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扎根深,一样一样来。”江揽继续刚才的话题,“爱心孤儿院的事情,我们搜集的证据差不多了,岑极也肯定是要讨回一个公道的。”
封锦哼笑:“岑极?估计这阵子还抱着贺蓝哭呢。”
八九不离十。
贺蓝从昨天锁上门到现在,一直被岑极按住折腾,稍微一反抗这人就跟吃了炮仗一样。
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又往胸口拱,贺蓝稍微用力扯住岑极的头发,嗓音哑得惊人,“岑极,哥不是二十七岁时了,你顾及一下。”
岑极反问:“我的信息素不好吗?”
贺蓝:“……”
好,怎么不好?高阶烈酒,从方方面面在贺蓝生理跟心理上一顿撩.拨与满足,他跟岑极分开后一直禁.欲,缺乏Alpha的信息素身体上多多少少出现了问题,但最近一次去医院体检,医生都说指标好得不行,问他吃了什么药,贺蓝摆摆手,只说自己谈了男朋友。
岑极听贺蓝不言语,跟得了令牌似的,继续肆意妄为。
“岑极。”贺蓝微微蹙眉,眼中被逼出了水色,但他还是坚持问道:“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岑极干脆,“太危险了,江揽心理素质强大,我不行,我是废.物。”
贺蓝笑了,最后一句话似乎要隐没空气中,“那你轻点儿啊……”
岑极顿了顿,然而理智并没有上线成功。
翌日清晨,六点半的时候,封锦就被一道清脆的鸟鸣叫醒了,他被江揽说的斗志昂扬,昨晚做梦都是把吴家的招牌踹了,换上了“封”字,然后扶薛寻雩做了压寨夫人什么的,乱七八糟,睁眼就睡不着了,起来拿上杯子毛巾打算去楼下洗漱,谁知一出门就觉得哪里不对,抬头后,果然看到岑极站在断裂的栏杆口。
那栏杆还没修,封锦扫一眼都来气。
换从前他高低嘲讽岑极两句,但此刻……
晨光灿烂,融着朝霞的绯红璀璨,在这种极盛的光线中,岑极下颚线坚毅冷峻,但也不影响他脸上清晰的两道泪痕。
封锦:“……你易感期还没过去吗?”
当然没,怎么都要一周时间,昨晚又是折腾一整夜,而岑极早晨睡不着,刚靠近贺蓝就被毫不客气一巴掌扇脸上,顿时心里委屈,想出来透透气。
岑极此刻听不进去道理,就是难受,难受了就控制不住鼻子泛酸。
Alpha的易感期各不相同,喜欢哭的还真不少,但能哭给天地看的,还得是岑极。
“你……”封锦吐字艰难,“要纸巾吗?”
“我没哭!”岑极吼道。
封锦急忙往薛寻雩的房间看了眼,然后皱眉:“你没哭就没哭,喊什么?”
话音刚落,岑极眼眶里重新蓄积泪水,然后狠狠擦掉了。
封锦:“……”太刺激了,不想看第二眼。
作者有话说:
岑极:泪腺发达而已,你们不要大惊小怪。
以后学会了无耻,岑极没了心理负担,能一边呜呜呜一边打架骂人。
2022年的最后一天辣!宝贝们新年新气象,好好学习!生活顺遂!工作暴富!好好跨年哦~
第103章 半夜翻墙
封锦回忆了一下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找Omega,就硬抗,比岑极还要暴躁,最直接的发泄方式就是去打拳。
打得那些虎背熊腰,挑衅好战的Alpha们没一个敢上台。
浑浑噩噩间被人当作恶鬼,就是没哭过。
哭……
封锦琢磨了一下,他下意识看向薛寻雩所住的房间,然后心里打出一万个“不”。
“砰!”的一声,岑极转身进去摔上房门。
他摔完才惊觉不对,看向床榻上蜷身侧睡的贺蓝,贺蓝半张脸掩于被中,晨光一缕落在他微微蹙起的眉眼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累麻了。
岑极莫名又不委屈了,他知道自己易感期时不那么讲理,力道上也控制不住,但贺蓝从来没想过离开。
等爱心孤儿院的事情平息了,我就把人娶回家,岑极心想,是我高攀,如果顺利,也算老天补偿于我了。
封锦得回实验室一趟,他要亲眼看到那些确切的数据,一来一回恐怕耽误两天。
说起这事时薛寻雩很理解,工作嘛,还让封锦不要太着急,忙完了慢慢来,他在这里很安全,一切都好。
中午吃完饭,封锦就开车走了。
其实封锦看得出来,薛寻雩想跟自己一起,但来回折腾,天气又热,没待在这里舒服。
“嘿!你当望夫石呢?”陆弦啃着苹果出来。
“没,活动活动。”薛寻雩象征性甩了甩手臂。
“行啦。”陆弦说:“你们有过临时标记,现在又是热恋期,舍不得很正常,我又不是大恶人,还能棒打鸳鸯吗?”
薛寻雩轻笑了一下,“是有点儿舍不得。”
他很少体验这种心被勾起的滋味,谈恋爱时告诫自己,不可过分沉沦,但封锦对自己很好,好到薛寻雩死抓着理智这根线,还是控制不住脚下打滑。
封锦车开得稳而快,于傍晚时分赶到了实验室。
相关专家已经等候多时。
这边的安保设备在蒙塞螺旋体出现后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进来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每日砸进去的资金都是一笔惊人的数字,如果让封锦一力承担,难顶,可现在花的是江揽的钱。
封锦换上白大褂,做好清洁消毒,跟着专家走入门内。
不仅仅是扳倒吴家,让韵康更上一层楼,封锦看到的利润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一旦真的让Omega们不用再受Alpha信息素制衡,这将掀起的滔天巨浪,足以将一个产业托上新的高度,也能浪潮拍下,让其尸骨无存。
一般人真不敢做。
可如果成功,封锦也会让薛寻雩注射,人生在世,沉浮难料,意外这种东西更是说不清楚,封锦想着万一自己有任何意外,哪怕是被高阶标记,薛寻雩也能尽快摆脱,不至于落得药物缠身,乃至于危及腺体的后果。
同时封锦也发现了,江揽对Omega腺体方面有一种非常执着跟介怀的保护欲,就好像曾经见过某种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可江揽只有陆弦一个Omega,听小鱼说,陆弦起初是有腺体发育不好的现象,但如今已经痊愈了。
思绪乱飞间他已经站在了巨大的光屏投影前,上面螺旋体的结构正在缓慢转动,模样像是音符,淡蓝色的十分漂亮。
“完整的?”封锦问。
一旁的专家郑重点头:“完整的。”
“副作用呢?”
“正在排查,还需要药剂完善。”
封锦说:“能正式投入使用的蒙塞,大概还需要多久?给我一个具体时间。”
“封总,我只能说,三个月内。”专家小心翼翼,“因为蒙塞本来就是从人体内提炼的,所以它的适应性非常高。”
“嗯。”封锦点头,他盯着那转动的小东西,心知推翻长久以来基因选择后的不平等待遇,就看这次了。
封锦从实验室出来,已是夜色沉沉,他没回家,而是订了最近的酒店,这样明天就能返回宅院。
抵达酒店后封锦先跟江揽通了电话。
彼时江揽正跟大家在院中乘凉,“封锦”二字一出口,薛寻雩嗑瓜子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以薛寻雩的耳力是听不到什么内容的,封锦的声音若隐若现,明明四周温度已经降下去,他却觉得心头一阵燥热,有点儿气,又有点儿心悸,怎么一安顿好就给江揽打电话?有正事吧,薛寻雩又很快安慰自己。
江揽应了好几声,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神色逐渐玩味起来。
事实上封锦在那边十分着急,“我都说完了,你还要听什么?”
“细说。”
封锦:“……还不够细?我一会儿打成拼音发给你?”
江揽:“晚上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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