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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145)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0:50:04 标签:都市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日常 火葬场

  顾拾:“我先认识你的。”

  宣从南点头:“嗯。”

  顾拾:“我先爱你的。”

  宣从南点头:“嗯。”

  顾拾:“我是——顾拾。”

  宣从南不知第几次点头,模糊地说:“......我知道。”

  “顾拾......我......我知道了。”

  顾拾颤声问道:“囝囝,你要自·杀那天,在想什么?”

  宣从南哭声猛顿,导致一个哭嗝咛出来,不可思议地震颤。

  “你怎么知......”

  “你说过梦话。”

  宣从南屏住呼吸,还忍住所有声音。

  一语不发。

  这一刻,他倏然明白,沈迁只是一个导火索,一条火药的引线而已。也许它重要,但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好像下雨了,水声绵长,淅淅沥沥。

  宣从南额抵手背,眼睛里没有光采,反正此刻他变成废物什么也控制不住......那就随便吧。

  “我,我想起来了。”阵雨随无声流动的空气过去之后,宣从南一动不动地说道。

  声音仿佛带着点希望,但更多的是不安无望。

  “我想起来了。”宣从南的眼泪从失神的眼睛里流出来,平静地哑声祈言,“顾拾,我想起来了......求你放过我。”

  【 作者有话说】

  顾拾:是谁幸福了我不说[摊手]

  从南:[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无限循环]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87章 

  宣从南的手腕被勒得充血。

  “对不起。对不起......”顾拾说道。他解开犹如浸水的黑色领带, 在灯晕中零零闪烁。午后的水面就是这样,波光粼粼的。

  宣从南坐在干燥、温暖的地方,被面绒滑。他的身体时不时地颤一下, 像长时间曝露在空气中冷, 也像受到惊吓的痉挛。

  两条手腕淤血,丝丝缕缕地向外延伸, 青紫色的痕迹化成两条小蛇般缠绕在宣从南白腻的皮肤上,让他显得过分可怜。

  长发黏连在两鬓、肩头,以及前胸后背都是乌墨发丝, 荡乱的糜美之感。

  顾拾吻在他的伤痕处, 自责万分:“......对不起。”

  说着, 他伸手到床头柜抓扔在上面的精神心理类药物,速度之快肉眼没能捕捉。顾拾抖着手往手心倒。那不是一次的量。

  整整一把,那些药物颗粒一边倾倒出盒子一边往床上掉,又往地上滚。咕噜噜的。

  宣从南害怕地看着他:“顾拾......”

  他沙哑着嗓音去抱顾拾, 掣肘他的手不让他喝。

  可有几粒还是到了顾拾的嘴里,他便去掰顾拾的嘴,几根手指探进去制止:“不要喝了, 我没走。我会陪着你的。”

  他把药扯翻,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直起颤颤巍巍的破败腰身搂住顾拾的脖子, 道:“我爸爸说不需要喝药......也能好的。”

  顾拾静坐不语,任宣从南全身心地贴上来,安静垂泪。

  “......我有病。”他不再坚持自己正常,而是说道, “我很难控制。

  “我不是故意的。囝囝......我不想伤害你。”

  “没有。”宣从南说, “你很好......我默许的。”

  “顾拾, 是我允许的。”

  他们像一对历尽千帆阅览世景后又互相折磨的爱侣,心里都有万千疮孔。

  填不平的壑沟,只能慢慢地安慰,爱·抚。

  顾拾上一秒还在道歉,下一秒又将宣从南按下。而宣从南没骗人没哄人,他确实允许同意。

  “你想起什么了?”顾拾将宣从南额前的长发往后压去,使他露出光洁额头。

  力气有种不近人情的大。

  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发根撕扯着头皮,宣从南为了好受,只能努力仰起脖颈。那截颈子比天鹅优美,晶汗覆在上面,犹如一颗颗透明宝石,令人发疯地想得到。

  宣从南说道:“想起,我送过你一枚,妈妈从庙里面为我求来的,开过光的......观音像。”

  顾拾呼吸自此紊乱,似是被惊喜砸中。

  他稳着声线回复:“是。”

  宣从南说:“我想起,你那时候好穷,没有钱。我回家把我的,平时用来,存压岁钱的,一张银行卡......给了你。”

  顾拾:“是。”

  宣从南:“我让你,试试做模特。你形象好,很适合做,而且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在手机里,经常看到你了。”

  顾拾说:“是。”

  宣从南:“我还想起,好像是,03月17号那天,我让你在老地方等我,我去找你玩。”

  “——是。”顾拾每回答一次,都要比上次的语气更重。

  他两只手分别抓着宣从南两边的肩膀,指节深陷。这样还不够,恨不得将宣从南整个人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还有呢?”顾拾问道。

  宣从南平躺着,自下而上地看着顾拾的眼,里面的难过几乎溢出来,他不想看到。

  缠绕着一圈青紫的手温柔地抬起,触摸顾拾的眉眼,想抚平他曾经的悲伤。

  “03月18号我生病了。”宣从南说,“发烧。”

  顾拾说:“嗯。”

  宣从南:“我没去找你。”

  顾拾:“嗯。”

  宣从南说:“03月19号,我要和爸爸妈妈飞北城......妈妈的油画参加了拍卖会,我也要去。”

  顾拾说:“嗯。”

  宣从南说道:“但是我,还在生病,他们改签机票,在家陪我。我没有去找你。”

  顾拾隐忍着:“嗯。”

  宣从南说:“03月20号,我留在家里,爸爸和妈妈,飞去北城,参加拍卖会。”

  顾拾闭眼:“......嗯。”

  屋顶的天花板那么矮,天空那么高,宣从南的眼睛穿过被暖色灯光照亮的天花板,直直地往更高的夜空看。

  他说:“......飞机从天上掉下来,在山里爆炸了。很响——但我没听到。爸爸挂掉了电话......可我又觉得听到了,很响。”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家了......我没有去找你。”他声音低得听不清,感到很抱歉,“我好像,不记得你了。”

  顾拾浑身紧绷成一张弓,额头抵住宣从南与他比起来有些羸弱的肩膀,一刻不敢放手。

  怀里的人像水,遇柔则柔遇刚则刚,唯一的缺点是非常难抓住。他没有形状,顾拾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他希望宣从南变成鲜血,流经他四肢百骸最后全部朝心脏流去的血液。

  ......宣从南确实是血。顾拾感受着自己被宣从南填得满满当当的心,说他是能维持自己性命的血液再合适不过。

  “顾拾。”

  “......嗯。”

  宣从南想了想,觉得前不久顾拾对他说过的话很合适:“我不是故意的。”

  “顾拾......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成年人在目睹生活天翻地覆后,能性情大变乃至阴晴不定,何况一个孩子。宣从南没有性情大变,他只是在失去父母的事实中再次复烧。

  病症来势汹汹地汲取他的生命力,让他逐渐枯萎,苍白。

  平日娇艳的花朵由内而外地卷瓣打蔫,再也不秾靓了。

  在迷迷糊糊无法清醒的呼吸里,宣从南竭尽全力,留住父母的记忆,剩下的一概不知。

  顾拾像头被驯服的野兽,年轻的猎人无害,只要他一张嘴就能咬断宣从南的脖颈,但他甘愿臣服。

  “我知道......”顾拾伏着宽阔的脊背,像座高山一样。只是这座高山目前有点脆弱。

  他把脸埋在宣从南肩窝,温热的眼泪和宣从南沁出肩头的热汗融合,分不清谁是谁。

  顾拾又说:“......我知道。”

  从他重新见到18岁的宣从南伊始,宣从南自身边经过,瞥过来的眼神陌生无意,他就知道。

  12岁不到的宣从南与顾拾分享画油画的心得,他说妈妈教给他“记忆默写”的能力,能在一瞬间记住刚才看到的画面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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