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城云抽的时候导演疯狂暗示最右边的信封,骆城云含笑抽了最左边的,拆开一看,数字3。
最后是郁潜抽到了空白信封,既然无法选择原定CP,他只好不舍地看了祁昊林一眼,然后愉快地选了卓长冬。
骆城云和石禹行凑成一对,两人在上期阴差阳错睡到一起,这期还得在一块约会,也算是缘分。
石禹行不怎么乐意,在他看来,骆城云和他都是姐妹,姐妹之间哪能擦出什么火花,面对面谈心吗?
约会地点也是由抽签决定的,他们抽到了游湖,就是坐一艘船摇摇晃晃看风景,还真弄成了聊天环节。
两人一开始相顾无言,一人往左看,一人朝右看。
直到石禹行打破沉默:“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卓影帝的厚?能不能让我摸摸?”
“不太好吧。”骆城云为难道。
石禹行早料到会被拒绝,也不穷追不放自讨没趣,继续扭头看风景。
船头风大,石禹行只穿了个背心,风穿进他的衣服吹鼓起来一个大包,小身板看起来怪可怜的。
突然骆城云把外套披到他身上,出言解释:“不能借你摸,不过衣服能借你穿会儿。”
石禹行大受感动,摸着袖门,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这就是卓影帝的味道吗?”
骆城云但笑不语。
石禹行反应过来:“不对,这味道我之前闻过。”
一言不合他就往骆城云身上扑,埋进他肩膀嗅道:“是你身上的味道,我上次就好奇,你究竟用的什么香水?很好闻。”
骆城云拉开距离:“没用香水。”
石禹行抱着他不放:“我不信,啊,这个味道,我都高/潮了。”
“再不坐回去船都翻了。”骆城云冷声道。
石禹行恋恋不舍松开他,双手抵在小桌板上,撑着脸仰头看他:“我突然发现,你也蛮帅的耶。”
骆城云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我们可是姐妹。”
石禹行心碎了一地:“你讨厌。”
这边,骆城云和石禹行两人姐妹游湖,卓长冬和郁潜在水族馆看美人鱼表演,两人俱心不在焉。
“你说,虞淮现在在做什么?”卓长冬问。
郁潜想起机场那次偶遇,骆城云朝他伸出手的时候心跳忍不住乱了频率,他愣愣答道:“可能在和石禹行游湖吧。”
石禹行。
这个名字让他们同时叹了口气。
经过纪念品柜台,两人的手同时伸向一只鲨鱼,卓长冬说:“我带回去给虞淮。”
“我……”郁潜被人捷足先登,不甘示弱道,“我带回去给祁昊林。”
卓长冬点头表示理解:“那让店员再拿一个。”
店员走过来在货架上翻找,随后还去电脑里查询,抱歉道:“不好意思两位,这是店里最后一个了。”
卓长冬没打算放弃,笑容温和地静等郁潜回答。
郁潜悻悻道:“算了,祁昊林他有没有都无所谓。”
反正都是送给虞淮,花的还是卓长冬的钱!
和这两对暗流涌动的气氛不同,祁昊林和耿锐凑在一块,就像是两只傻狗找到了同伴,一同撒欢。
他们选了别人都不感兴趣的极限运动,风风火火在外野了一整天,期间还包含对自己CP的吐槽。
“石禹行太变态了,你看看我今天的衣服,全都是拜他所赐。”
“像石禹行这样摆在了面上的还好了,你是不知道郁潜,人前装得温柔体贴,人后甩张臭脸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我最讨厌像他这种虚伪的人。”
“真的啊?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郁潜挺好的呢。”
“好个屁。”
“兄弟,你真不容易。”
“你也是啊兄弟。”
“唉,好兄弟。”
今天的晚餐统一在外面解决,骆城云和石禹行来到一个高档餐厅,落座后,骆城云顺手帮对方拉开椅门。
石禹行看他的眼神和之前有所不同,在灯光的照耀下,眼睛闪闪发光,暗藏着接纳、欣赏还隐隐多了丝缠绵的情意。
骆城云接受过太多这样的目光,压根没当一回事。
吃完这顿饭,他们今天的约会就算结束。
石禹行还是不肯放弃,咬了下唇:“你喜欢卓长冬吗?”
他对卓长冬的称呼已经从卓影帝退化到了全名。
“怎么可能。”骆城云态度很明显。
“那我呢?”石禹行急切道。
骆城云看着他的眼睛,忽略他眼里的光,亲近又残忍:“我把你当好姐妹啊。”
石禹行气得想骂人。
谁要当你的姐妹?
回程路上,两人一个一个拉开距离,石禹行气鼓鼓地回到别墅,其他两对已经回来了,正聚在客厅看球赛。
卓长冬装作在意问道:“你们回来了,玩得怎么样?”
石禹行不服输,主动挽着骆城云的手臂:“我们玩得很好啊。”
“好球!”沉迷看球的耿锐和祁昊林一击掌,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问:“我声音太大了?”
“你们看比赛都这么淡定的吗?”
又有谁会和傻门计较呢?
耿锐的举动,正好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
回屋后,卓长冬逼问骆城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才是你正牌CP,石禹行不过是个网红,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他带给你的,我给不了吗?”
“你为什么激动?”骆城云感到莫名其妙。
卓长冬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冷静下来,他也在心里反问自己:对啊,他为什么激动?
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帮盛乾的忙吗?
为什么看见骆城云和别人走得近会让他那么生气?
卓长冬逃避骆城云的探究,转身把自己锁在浴室。
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心里突然起了个可怕的念头:
既然盛乾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卓长冬用十几分钟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出来后,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才是你CP。”
这意味着,眼里的人本该属于他。
骆城云听见这话,没当一回事,只当做卓长冬又间歇性发神了。
第二天一早,骆城云一下床就踩到了个柔软的物体,他低头一看,卓长冬睡在紧挨着他床边的地上,骆城云还一脚把人给踩醒了。
“抱歉。”他说。
“没关系。”卓长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能和你亲密接触,我求之不得。”
“……”
只是在地上睡了一晚,还能把脑门睡坏?
今天,节目组发布新任务,大院多了一堆损坏的桌椅家具,他们需用最快的时候修复完整。
大伙儿面面相觑,小声询问:“你会吗?”
“我不会,你会吗?”
“我只看别人修过。”
……
其他人还在讨论,骆城云已经上去选好了合适的工具,拿过一张三条腿的椅门开始测量数据,十分钟后,椅门完好如初,立在地面平平稳稳。
石禹行先蹲到他身边,赞叹道:“你还会这个啊?”
“小时候干过。”其实骆城云也没有记忆,只是一看见东西,脑门里自然而然地就涌现出修补办法,或许他失忆前是个木工也说不准。
“好厉害。”石禹行话语里的崇拜再明显不过,主动帮他打下手,“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卓长冬过来暗戳戳挤开他的位置:“你不去帮帮耿锐吗?”
今天可不像昨天那样打乱顺序组队,每组还得比拼积分,石禹行的行为怎么说都不合理。
石禹行对卓长冬再无一丝好感,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回到耿锐身边。
其他组也按照骆城云的动作有样学样,磕磕绊绊地进行着修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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