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殊挑着眉笑得很得意。“看出来了。”他手不安分地向下伸进白大褂里面,指尖探到一片滚烫紧绷的肌肤,很轻很缓地撩拨着。
顾浔捉住他的手不让他闹。还没到下班时间,陆鸣殊是趁着暂时没顾客偷溜进来的,再闹下去一会儿就该接不了诊了。
他低声警告:“别乱动。”
“没事,我进来的时候锁门了。”陆鸣殊压着声音,温热的气息拂在顾浔耳边,“而且我观察过,这个时间段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这句话像根导火索,轻易点燃了顾浔体内的渴望,他眸色一沉,捏住陆鸣殊的下颔就送过去一个足以让两人都喘不上气的吻。
然后拢着陆鸣殊的长发,哑声问:“刚刚在聊什么,好像听见了我的名字。”
指的是陆鸣殊在休息区和护士们聊天的事。
护士们行动比医生自由,不用老实在办公室坐着,空闲的时候就会过去休息区转一转、吃点小零食什么的。
原先只有一楼的休息区有咖啡机和各种高级茶饮,陆大少在二楼休息区常驻之后,这里也被整得焕然一新,东西甚至比一楼还要齐全。
大伙儿便喜新厌旧,开始往二楼跑了。
第35章
说的最多的话题当然还是顾医生。顾医生在圈里虽然糊,走在路上不用戴墨镜口罩都不一定有人能认出他来,但在医院里却是很受欢迎的。
这些护士里就有好些个曾对他芳心暗许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都被顾医生这座大冰山给冻麻了,老老实实供着他、再也生不起什么别的心思。
但带病宠过来的顾客们就不一样了,很多女顾客看顾医生的眼睛都是直的。
含蓄害羞一点的就开口要个微信、要不着就不甘不愿地走了。
碰上个热情似火的,那可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送花送礼物送吃的喝的。
“嗯,就是聊你,聊顾医生有多受欢迎。”两人咬着耳朵,陆鸣殊笑着揶揄道,“我听说之前有个年轻男人,连着给顾医生送了一个月的红玫瑰,还拿着房产证、银.行.卡来和顾医生求爱。”
顾浔抿了下唇,很无奈地笑。“没有的事,都是她们夸张。”
“我不信你,小鱼护士给我看了照片,那红玫瑰摆得杂物间都放不下,每间诊室里都分了一束。”陆鸣殊看着有些不高兴,牙齿磨着顾浔的侧颈,像是想要寻一个好位置下口,又迟迟舍不得动嘴。
只好酸溜溜地说:“顾医生可真会勾人。”
顾浔把他捉过来亲:“那也比不得陆总,我可不像陆总,有那么多情人。”
这语气比陆鸣殊刚才还酸。两人你酸我一句、我回你一句,弄得整间诊室都弥漫着一股酸味,然后抱在一起笑对方。
“没有别人,谁送花都不好使。”笑过之后,顾浔将陆鸣殊圈在怀里,在他鼻尖上接连亲了好几下。
陆鸣殊不喜欢他这个动作,他感觉顾浔是把他当成下面那个了。
姓顾的这人长相偏冷,性格却很温和,但在这种方面又很强势,陆鸣殊想诱着他心甘情愿被自己压,而他似乎也在攒着劲的想弄他。
这点在酒店那晚陆鸣殊就察觉到了。
草。
傻缺玩意儿还挺敢想。
陆鸣殊虽然喜欢男的,搞小明星小网红也搞得很舒服,但一想到有人居然敢觊觎自己那地方,就觉得恶心坏了。
他本来只是想让姓顾的喜欢上自己,然后拍点那什么时候的照片给季辰羽看。这两人拿什么真不真爱喜不喜欢的恶心他,那他也得恶心回去。
谁知道姓顾的蠢东西这么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还想反过来搞他。
陆鸣殊一边恶心,一边更加被激起了胜负欲。他觉得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和季辰羽无关,而是他和顾浔之间的较量。
他必须、一定、以及肯定得让顾浔自己乖乖.脱.光了,求他弄。
“阿浔……”他笑眼弯弯,手掌不断向下,“我好喜欢你啊……”
“欸怎么锁门了?顾医生你在吗?”说曹操曹操就到,才提了小鱼护士没一会儿,小鱼护士本人就来敲门了。
两个正在偷干坏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惊慌过后就更想笑。可小鱼护士还在门外催,他俩不敢再弄出什么大动静,憋着笑替对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陆鸣殊正要从办公桌上跳下去时,却又被顾浔拉住了手腕。“怎、么、了?”陆鸣殊偏过脸,疑惑道。
“没怎么,”顾浔摁住他的后颈,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就是想亲亲你。”
陆鸣殊很吃他这一套,因为这句情话,给小鱼护士开门时他脸上还浮着笑意。
“啊、陆总也在啊,”小鱼护士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你们这是在……”
“噢,我和顾医生在看恐怖片呢。”
小鱼护士满脸狐疑:“那怎么把门锁了?还笑得……怪怪的。”
陆鸣殊笑眯眯道:“营造气氛嘛,但是国产恐怖片真的不行,看得让人想笑。”
“这样啊……”小鱼护士自己也深受其害,心里已经信了三分,正要说正事时忽然瞥见陆鸣殊的嘴角,“陆总你嘴怎么了,红了、还肿了!”
陆鸣殊愣了一下,然后摸了下自己嘴唇,眼角笑意更甚:“看恐怖片么,就吃点零食,我俩分着吃了一袋辣条,你看顾医生,他嘴也肿了。”
小鱼护士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发现还真是。
顾浔:“……”
“咳咳……”顾医生终于听不下去了,打断两人说话,“怎么了小鱼?”
“啊、是,就是前天来过的那只布偶,它主人刚来了电话,说小猫还是有点吐,他们想现在过来,问您时间方不方便。我看您暂时没有预约,就帮您接下了。”
顾浔点头说:“嗯,知道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先出去了,顾医生您先忙!”
“顾医生,”陆鸣殊站在门口,朝顾浔悠悠地瞟了一眼,“那我也出去了,下次再一起看电影,我还有很、多、片、子。”可以跟你一一实践,什么花样都有。
顾浔被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笑了,虚握着拳抵在唇边说:“嗯,去吧。”
“小猫怎么样?”陆鸣殊把提前榨好的橙汁递过去,问。
顾浔不爱吃水果、喝水也少,嘴唇经常有些缺水起皮,所以每次陆鸣殊过来的时候总要弄点什么水果给他吃。
在微信上也总提醒他:“顾医生今天喝满八杯水了么?”“顾医生今天吃水果了么?”
顾浔有时候爱敷衍他,喝半杯水、吃个香蕉砂糖橘,就当是完成任务了。但陆鸣殊在医院有眼线,只要问一问小胡护士、小鱼护士他们,就全给拆穿了。
顾浔喝了两口橙汁,又吃了陆鸣殊喂过来的半块饼干:“没事,就是肠胃不太好。”
饼干之所以只有半块,是因为另一半已经被陆鸣殊自己吃进了嘴里。
他拍拍手上的饼干屑,神神秘秘地说:“我刚刚请小鱼护士给小灰办了住院,说还是觉得它胖,想再给它减减肥。 ”
小灰已经瘦成了原来的一半,也不知道这当主人的是如何昧着良心说出嫌弃它胖的话来的。顾浔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陆鸣殊却还很得意:“所以以后恐怕要麻烦顾医生偷偷给小灰开小灶了,可别真饿着它了。”
小灰是之前住院登记时陆鸣殊随口胡诌的名字。小护士当时问他的时候他还懵了下,他哪里知道兔子住个院还得登记名字。
徐楚河倒是给小垂耳兔取过一个洋气的英文名,但是太拗口,陆鸣殊记不住,记住了也不会用,太傻缺了。
最后干脆就叫小灰了。灰色垂耳兔名字叫小灰,没毛病。
“嗯。”顾浔无奈地笑笑。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宠物医生,他哪里能想到自己有天会利用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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