的修长柔韧。
……
青涩的果实在经历一场春雨的催熟后,变得成熟欲滴,咬一口就会迸溅出丰盈的汁水。
祁予霄眼神逐渐带上灼热的温度。
越看,刚沉下来的心思又无声地浮飞起来。
并且玩法逐渐恶劣。
……
陶然靠在祁予霄的胸膛上,四肢软绵得压根站不住。
耳边传来男人含着兴奋的低哑声音,“我发现宝宝的柔韧度特别好,以前有特意练过舞蹈吗?”
陶然呼吸紊乱,摇着头,不知道是挣扎还是在回答问题。
声音轻细得像猫一样,“……没有。”
“那宝宝可以控腿吗?”
陶然懵了许久,努力地思考祁予霄的问题。
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姿势,他慌乱地摇着头,“应该是不行的……”
可是身后的男人并不相信,“可是宝宝躺着的时候就能做到。”
陶然欲哭无泪,“……”
轻吻落到他的眼尾,祁予霄吐息滚烫,“我来帮你好不好?”
也不等陶然同意,他的手掌顺着陶然腰线往下,滑过大腿,扣住他的膝盖。
膝盖被带着抵到肩膀,然后曲着的小腿又被扶着伸直。
祁予霄眸底跳窜着亢奋的精光,他□□,亲了亲陶然的唇角,轻笑,“宝宝真棒,我就说宝宝可以做到。”
做到后的奖励是……
到最后陶然压根没了哭喊的力气,只能偶尔发出几声啜泣。
花朵可怜兮兮地摇尾。
但只能惹来更剧烈的摧弄。
……
翌日。
午后的日光从窗帘缝隙泄进昏暗的卧室。
昨晚闹得太晚。
陶然体力完全耗尽,此时还沉沉地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
祁予霄看着他安静乖巧的睡颜,因为昨晚哭得太多次现在还泛着薄红的眼皮,还有明显破皮的红唇。
他思绪渐渐发散,回想到了昨天晚上。
最后结束的时候好像也……
祁予霄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
祁予霄将睡袍披上,下床走出卧室。
再次进来时,他手中多了一管药膏。
祁予霄将药盒打开,掀开被褥。
雪白细腻的后背暴露在视线内,上面落满了红色的吻痕和咬印。
陶然的骨架偏小,线条柔韧,平时看着很纤瘦,但腰臀连接处却有条明显陡翘的转折线,极具软弹的肉感。
祁予霄双指轻挑开,刚想帮他上药,但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却不由得一愣,记忆都有些模糊起来。
他记得昨晚在经过多次的磨合,结束时被早已变得红肿成一圈。
但现在睡醒后再看,又恢复如初了。
恢复速度这么快的吗?
祁予霄眼神愈发深沉,昨夜的画面浮现心头。
……
“唔……”
陶然被身后的动静给弄醒了。
他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迷茫地往后看去,正好撞上男人灼烫的目光。
“宝宝醒了。”
“……”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大脑,陶然还没来的羞耻脸红,双唇又被堵上了。
“唔……”
几番折腾后,室内弥漫的洋甘菊花香浓度不断积累攀升,直到浓稠至甜腻。
陶然狼狈混乱地被祁予霄抱在怀里安抚,漂亮的蝴蝶骨轻轻颤动,他哭得睫毛濡湿,眼尾湿红。
祁予霄柔声哄道,“乖,短一点也很可爱。”
虽然是好声好气的哄话,但陶然听出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将哭红的眼睛抬起,瞪了眼眼前的人,但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撒娇,“那你也短一点。”
祁予霄轻轻哂笑,“我不能短,因为肩负了让宝宝舒服的责任。”
他反问,“难道宝宝不舒服吗?”
陶然:“……”
陶然撇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弱弱地控诉道,“可是你总是在欺负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更委屈的事,他的声音夹着哭腔。
陶然终于发现了。
祁予霄其实很坏很恶劣。
他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压根不一样!
过程中沉默又强势,但之后又会温柔耐心地哄他。
于是陶然每次将要崩溃时,又被哄着忍不住心软,任由对方继续一次又一次。
而接下来的几天,陶然还是没能吃一蛰长一智。
祁予霄虽然并不知道陶然是omega,但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多次积累的经验,很快发现了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经历过情欲多次淋洗的陶然身体彻底熟透了,轻轻一戳就破,然后流出酣甜浓香的汁水。
陶然的身体天生柔软,可以开发任何姿势,在床上就像一只布娃娃被祁予霄各种摆弄。
而且陶然在经历情.事后的恢复力惊人。
但陶然在经历这方面的事情时,情绪格外脆弱。
太重了会哭,太轻了会哭,太快了太慢了也会哭。因为自己发泄太多次而支楞不起来会哭,也会因为一直支楞着发泄不出来而哭。
而祁予霄发泄时他会因为太满了而掉眼泪,一直没发泄迹象时更会崩溃大哭。
总之需要不停地施予耐心,安抚轻哄。
祁予霄甘之如至,恨不得将他含在嘴里,用唇舌仔仔细细地伺候着。
……
两人情到浓时,结合得天衣无缝,一旦开始,便食髓知味。
像两根冒着火星子的引燃线凑在一起,火势变得更大,一路从卧床到落地窗,沙发,浴室……房间的各个角落。
第三天下午。
运动量完全超标,又结束了一次,陶然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懒倦地趴在祁予霄的身上,眼睛红红的,脸颊还残存着刚刚受不住哭时流下的泪痕。
明明是正过年,但两人连大门都没迈出过一步。
饭也没再做过,都是祁予霄叫人特地做好送过来的。
只是好像有一件事好像被忽略过去的。
这几天除了吃睡就是做,陶然的大脑思考迟缓,他在祁予霄怀里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陶然伸手往床上四处摸了摸。
祁予霄搂着他的腰,慵懒地撩起眼皮,“怎么了?”
“祁予霄。”陶然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的手机去哪里了?”
祁予霄亲了亲他的脸,“找手机做什么?”
“我……”蓦地大脑一道闪光,陶然终于想起自己把什么事情忘记了,躺着的身体直接跳坐起来。
他着急地把祁予霄给扯了起来,“祁予霄你快帮我找手机!”
看着陶然一脸慌张的模样,祁予霄也跟着严肃起来。
手机是在床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中找到的。
祁予霄问:“你忘记什么事了?”
陶然慌忙地打开手机,心虚得心跳急促。
天杀的他竟然把池博士给忘了。
他好几天都没看手机,也不知道池博士有没有给他发消息。
要是他一直没回,池博士岂不是得急得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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