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一直认为,师尊就是棵千年铁树,开不了花的,修无情道修的炉火纯青。
看来,他死后师尊也没有很伤心嘛,还有闲情逸致谈情说爱,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拿得下师尊。
江暮阳倒是颇有几分好奇,想看看师娘长啥样,才堪堪转过神来,都没来得及看清金屋藏娇的娇,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眼前一晃,师尊竟一挥衣袖,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人打飞出去,江暮阳就看见一团鲜红的东西,骨碌碌地滚了起来。
顺地滚了数圈才堪堪停稳,弱柳扶风地捂住胸口,少年一抬头,露出了一张仅仅清秀的面庞,娇滴滴地道:“仙尊,你好凶啊,都打疼人家了。”
江暮阳的瞳孔剧烈颤动,热血腾得一下冲上了头顶。
因为,这个少年同他……准确来说,同前世的江暮阳生得一模一样!
比魔尊亲手做的小人偶像多了!就是让江暮阳自己生,都生不出这样像自己的孩子!
师尊金屋藏娇,竟……竟藏了这么个东西?!
江暮阳瞬间冷汗潸潸,余光一瞥,手心顿时发麻了。
他看见被少年撞倒的屏风后面,满是不可言说的淫‖具‖阴‖器!
比他跟裴清玩的东西,还要多!他都没敢玩的东西,竟然都出现在了师尊的殿里!
——师娘竟是我自己?!
第146章 原来,师尊竟那样深爱着他
江暮阳震惊得无以复加, 总觉得自己误打误撞,窥见了师尊的秘密。
他不应该窥探师尊的秘密。他不应该的!
他急急忙忙地想把眼睛从那些个淫‖具‖阴‖器上移开, 想强迫自己不要去看, 也不要去听,更加不要胡思乱想。
甚至在心里,想尽办法为师尊开脱, 绝对不是他看见的这样!
师尊对他从来都只是师徒之情!从来都是如此的!
除此之外, 没有任何超出师徒之外的任何感情!
绝对没有!
面前的这个「江暮阳」,也绝对不是师尊亲手创造出来的, 一定是师尊的心魔为之!
一定是这样的!
江暮阳的心脏怦怦乱跳,一时半会儿难以将目光收回来,他甚至还瞧见, 眼前与他容貌一般无二的少年,穿着绯红的纱衣, 轻薄得几乎遮掩不住什么。
隐约能瞧见白皙的肌肤,以及腰细的腰肢,甚至,这少年不知廉耻到, 连最基本的裤子都不曾穿。
方才江暮阳没有注意看, 眼下那少年跌坐在地, 似乎是腰痛, 还调整了一下姿势,从跌坐变成跪趴, 一手扶着纤细的腰肢,一手撑着地面。
蹙着眉头, 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脸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抿着艳红的唇,脸色泛起红色,也未穿鞋袜,从轻薄的纱衣中,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小腿。
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尤其是脚踝处,乌青发紫的痕迹更加明显,还系着两条细长的金链子,明晃晃地照人眼,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些痕迹江暮阳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前世他和裴清在一起双修时,经常会在身上留下同样的痕迹。
如果说,这些就让江暮阳难以置信,甚至震惊到头顶轰鸣,那接下来他所看见的景象,会让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少年揉了揉后腰,红着脸,鼓着腮帮子埋怨道:“仙尊,您今日好凶啊,都弄疼人家了……”说着还搔首弄姿地撩起了轻薄的纱衣。
以江暮阳的角度望去,刚好能瞧见一点点的红缨,看起来好像是一条穗子,但因为藏得很深,根本就看不真切!
师尊……师尊私底下竟……竟玩得这样花里胡哨的吗?
江暮阳惊恐地往后倒退一步,下意识屏息凝气,满脸难以置信地望向师尊。
看着师尊蒙住眼睛的白纱,不知何时又被鲜血润透了,他似乎浑然不觉,脸上看不出悲喜,也看不见面前搔首弄姿的少年,甚至……他也看不见满脸震惊的江暮阳。
“哦,我竟忘了,仙尊的眼睛失明,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少年鼓了一下腮帮子,伸手就去拽那点红缨,一边拽,还一边发出意味不明的怪声,娇里娇气地道,“仙尊又何苦如此呢?我的原身是朵秋海棠,化作人形后,可是极美极美的,料想世间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驰神往,偏偏仙尊与旁人不同,非要我化作仙尊喜欢的模样。”
他说着,已经将红缨拽了出来,湿漉漉的一团,看起来油光水滑的,少年哼了哼,更加娇气地嗔怪道:“我为了仙尊,可是放弃了极美的容颜,化作了现如今的平凡模样,本以为仙尊会欢喜的,谁曾想,仙尊竟宁可自伤双目,也不肯看我。”
“是怕看见了我,就想起江公子,然后忍不住对我做些什么吗?”
少年说到此处,已经忍不住低喘起来,屋里极其安静,他喘‖息的声音,格外清晰,很快就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从指间滚落下了一柄折扇,上面俨然垂着一条鲜红的穗子。
如果江暮阳没有看错的话,这把折扇是师尊之物,并且在今生,师尊送给了他。
后来又被江暮阳气愤之下,连着云风的那把匕首,一齐丢还到了师尊的脚下!
就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把折扇,前世师尊就是准备送给他的,只是,一直没来得及送出去。
现如今,又以另外一种方式,送给了「江暮阳」。
江暮阳觉得,自己从此往后,再也无法正视师尊了,也无法再正视师尊的那把折扇了。
他看得清清楚楚,折扇油光水滑的,从少年指间滑落在地,好似浸泡在了一片晶莹剔透的露水之中,满殿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那是秋海棠的气味,浓郁得让江暮阳几乎作呕,他捂着喉咙,又往后退了几步。
“仙尊怎么不理人啊?”少年不满地撇了撇嘴,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截长长的玉石,他笑着弯腰捡了起来,放在鼻尖轻嗅,满脸陶醉地道,“这上面还残留着江公子的气味,他好像一直没有离开。”
江暮阳大惊失色,圆眼怒骂:“你少胡说八道!这上面怎么可能有我的气味?我又没有用过!”
可是下一瞬,他的脸色就骤然惨白下来了。他看见少年伸出舌尖,缓缓舔‖舐着手里的玉石,还在上面打着圈圈,笑着说,“我和这些东西,都是江公子送给仙尊的礼物,江公子可是一片好心,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江公子的心爱之物,他都亲身体验过的……仙尊真是好狠的心呐,居然白白糟‖蹋了江公子的一番苦心。”
江暮阳一瞬间如遭雷击,几乎失语了,脑子轰隆一声,那些被他遗忘的记忆,又如海浪一般,瞬间冲上了他的大脑。
伴随着少年委屈的埋怨声,他想起来了。
前世,江暮阳把裴清勾引到手之后,为了更好地报复裴清,他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让裴清的头顶长出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所以,他精挑细选,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师尊,长胤真人。
并且把曾经勾引裴清的招数,打算原封不动地对师尊也用一次,意图欺师灭祖,以下犯上,将师尊也收入囊中,尽情地压在怀里享乐,并要当着裴清的面,同师尊双修。
立誓要气死裴清,让裴清痛不欲生,神魂俱灭,彻彻底底毁掉裴清,让跌落神坛,再也爬不起来。
江暮阳信誓旦旦,打扮得花枝招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了苍穹,并且还衣衫不整地躺在师尊的榻上,静等师尊回来。
甚至,还在屋里点燃了迷‖魂香。
可当师尊发现他之后,并没有中计,既没有责怪他不知廉耻,居然连师尊都敢肖想,也没有羞愤交加地责骂他色胆包天。
而是挥袖熄灭了铜炉里的迷‖魂香,还神色自若地用被褥,把江暮阳的身体包裹住,很风轻云淡地问他:“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换回弟子服?”
当时江暮阳含情脉脉地道:“我都不是苍穹的弟子了,穿什么弟子服?”他掀开被褥,伸手就要抚摸着师尊的面颊,却被师尊直接偏头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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