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来归只是在接吻的间隙中分神了一会,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
殊灵低眸,看见自己身上骤然消散的魇气时,神色似乎闪过了一丝遗憾。
他没有让晏来归撤掉这些在他身上作乱的魇气的打算,只是想让晏来归看看他的魇气都在干什么,顺便借机调一下情。
没想到晏来归这么……
这么不经吓。
晏来归睁着一双干净的紫眸,绞尽脑汁找不到狡辩的借口,干脆直接道:“是它自己钻出来的。”
魇气动的手,关我晏来归什么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么说也没错。
殊灵:“……”
不是很有信服力呢。
殊灵抬手攥住晏来归的手腕,顺着魇气钻乱的衣襟开口,带着他的手掌按上了自己的腰。
他能察觉出晏来归某些隐秘的小爱好,只可惜晏来归胆小极了,一被拆穿就要跑掉。
有什么好跑的?
晏来归跑了,他吃什么。
辗转之间,晏来归不知何时已经被攥着衣领按到了床榻上。
他身上的衣裳被揉得皱巴巴,但因为是黑衣,所以不是很能看得出来。
俯身亲吻的时候,晏来归会小声控诉他怎么这么爱咬人。
但控诉归控诉,晏来归每次都会百依百顺地回应。
殊灵感受着不知不觉间再次亲昵环攀上他脊背的触手,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因为不轻不重地咬下去后,便会红润又水光泛泛。
晏来归太不懂得拒绝了,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殊灵扣住晏来归探至他身后的手,不让他动手。
晏来归脑袋有些晕,刚才接吻到缺氧造成的。
他有些不明白,小声道:“时愉?这次不让我来吗。”
可晏来归看他也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意思。
“让啊。”殊灵的嗓音沙哑得厉害,但他定力惊人,愣是放着面前可口诱人的爱人没直接开动。
起初殊灵吃自助餐的时候,都是自己草草敷衍几下就算完事。
下去的时候会稍微有些困难,偶尔会见血。
不过这点疼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后面慢慢得了趣,那点疼痛也会无形之中被其他鲜明愉悦的感觉替代。
不过晏来归发现之后,就不让他随随便便敷衍了事了。
殊灵不乐意等,他便自己动手。
晏来归的手指节匀称,修长漂亮,他不爱留指甲,指尖圆润又干净。
探索陌生的领地,动作小心又温柔,不免显得青涩生疏。
殊灵喜欢在上面低眸看他专注探索,晏来归全神贯注的时候长睫低垂,半遮住那双剔透漂亮的紫眸,雾蒙蒙的,格外令人心动。
晏来归只有在每一次尝试摁下的时候会偏过眼眸来看他反应。
殊灵每次都盯准这个时候亲过去。
打乱他的节奏,让他顾不暇接,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己身上。
当然,晏来归的学习能力惊人,一开始都不知道要怎么找点,到后面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
只要察觉到殊灵呼吸频率开始加重,晏来归就会开始转变探索方向,开始寻找力道的轻重适宜。
直到足够湿润,足够柔软,足够轻松容纳,晏来归才肯撤回手,让他继续容纳。
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殊灵拒绝了他的动手。
晏来归抬起膝盖抵住,抬起眼眸,警告道:“不许的啊。会受伤的。”
殊灵便无声弯了弯唇,他依旧没有放开晏来归,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勾人:“……用别的。”
晏来归脑子慢半拍,没有理解他的话:“什么?”
他的手都在时愉手里扣着呢,怎么用别的。
总不能用意念吧,那不就是在诓他。
殊灵低眸看了一眼托住他腰身,不让他坐下去的触手。
晏来归先是呆了一会,反应过来殊灵的一丝之后,当场睁大了眼睛:“?!”
这也行吗?
要不是殊灵的手用来禁锢晏来归的手腕了,否则他还真想使点劲推一推晏来归的脑袋,看看他这副正人君子的脑子里究竟什么时候能装点涩青的东西。
殊灵撑在上方,他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马甲线向下收束。
殊灵整个人裹在如雪白衣之下的时候,只会显得他身姿挺拔颀长,冰冷锋锐。
一柄镜悬傍身,气势如虹,可挡千军万马。
向来被裹在服帖衣衫下的腰身被腰封束出完美的弧度。
祝时愉就像是一座完美的熔岩艺术品,看似冰冷凛冽无法靠近。
只有厚重沉闷的岩石外壳开裂开来,其中浓烈而滚烫的岩浆才会汩汩流出。
晏来归只有一双手,能够探听触摸品尝到的终究有限。
但外化的魇气却有着无限的可能。
那些意识的外化不知何时已经爬了祝时愉满身,带着克制的欢喜,替晏来归感受过每一寸起伏。
感受过这个人的心跳和呼吸。
魇气的颜色悄无声息加深,缠在身上的时候也有了实体。
魇气先是浅浅戳了几下,逐渐深入,再一点点增加。
循规蹈矩地按照晏来归以往的经验来。
这个角度晏来归能清楚地看见所有的动静,他不自在地红了耳尖,偏过头去。
特别是祝时愉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松开晏来归,然后往下安抚着,没让晏来归孤零零地被晾在一边。
祝时愉真的爱看晏来归这副眼神躲闪的不自在模样,坏心思一下就活泛了起来。
他也没管还在兢兢业业忙活的魇气,趁着晏来归偏过眼眸不敢看他的时候,一口气吃完全部。
晏来归闷哼一声,眼眸骤然睁大,抓住祝时愉的手蓦地收紧了。
魇气终究太过柔软,即使有了实体,也始终差了一点味道。
连给的滋味也若隐若现,断断续续,丝毫不尽兴,只想讨要更多。
晏来归骤然被两种不同触感的存在摩挲,脸色微变。
那种滋味确实很奇特,晏来归颤了一下,轻轻吸了一口气。
不过他顾不得自己这边的异样了。
晏来归托起祝时愉,不让他继续乱动,赶紧将魇气抽了出来,道:“……时愉,你别乱来。”
这是心疼了。
祝时愉眼神闪烁,想亲晏来归想吃晏来归的心思格外强烈。
他向来是个想什么做什么的主,然而晏来归忙着检查,偏头躲开他的亲吻,道:“出血了怎么办?”
为了避免祝时愉再次胡来,魇气已经固定住了他的四肢,祝时愉没法自证,亲也亲不到,叹道:“你先给我一只手。”
晏来归瞪他一眼,最后还是松了他一只手。
祝时愉碰了一下,给他看。
指尖哪里有血。
全是水光泛泛。
祝时愉便又凑过去同他耳鬓厮磨,低喃道:“半点感觉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也能很……”
祝时愉话还没说完,低闷的哼声响了一下,所有声音便骤然消了。
晏来归耳尖已经红透了,脑子里只有堵住时愉的嘴不让他说些怪话出来。
然而他一只手紧紧揽着祝时愉的腰,另外一只手手里还捏着刚攥出来的魇气,直到此时都没有意识到他拿什么堵的时愉嘴。
当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猛然抬起头时,祝时愉已经说不出话了。
深红在魇气的卷缠之下只剩了个尖儿。
水光控制不住地流落。
祝时愉的喉结不住滚动着。
异物堵塞卷缠的感觉陌生异样又新奇。
半阖的眼眸湿漉漉的,那是被刺激出来的眼泪。
视觉冲击过于强烈,晏来归脑子蒙了一下,一片空白。
祝时愉的行动被限制得厉害,唯有一只手是晏来归主动放开的,如今还能用。
他探手捋了一把,本来只是想精准定位一下,结果发现晏来归居然滚烫了不少。
“……”
祝时愉欣赏着晏来归因此蓬勃的模样,眼眸骤然幽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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