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醋坛子打翻了,酸味弥漫了乔逆一身,又很快红酒味信息素替代,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像草莓果酒。
……
徐济代严芭办完手续离校,严芭快活得要飞起来,打电话给乔逆:“乔哥我来啦!”
是小果接的电话,她已经从乔逆那里知道事情的原委,悄声说:“芭芭小姐,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哦哦,好呀。”
严芭飞奔到影视城,小果将严芭带到乔逆的个人休息间,又是拿水又是拿零食。严芭搂过小果,“那么客气干嘛啦,我现在跟你一样是助理。”
小果腼腆地笑笑。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严芭倒不觉得无聊,打两把游戏时间就打发了,见乔逆进来,热情度高涨:“嫂子……乔哥乔哥,可以带我去见编剧了吧?”
“先等一下。”乔逆瘫在椅子上,抬手,小果立马递上一瓶能量饮料。
乔逆咕噜噜喝了几口,缓过气来,小果又给他扇扇子,擦汗。
严芭:“这天也不热啊,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乔逆:“累得。我唱跳大半天了,关小铭不是人,都不让我歇口气。”
“这个关导,嫂子放心,我帮你拔他胡子!”
乔逆摆摆手,说起正事:“你不能就这样去见编剧。”
“为什么?”
“以防万一,我给你易容一下。”
严芭噔噔后退,“易容??”如果是楚澜说这话,她还能相信,毕竟是学画的,乔逆,平时他都分不清别人化没化妆。
乔逆招手,“过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严芭立即好奇地凑过去。
乔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盒子打开,“你的易容好帮手。”
小盒子是黑的,里面的绒布也是黑,中间躺着一粒黑不溜秋的玩意,严芭眯起眼睛,“这是啥?羊屎蛋??”
乔逆捏出那颗“羊屎蛋”,“这叫媒婆痣,它有一个神奇的功能,只要往你下巴一贴,谁都不认识原来的你。”
“真的假的?”
严芭坐在镜子前,乔逆为她贴上媒婆痣。
“…………”严芭被镜子中自己丑哭了,“什么鬼?!”
这颗乌黑而硕大的媒婆痣上,居然还长着一根两厘米长的毛,贴在一个花季少女的脸上,真的要多丑有多丑,十分违和。
“这也太奇葩了,我不要啦。”严芭抬手就要摘痣。
乔逆阻止道:“越显眼越好,这样别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会被你这颗媒婆痣吸引,而不会注意你的脸,大家提起你,只会说,啊,就是那个长着一颗痣的女孩子。当你拿掉这颗痣,他们就不认识你了。”
乔逆的话不无道理,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立好“媒婆痣”人设,严芭往返两个剧组就是“有痣无痣”的区别,不容易让人认出。
“可是,真的好丑啊。”严芭眉心紧蹙快夹死一只苍蝇。小果在一旁憋笑。
乔逆深沉地拍了拍这位妹妹的肩膀:“小芭,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风雨之后会有彩虹,你现在吃得苦,受的罪,都是为你的将来开路。”
鸡汤勉强拯救了严芭被丑哭的小心灵,“我真的要这样吗?”
“必须的。”
乔逆带严芭去见编剧。编剧跟组,加上剧本大改,她基本就住在影视城内,但行程的缩短并没减少她的工作量,每天都是顶着一对黑眼圈来剧组打卡,跟导演讨论剧情。
“李姐。”乔逆礼貌地叫了一声。
编剧抬起头来。
“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学编剧的妹妹。”乔逆介绍严芭。
严芭立时绽出甜美微笑,下巴上一颗硕大媒婆痣油光闪闪,中央一根黑毛非常有个性地随风摇晃。
编剧:“……”
“李姐好。”严芭嗓音娇脆响亮。
“……啊,好。”编剧很快回神,提醒自己不能以貌取人,“叫什么名字。”
严芭:“我姓……郭,单名一个芭,芭蕉的芭,您可以叫我芭芭。”
编剧无法跟人自来熟,仍是叫名字:“郭芭是吧……锅巴??”
严芭:“嗯呢。”
编剧忍笑,对乔逆说:“你这个妹妹挺有个性的。”名字有个性,下巴上的痣长得更有个性。
乔逆:“她从小就很有个性。”
由此,严芭正式成为编剧助手,开始了往返两个剧组的日子。她倒不是真的双面间谍,严芭除了会报告ivan的动向,以及《橘色蜜恋》剧组的八卦绯闻,也没什么好说的。拍戏嘛,外表看着光鲜有趣,实际上普通人去现场看几分钟就会打瞌睡。
而对于她自己当《填海骄子》剧组编剧助手的事,是打死都不能说的,是以与ivan合作的艺人都在感叹:“那个漂亮女孩真的是你助理吗?我怎么觉得她不怎么鸟你?”
ivan问:“鸟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理睬,关心。”
“她还是学生,当助理只是兼职。”
“你们工作室都不给你安排正式的助理?你看我三个助理,一个负责生活方面,一个负责工作方面,还有一个嘛……嘿嘿。”
ivan不以为意:“我有手有脚,没有助理也无所谓。”
“……”他是讽刺我吗?
严芭初次尝试当编剧助手,涉及自己的专业领域,她如鱼得水,给编剧提出了不少颇具建设性的意见,编剧大喜过望,对乔逆说:“你这个妹妹,很有当编剧的天赋。”
乔逆笑道:“她的脑子里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严芭提的最具有代表性的意见是,既然这个网剧是从男主角度出发,为了音乐梦想,那为什么不让男主将梦想发扬光大,站上国际舞台,为国争光呢?
这个提议有些梦幻,但并非不合实际,观众想看的不是你实现梦想后依然一穷二白,而是你付出后得到的回报。
网剧与小说的媒介本质不同。在小说里留白,是给人遐想的空间;在一个通俗网剧里,则需要将观众想看的全部呈现在观众眼前,让他们从中获取满足感。
编剧连夜与严芭赶工出这段剧情,让关小铭过目,这位大导演终于有了点满意的样子:“开窍了,知道升华立意了。”
“不过,”他又道,“这段剧情还得再改改,前面再设几个伏笔。”
编剧重拾信心:“这只是初稿。”
关小铭抬头看严芭,笑眯眯道:“小姑娘想法不错,难道是拜你那颗媒婆痣所赐?”
严芭假装不认识他,皮笑肉不笑:“这不是媒婆痣,而是象征才华的痣,难道你没听过,痣越多,认的字就越多?”
“你只有一颗痣。”
“但是足够大,我识大体,识大字!”
关小铭忍俊不禁,低头继续看剧本,突然下巴一疼,严芭呲溜跑开。关小铭:“你这丫头!拔我胡子做什么?!”
众人:“??”
严芭扭头吐舌头,“看你不爽!”
剧组各人员面面相觑,心想乔逆的妹妹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老虎下巴拔毛。
花苗望着严芭的方向若有所思,问乔逆:“郭芭真的是你妹妹?”
化妆师正给乔逆补妆,他闭着眼,很好地掩饰了表情波动,“是啊,怎么了?”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花苗认识严禛,自然也见过严芭,只是时隔多年,严芭长成了大姑娘。乔逆故作淡然:“郭芭长着一张大众脸,见过也正常。”
花苗:“……”不,我要是见过长着那么大一颗痣的人,是不会忘记的。
她觉得严芭的眉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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