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说事,非得嘴欠。
临走了,徐诚往前踹了一脚。
没踹着。
目送林庚消失在夜色里,徐诚提着纱织灯笼敲响家门。
门房开门,看他满脸蚊子包,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徐诚挠挠脸,不甚在意道:“蚊子咬的啊。”
他想,这世上只有他这般不拘小节的人,才会愿意陪着林庚在虫子的包围里,去看另一批发光的虫子。
两个大闲人。
绝配。
第91章 二人世界(捉)
丰州县,江府。
元宵节过后,事业告一段落,谢星珩又不去应考,得了空,决定休息两天。
他压力大,人也忙的时候,就爱做饭解压。厨房的烟火气,会让他感觉自己是个活人。
穿越以后,他做饭的次数越来越少。
再累再忙,都能在天黑之前回家。
回家后,有热饭热炕,还有夫郎孩子。
这种生活,给他足够的温暖,源自外界的压力,都进不了家的港湾,让他很是轻松。
是休假,又不做饭,谢星珩就想过过二人世界,他让江知与也一起休息两天。
江知与跟徐诚说了声,两人换班,交接清楚,就回家来。
谢星珩在家会陪孩子,两个崽崽见着父亲很开心,等江知与回来,就更开心了,原地就摇晃起来,小手拍着摇着,让人看着心都化了。
谢星珩给他们准备好了玩具,有一个茶杯秋千架。用绳子悬挂的玩具,但把常规秋千的木板换成了可以窝在里面躺着的“杯子”。
宝宝坐在里面,能挡到肩膀,保证翻不出来。绳索多一条,三面固定。配套有三角木架,室内就可以玩。
宝宝在里面动一动,秋千就会晃荡,他们很好奇。
两个崽正是爱抓握、对色彩敏感的月龄,江知与用彩色布条悬挂着不同形状大小的布包,经常逗他们玩。看秋千上有多的小圆环架,便一起拿过来,给他们抓着玩。
高度低,正好垂他们眼前,两人挥挥手就能碰到。动起来又带动秋千,玩兴翻倍。
今天还有另外一个玩具制作完成,送货上门。
是两只六面鼓,仿拨浪鼓设计,但没有把手和鼓槌,用手能拍响。
做得很小,对宝宝来说又够大,要他们用两只手抱着玩。
天玑宝宝比较有探索欲,拿到新玩具,就会拍拍扣扣敲一敲,很快发现他拍打时,鼓会发出声响。
这对他来说等于回应,回应是个令人上瘾的东西,他抱着六面鼓玩得可带劲。
锦鲤宝宝原只是抱着,被他带动,也玩上了,玩起来忘我,江知与不再抓着他的手,带着他玩鼓,他都没有发现。
夫夫俩用玩具“封印”了崽崽,又去叫父亲和爹爹看着点,然后出门玩去。
趁着冬日没过,他们去看看温泉。
谢星珩厚脸皮,还找裁缝定制了泳衣。
材质问题,这衣服就是个棉布睡衣罢了。
毕竟是野外泡温泉,还得顾念着隐私问题。
两人坐马车出发,谢星珩早早收拾好了,带了吃的喝的。
泡温泉的时候吃点零食水果,不要太惬意。
江知与听他念叨,有种羞涩的期待。
到了地方,他们放下行装,在糖厂“宿舍”做休整,然后背上小包袱,该拿的都拿上,去泡温泉。
温泉是徐诚叫人修的,他资金告急,东拖拖,西拖拖,还是林庚出钱,又给他指派了帮手,他才火速休整完毕。
很有先见之明,五口泉眼,分了三处。
比较集中的三处泉眼,把池子挖通,做了大池子,以后可以叫朋友、家人,过来共浴。
另外两口泉眼,则分东西两处,修的池子小小的,一个人下水,感觉是个超大浴桶,两个人下水,也能保持一点距离。但那点距离,可以忽略不计。
夫夫俩把三处温泉都看了一遍,选了相对较远的西边。
池子都在小院里,进来以后,他们才发现这里也留有房间。
谢星珩四下看看,说:“挺像个温泉馆的,有人卖货就对味儿了。”
江知与偶尔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想买东西?”
谢星珩不想买。
他问:“你以前泡过温泉吗?”
江知与泡过,很小的时候了。
他跟谢星珩分享那一次泡温泉的经历。
“我爹有时会带着我一起去走镖,给我长见识。有一回我们就在山里发现了温泉,已经被挖了池子,但没有修缮。我就很想去泡泡,我爹不让,说那是野池子,就跟外头的河流湖泊一样,里面会有蛇虫,泥也沉底,下水搅和一下,可脏可脏。”
学规矩之前,江知与性情很有几分野。
他又崇拜父亲的仗义豪情,又向往爹爹的淡定厉害。所以他闷不吭声,悄悄下了池子。
结果不用说,那叫一个兵荒马乱。
他那时年岁浅,个子小小的,下了池子就感觉深,还没游动,水就浑浊了。给他吓得,滋哇乱叫。
“我爹那天很想揍我,看我湿漉漉的,又缩成一团好害怕的样子,就饶了我。等回家了,他告诉爹爹,想让爹爹揍我,但赶巧,那一年,京城来人了,我开始学规矩,再之后,也没机会出去惹事了。”
江知与说话时没闲着,跟谢星珩合力,从屋里把晾衣杆拿出来摆开。
他原想自己脱衣裳,小谢动手,扯他腰带,他就等着小谢给他脱。
谢星珩只是扯,没去解。
“我喜欢野的,你给我演示一下。”
江知与已经不太会野了,有些小任性、或者某些特别想尝试的事,他再去做,都不会出格。
他转转眼眸,去撕扯谢星珩的衣服,展现非常原始的野性。
谢星珩给他逗笑了:“行行行,收收神通。我没带外面的衣服,你扯坏了,我只能光着出去,到时全县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山上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江知与一听,眼睛突地明亮。
这样说来,岂不很野?
老婆跃跃欲试,谢星珩犹豫了一秒钟,决定丢开脸皮,陪他玩一回。
江知与会缝制衣服,知道哪一处最好撕扯。他力气又大,得了允许,再有玩心,撕扯起来,用他不算好的演技,双眸含笑,还要努力挑眉抬下巴,表现野性。看得谢星珩笑意不止。
江知与被他笑得羞恼,把他衣服扯开,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谢星珩鼓励他:“你敢不敢再用力一点?拿出你啃排骨的劲儿来。”
两人亲密时,谢星珩喜欢掌握主导权,又爱引着江知与慢慢摸索,逐步打破底线,突破亲密距离,一遍遍的在羞耻的底线蹦跶。
几句话里,就像回到了房间,放下了帐子。天地之间,就剩下他们两个,说话做事都肆无忌惮。
江知与红着脸去大胆尝试,所幸天冷,他们玩一会儿就下了池子。
泡到了水里,谢星珩就不跟他客气,明明穿了短袖短裤的棉衣,看他的眼神,却好像他光着身子,什么都没有穿一样,那眼睛会吃人,雾蒙蒙的环境里,都在执着于找他身上的小痣。
江知与肤白,解锁了小痣的坐标以后,就总能瞧见。胳膊腿上的,又有脖颈和锁骨上的。
扣子再往下解,他十分不好意思,缩着脑袋,水没过了嘴唇,在里面“咕噜噜”。
想化身成为一条鱼,从谢星珩的手里溜走。
他的可爱动作,让谢星珩也起了玩心,找寻过一回小痣,还要重头再来。
江知与疑惑:“你在做什么?”
谢星珩“嘘”一声,“你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不记得我之前做过什么,我重新来一次。”
这一天里,江知与都在“七秒循环”,被他变着法的亲吻探索。有时会重复流程,有时会故意变换。
江知与要是说出来了不同之处,谢星珩就会惊讶他居然记得,提出变态要求,让他口述每一次都做了什么。
江知与对他近乎予取予求,也再这一遍遍的欺负里羞恼难耐,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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