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郎,你解决了此次盐荒,皇上欢喜得不得了,又赐了你不少东西呢!”
季羽对赏赐不感兴趣,淡淡地点了点头:“多谢皇上。”
御赐的这些器皿既不能典当又不能卖银子,只能供起来,有什么用?
他如今需要的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安五又笑道:“嫂夫郎,皇上还赏了你一柄尚方宝剑呢!”
季羽这才眼睛一亮:“真的?”
安五起身看向身后。
只见一内侍捧着一长形物走了进来,尖着嗓子道:“睿亲王妃接旨。”
众人连忙跪下。
那内侍又道:“睿亲王妃季氏聪慧仁孝,制盐造船造福大康造福百姓,特赐尚方宝剑一柄。见此剑如见朕,睿亲王妃凭此剑,上可斩皇亲国戚下可除奸佞小人……”
第一百八十八章 蒋勇和王妃是不是有一tui?
尚方宝剑?季羽心下大喜。
这可是个好东西。
他虽然号称钦差大臣,可旁人仍只将他当做依附睿王的王妃看,如今有了这尚方宝剑,他便有了真正的权利。
他高兴,安四自然高兴,抱着他举了起来:“羽哥儿,你真厉害。”
安五打击他道:“四哥,你可要小心了,若是敢做出对不起嫂夫郎的事,小心嫂夫郎拿尚方宝剑……”
安四脸一沉:“你皮痒了是不?”
又放下季羽,揪着安五的耳朵:“走,跟我出海操练去。”
待他们兄弟走了,童景元搬出个大箱子笑眯眯地道:“嫂夫郎,这都是你的。”
季羽打开看了一眼,满满的银子,还有无数银票。
“这么多?哪来的?”
童景元笑道:“嫂夫郎忘记了?我说过,那卖海盐的利润是要与你对分的。”
季羽一愣:“这怎么行?”
若他是普通百姓还行,可他如今是钦差大臣,与盐商平分利润,这等事若是查出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童景元合上箱子:“嫂夫郎放心,皇上知道这事。皇上说了,你定会将此笔银子充为军费。你已经付出这么多了,就算留下一成,皇上也当不知道。”
季羽轻叹一口气:“是啊!军费……”
再不来银子,军费和造船厂都快要撑不下去了。
见他愁眉苦脸,童景元又道:“嫂夫郎放心,这盐才是真正挣钱之物。就我们盐田的规模,一年交税打点后至少还能挣几百万两。”
季羽心下一惊:“真的?”
童景元点头道:“真的。你等着看年底的账本吧!”
季羽这才放了心。有了这些利润,再加上各地店铺的收入,军费和造船厂费用差不多就够了。
庄姑娘捧着尚方宝剑好奇地看了片刻,又问童景元:“皇上如今对你如何?”
童景元一张俊脸顿时笑开了花:“托嫂夫郎的福,皇上对我不错,还说了,等打下海匪老巢,回了京城,便给我和小五成婚。”
季羽&庄姑娘:“……”
愣怔过后,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
原以为皇上顶多默认小五景元兄的关系,不逼小五娶妻。未曾想,竟会答应给景元兄正名……
童景元高兴得嘴都合不拢:“真的。”
又起身看着窗外,笑道:“我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有时候又觉得是一场梦,每日里总要问小五几回是真是假……”
季羽庄姑娘对视一眼。
景元兄莫不是魔怔了吧?
不过,就算是魔怔了他们也高兴,景元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晚上饭菜刚摆上桌,安五回来了,是被抬回来的。
脸色煞白,眼下发青,那模样吓得童景元大惊失色:“小五,你这是怎么啦?”
安五抓着他的手:“景元哥……呕……没事……呕……”
安四让人给他拿了个痰盂,哼了一声:“还吹牛说自己必定不怕出海。结果才在船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吐得天翻地覆叫嚷着要上岸。”
原来是因为这事。童景元放了心,着人抬安五回自家的小院,打气道:“小五我相信你。你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汉子,多多练习就习惯了。”
他这话倒没错,同安四一样,安五也是条真汉子,再难也咬着牙关坚持。练了几个月,也渐渐习惯了海船上的大风大浪。
日子转眼便到了除夕。
安四季羽夫夫来秀州大半年,不仅建成了盐田,制出了高品质的海盐,安家兄弟的海军也渐渐地操练得有模有样了。
而三胞胎,如今不仅能走会跑,还会说话了。
三张小嘴嘚啵嘚啵“父亲阿母”叫个不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要多聒噪就有多聒噪。
好在安四虽然寡言少语,但对自己的夫郎孩子完全不一样,那是爱到心肝里,极有耐心。
是一手搂一个,脖子上还骑一个。
他们父子四人在院子里玩,门口围一堆人在看。
安五童景元看着脖子上的老二,急得心肝痛:“四哥/子砚小心!”
可别掉下来了。
老二可是要给他们夫夫养老送终的,摔坏了可不行。
庄姑娘看着欢声笑语玉雪可爱的三个孩子,是既羡慕又忐忑。
她和勇哥成婚都一年多了,可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真像高僧所说,命中无子?
见她脸色不好,季羽拉她进屋喝茶说话:“怎么啦?瞧你你心情不好。”
庄姑娘端着热乎乎的杯子,摇头叹息道:“羽哥儿,我是心里着急啊!我和勇哥成亲都一年半了,可肚子……”
季羽这才想起这茬,连忙安慰道:“无须着急,你看我不就是成婚许久才有的孩子吗?”
庄姑娘仍是叹息不已,一脸的愁眉苦脸。
季羽又问道:“怎么?蒋勇说你了?还是你婆母说不好听的话了?”
庄姑娘摇头道:“勇哥没说什么,还劝我莫要着急。婆母虽然说过,但她不是那等刻薄之人,倒是没什么。就是……”
她又叹了口气:“就是前一阵子我们上庙里拜送子观音时求了一签。说我此生只怕无子女缘。”
竟有这事?季羽无奈地道:“这种事你也信?”
庄姑娘仍是摇头:“他们都说那庙里的签可准了。我不信也得信。”
可季羽不信:“你若是真担心,便去看郎中,旁的莫要信。这样吧!我派人回京城,请宫里的御医来给你瞧瞧。”
庄姑娘不禁一愣:“这怎么行?”
季羽不以为然地道:“怎么不行?那些看妇科产科的御医,以前还能给妃子把把脉保保胎,可如今宫里又没几位嫔妃,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来这里我也不会亏待了他们,何乐而不为?”
庄姑娘到底不是普通的姑娘,并没有那般迷信迂腐,听他这么一说,欢喜地道:“这样自然最好。”
又看向院子里嬉戏的三个孩子,憧憬道:“我不敢奢求有你这般好的福分,给我一个孩子就行,姑娘汉子都可以……”
季羽安慰她道:“放心,姑娘汉子都会有的。”
他这些安慰之言瞬间驱散走了庄姑娘心中的阴霾,人又重新变得开朗起来。
她心情好,干起活来自然有劲,将这个年安排得热热闹闹开开心心。
可开心归开心,这个年过得也不轻松。
平日里安家兄弟从来不应酬,可过年,那些等着拜见的官员乡绅在府外排起了长队,他们兄弟总要见一见的。
但见可以,安四发话了:“送礼的不见,那等为自家哥儿姑娘打了主意的,也不见。”
他们都这么说了,自然不敢有人顶风违抗,皆安安分分拜见王爷王妃二皇子。
正月初八,魏知州请安四季羽几人去府里做客。
魏知州如今是安家兄弟季羽童景元在秀州最大的支持者,又是庄姑娘的姨丈,于公于私,自然要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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