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亲近,导致动作变得有些急切,当剧痛来袭的那刻,额间冒着冷汗,喘气说道:“慢些,啊……你急什么!”
骆城云落在颈间轻柔的吻抚慰着他的神经,带着歉意:“抱歉,弄疼了你。”
待他适应后,才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汹涌翻滚的浪潮,让人毫无招架之力,被迫发出的哭喊未能达成目的,反倒变得更加激烈,情况越发失控。
“狐狸毛摸起来舒服吗?”骆城云问他。
敖云行呜咽着回应:“舒、舒服。”
“以后别总摸尾巴,不如换个地方。”身体深处的撞击带着强有力的暗示,令敖云行立刻明白骆城云在说什么骚话。
“你、你不要脸!”敖云行脸红道。
“我要你。”满心的喜爱,让他不禁将身下之人亲了又亲,怎么索取也不够。
敖云行崩溃:“你悠着点,别又变成狐狸了。”
此话换来的,是骆城云更加努力地证明自己。
第二天。
龙太子没能下得了床。
等不到敖云行的敖乌来寝宫找龙,却看见了恢复人形的骆城云,他焦急道:“尾巴呢尾巴呢?”
骆城云:“尾巴没有了。”
“啊?”敖乌悲伤地想哭。
他问起自己来的目的:“那太子哥哥呢?他怎么没来?”
“你太子哥哥生病了。”同样的理由。
敖乌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你们两个,总是轮着生病?”
“可能是因为住得近了,病会传染。”骆城云继续骗龙,“你还小,身体又不好,以后少来此处,免得被我们两个传染。”
“可是我喜欢你们。”
骆城云:“那就白天来了,晚上早点走。”
以免打扰他们双修。
敖乌:“好叭。”
双修过后的骆城云又继续修炼,变一次狐狸给他的印象过于深刻,他可不想以后每做一次,就要当几天的狐狸。
唯有修炼才是正道。
三年后,清风派新任掌门继承典礼。
这世当上掌门的是裴泽的师弟,天赋凛然,性格开朗,早在去年修为突破了元婴,的确担得起掌门一职。
可裴泽今日的修为,远超师弟,他像个不知疲倦的修炼机器,茶不思饭不想,往往一闭关就是大半年,外界发生的种种,皆与他无关。
裴泽并未因根骨受损停下修炼的步伐,反倒比从前更加迅速,因为他将所有的全部都付诸于此。
按理说,裴泽的表现,足以让他成为掌门一位强劲的候选人。
可裴泽压根无心担任门派掌门。
直接缺席了当年的比试。
这才导致师弟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
若是裴泽在,他与师弟说不清谁胜谁负,此番看来,掌门一职是裴泽拱手相让给了自己师弟。
说来可笑,当年对他有好感的师妹成了现任掌门的道侣。
二人在半年前举行结契仪式。
裴泽并未出席。
很多人猜测裴泽心怀芥蒂,但也有人说裴泽现在只顾着修炼,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无论如何,今日,是清风派新任掌门上任之日。
全派上下无一缺席,裴泽的师父也特地嘱咐他得参加掌门继任大典,以免遭人口舌。
裴泽这才不得不出门。
继任典礼上,裴泽站在一旁看着师弟从掌门中接过掌门令牌,众人欢呼,一时风光到了极点,他脑中忽然闪过一次错觉。
总觉得站在上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但很快,裴泽便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他对掌门之位无半点兴趣,旁人再如何风光,也与他无关。
仪式进行到后期,裴泽心中那份怪异越发明显。
满满的熟悉,透过人群,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上面含笑风光的模样。
“继任仪式已成。”
“恭迎清风派新任掌门。”
众人跪拜。
裴泽跪下的那刻,道心产生片刻动摇,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跪下。
他不该跪任何人。
仪式结束后,裴泽转身离去。
师父不知何处出现在他身后,问他:“后悔吗?”
“今日继任之人,本该是你。”
停顿过后,裴泽郑重应道:“不悔。”
未救出狐狸前,除了修炼,他无心做任何事。
“那就好。”师父高兴他能看开,“日后别与掌门心生隔阂,你们是师兄弟,理应相互扶持。”
“谨遵师父教诲。”
清风拂过,日月变迁,一晃眼,十五年过去了。过了今日,敖乌就满十八岁了,是只成年的龙了,再不能在骆城云尾巴上滑滑梯。
敖乌如今已修炼出人形,站着和敖云行差不多高,长得却不像龙族中人,反倒有几分骆城云的影子。
“你们,要走?”敖乌不可置信道。
他刚成年,骆城云两人便不负责任地告诉他,他们要离开龙宫?
龙王尚未退位,如今敖乌已然成年,正是下任龙王的好苗子,上古的血脉,龙族无人敢不服,教了敖乌这么多年,敖云行也到了跟着骆城云出去看看的时候了。
“你父亲离家许久,也该回去看看。”敖云行说。
“那我呢?”敖乌指着自己,似被抛弃,“你们不要我了?”
骆城云冷面无私:“你已成年,今后也会有自己的道侣。”
敖乌眼眶泛起热泪:“我不要!我只想要你们!”
“papa~”他又叫回了多年前那个熟悉的称呼,小心翼翼拽着骆城云衣角,“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们不高兴了,我可以改,别不要我。”
敖乌一示弱,敖云行险些坚持不住,当即就要心软改口。
骆城云先一步说道:“你忍心伤害papa吗?”
“伤害?”敖乌不解。
“我本狐族,世代生活在陆地上,如今却被困于海底龙宫长达十八年之久,现今想再度回到陆地,你也不肯吗?”骆城云沉静道,“这不是伤害,是什么?”
敖乌疯狂摇头:“不不,我从未想伤害你们。”
骆城云“那便放手。”
“呜……”和骆城云有着相似面容的敖乌委屈地皱起了脸,不情不愿撒开手,转向了另一人,“太子哥哥,为什么你也要走?”
敖云行:“我是他道侣,自然要陪着他。”
敖乌很想质问一句,那他呢?
这么多年的感情,都错付了吗?
“要走可以,你们带我一起走。”敖乌道。
“胡闹。”敖云行不赞同,“你一走,龙宫岂不大乱?父王如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龙王一职终将由你接任。”
老龙王撑了这么多年倔强地不肯退位,直到终于撑不住了,恰逢敖乌成年,并决定将龙王一职交至敖乌手中。
他看敖云行不顺眼,可看敖乌就像对待自己的孙辈,老人对小孩总是溺爱的,尤其在敖云行这辈子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后代时,敖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成了他唯一的孙子。
只是可怜了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被困在龙宫的敖乌,他心想道:
太不公平了!
他也想出去玩啊!
为什么只有太子哥哥和papa可以出去玩!
还都不肯带他,呜呜呜呜呜,他不要当这个龙王了!
话虽如此,可十八岁的敖乌已不好像小时候那般撒娇卖萌,苦兮兮地咽下这满腹委屈,眼巴巴地目送骆城云二人离开。
他试图找到老龙王商量,放他出去玩几年再回来。
被老龙王果断拒绝。
妈的,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些年,直到今天才发现龙王原来是这么份遭龙嫌弃的职位吗,难怪敖云行对当上龙王始终没什么强烈的欲望。
那他这么多年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老龙王义正言辞:“不行!龙王一职是我们龙族的骄傲,必须由你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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