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将他搂紧,两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块,仿佛是同一个个体,永远不会分开。
“我在。”他应道。
“祁予霄……你、你……”这一波发情热来得更猛烈,陶然的理智溃不成军,腺体灼热的温度发出极大的存在感上面那层娇嫩皮肤泛起一阵痒意。
微妙的感觉很快生成了一串电流,顺着脊椎骨而下,而下……
水流好像更大了。
完全控制不住。
但陶然只是单纯地以为那只是发情期的症状之一,身体的每一处都很难受,他下意识地忽略了,一心只想着——
omega的这种发情期到底该怎么解决的呢?
好像是……需要alpha的标记。
陶然湿漉漉的睫羽颤了颤,抬起水润泛红的眼眸,瞳孔失焦,他一下晃了神。
他可怜地出声,“祁予霄……你能不能标记我一下?”
对,alpha的标记。
只需要alpha的标记,他的发情期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陶然吸了吸泛红的鼻子,语气慌忙道,“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要你标记我……”
标记?
听到完全陌生的词汇从陶然口中蹦出,祁予霄皱了下眉,“标记是什么?”
他以为陶然中了春yao之后,身后那一处如此汹涌,陶然会需要他到那里帮忙。
但是好像并不是这样,陶然真正需要的是别的事情,和他想的方向错了。
祁予霄眸底掠过一丝失望。
但他并不会强求什么,一切都要等陶然清醒之后再讨论。
不过,陶然现在都状态显然不适合再给他解释什么是标记,祁予霄掌心揉了揉陶然的脸颊,顺着他的话问,“我要怎么标记你?”
“就……就……”陶然急促地喘了下,用乱成浆糊的脑子回忆,alpha是怎么标记omega的呢……
唔,想不起来了。
陶然嘴唇瘪下,心里溢出委屈。
他觉得祁予霄是故意恶作剧这样问的,作为一名alpha,他怎么会不知道该如何标记omega呢?
陶然忽的拔高声音,但腔调依旧是软的,只是夹了不满的控诉,“你明明知道!”
祁予霄被他莫名而来的情绪弄得一愣。
知道?
他知道怎么标记?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知道?
但祁予霄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不要哭了好吗?”
“……”对方的嗓音低沉,温柔轻缓,陶然敏感的情绪很快被安抚下来,在祁予霄怀里很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便静静地等待对方的动作。
但十秒之后,对方仍在拍抚着他的背,没有其他的动作。
陶然身体燥热难受,他忍不住抬起头,秀丽的眉头蹙起来,软声催促道,“那你标记我呀。”
“……”祁予霄被陶然的撒娇弄得一愣,他垂下眼眸,忽的有些不知所措。
思索片刻,他将抱着陶然换了一个方向。
陶然现在后背贴在祁予霄的胸膛,清瘦的身体被完全环住,对方的掌心再次裹上……
在遇到祁予霄之前,陶然几乎没有动过的地方。
太敏感,太娇嫩,所以受到的刺激是翻倍的,陶然赶紧摇了摇头,制止他的动作,“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祁予霄微微思索,手松开,贴着陶然的皮肤,从薄软的小腹一直上到胸口……
陶然脊椎骨窜起一阵强烈的电流,两条白嫩的细腿猛地抬起在空中抽搐了几下,漂亮的脚绷紧又松开。
红润的唇张开了一条缝隙,一道很细很软的口申口今从湿红的唇瓣中溢出来。
祁予霄继续揉动,目光沉沉落在陶然绯红的脸上,不放过他任何的反应。
但很可惜他又猜错了。
没有让他的发情期得到疏解,反而让陶然的身体激起更多的渴求。
更难受了。
他的alpha不标记他就算了,怎么还让他更难受了。
陶然身体软烂成泥,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宝宝,怎么又哭了?”祁予霄动作一顿,将手抽了出来。
陶然委屈巴巴地哽咽出声,“……你、你是不是不想标记我?”
祁予霄连忙回答:“没有。”
“那你为什么现在都没开始?”
发情期的omega敏感又娇气,陶然的情绪一下低落到谷底,他眼尾泛红,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祁予霄手忙脚乱一时不知如何安抚他,只能先替他擦眼泪,然后回答他,“喜欢。”
陶然控诉道:“可是过了这么久,你都没有标记我。”
究竟什么是标记?
谁来给他解答?
祁予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呜呜呜……我好难受……”陶然扯了扯祁予霄的衣服,“你快咬一下我的腺体吧。”
祁予霄眸中一亮。
原来陶然所说的标记就是要腺体。
但下一秒他又陷入迷惑。
腺体又是哪个部位?
祁予霄大脑迅速将过去的回忆过滤,最后筛出两个片段。
陶然每次起反应的时候,好像都是他造成的。他当时做了什么?
蹭他的后颈,然后碰到他最敏感的……
祁予霄恍然大悟。
他迅速回过神,看向陶然的领口露出细长白嫩的后颈处,目光缓缓下落,借着天花板投射下明亮的灯光,祁予霄盯着那一处仔仔细细地扫视一遍。
陶然肩颈连接的那处,白嫩细腻的皮肤很微小地凸出来一块,不大,目测和指甲盖一样大小。
上面的皮肤似乎很薄,因为陶然的身体很热,透出的红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深一些。
祁予霄眼神灼热,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伸出手指,很轻地落在上面,然后很浅地摁了一下。
“啊——”
敏感脆弱的腺体激起更加猛烈的电流,陶然眼睛陡然瞪大,神色呆滞,身体大幅度地战栗。
身下刚刚歇息的……俏皮地露出了粉色的脑袋,随着身体的颤抖摇头晃脑。
…………
俄顷,卧室里洋甘菊的香味浓度上升一倍。
祁予霄脸上也落下了几滴湿润。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很快地明白了。
“是这里吗?”祁予霄的指腹抵在陶然所说的腺体那一块皮肤上,轻轻揉摁,他声音染上几分沙哑。
陶然的身体还有余颤,他抽搐了几下,眼睛已经被弄得无神涣散,魂魄像是抽离了这具身体。
“我来给你标记好不好?”
说着,他无师自通,将陶然瘫软的身子扶正坐直,修长的手指落在他胸前的扣子上,解开了一半。
手伸进领口,将衣服扯落下来。
纤柔流畅的肩颈线条暴露在空气中,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将那颗红透的腺体衬得像颗镶嵌在上面的红宝石。
祁予霄的鼻尖抵在上面,忍不住嗅了嗅。
浓郁到发腻的甜香便从上面溢出,钻入他的鼻腔中,直冲他的大脑。
很奇怪的是,原本轻柔的甜香在此时并没有舒缓神经的作用,反而点燃了某根导火线,让他精神为止亢奋。
无师自通地,祁予霄露出了犬牙,在那颗剔透泛红的腺体上,直直咬了下去。
“啊……”陶然即将飘走的灵魂被一双手猛地抓回来。
薄嫩的肌肤很快被刺破,他感觉身体的发情热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可是……
身体还是很难受。
发情期的omega,身体需要alpha的信息素注入。
陶然抽泣了几声,“呜呜好像……还是很难受。”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祁予霄明明已经标记了他,但是他是的发情热并没有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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