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语气好了:“说说。”
“你......”宣从南推开顾拾肩膀让他别挡着自己拿牛奶枣,啃了一口说道,“23岁......”
“喜欢你。”顾拾说。
“咳......”宣从南把剩下的一大半牛奶枣扔桌上,不吃了,说道,“我那时候刚大一。”
顾拾说:“嗯。”
宣从南:“你认识我?”
顾拾:“嗯。”
宣从南:“你什么时候......”
“你18岁的时候我就暗恋喜欢你。”顾拾再一次打断他说。
“啊?”宣从南惊,“你一直在,关注我吗?”
顾拾道:“嗯。”
宣从南:“我和沈迁谈恋爱的时候,你知道?”
顾拾眼神冷漠:“嗯。”
“那我分手的时候,你也知道?”宣从南音色怀疑地问道。
他希望顾拾回答不。
但顾拾说:“嗯。”
有点可怕了吧......
顾拾道:“换我说?”
宣从南心有余悸,道:“你说吧。”
言罢补充:“不要撒谎。”
说完再补充:“不许哭。”
“......”
宣从南:“好好说。”
“......”
“任天笑是表姐,但我不想让你跟她见面,有时候哪句话不对,会让你想通很多事情,”顾拾抓住宣从南的手,担心他要逃跑似的,“可能你会害怕我,还会觉得我是变·态。”
宣从南道:“你是吗?”
顾拾说:“我是。”
宣从南一下子噎住:“......”
顾拾说:“你分手那天,我就是故意等在那里,求你带我回家。我喜欢你,要得到你。”
“我不会再给任何人靠近你的机会,”他音色微沙,紧抓宣从南的手腕道,”你是我的。”
宣从南忽然想起,对于自己的问题,顾拾永远有问必答,只有一个问题他每次都装聋作哑地搪塞过去,有时还沉默不语。
“我们会分手吗?”宣从南低声问。
寂静袭来,顾拾闭嘴拒言。
宣从南:“顾拾?”
“嗯。”顾拾抬眸,音色低哑,“你想分手吗?”
宣从南说:“我......”
“好了,不要想了。”顾拾温柔地打断他说道,“我们不可能分手。”
“门反锁了......你走不掉。”
【 作者有话说】
顾拾:让我继续装乖不好吗?不过装乖确实累,我决定露出大尾巴狼的尾巴。[可怜]
从南:我就说他不止一副面孔!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推一下cp的文,马上开!
《漂亮Omega他为何那样》by郁青洲
攻视角:
谢况玉时常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私偏执的alpha。
在对受一见钟情用各种手段求偶不成后,先是假借朋友名义诓骗受合租,后实行囚禁之实,甚至偶尔在受露出不愿的情况下,失控地释放信息素进行压制。
他看着对方雪白又颤抖无助的脸,眼睑微垂:他可真是一个卑鄙不堪的alpha。
受视角:
时宁时常觉得自己是一个诡计多端的Omega。
在宴会上对攻一见钟情后,他秉持着欲擒故纵·太容易得到从而不被珍惜的原则,矜持地一次又一次拒绝(吊着)攻,在自己的阴谋盘算下与攻合租时,偶尔装作不经意间露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最后勾得对方信息素失控疯狂外泄。
他望着对方冷峻又充满爱意的脸,双腿发软颤栗,满脸潮红:他可真是一个谲诈多端的Omega。
·
一段时间后,好友劝说他不应该采用过激手段,爱是克制而不是占有。
谢况玉深思熟虑后并没有采纳,只是看着对方越发消瘦的身体后,终于在某一天对受说:“我放你自由。”
正保持身材刻意节食的受:“?”
“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我们的脑电波好像有什么不同:D
—
时宁向来心黑狡诈,最擅长伪装出各种面孔达到目的,因为没人会喜欢真实的他。
所以当alpha想和自己分手时,Omega垂下寡冷到近乎透明的眼睑,遮住了那抹阴郁到极致的神色。
截图存档,请勿借鉴
第73章
他们几个吃了晚饭就在客厅吃水果, 聊些话题。
娱乐圈里的事宣从南不感兴趣,但任天笑讲得有意思,而且全和顾拾有关。
他听得津津有味。
话题是在聊到顾拾的过去才终结的。
任天笑什么时候走的宣从南都没发现。
如顾拾所言, 宣从南想通了很多事情。
眼下顾拾又承认, 他在26岁之前就默默地关注宣从南。
可是......
“怎么不早点来呢?”宣从南低声问道。
顾拾:“什么?”
仿佛没听清,询问的音色轻得几不可闻。
宣从南耐心道:“怎么不早点找我?何必暗恋那么多年。”
顾拾道:“我说, 我把门反锁了。”
试图提醒宣从南他正处在被关起来的威胁中。
“都快要睡觉了肯定要反锁啊。”宣从南说道。
他捧住顾拾的脸凑近,额头相抵地亲近。
“顾拾。”
“嗯。”
“怎么那么晚才来。”宣从南问道。
顾拾的呼吸随着微哆嗦的躯体一起颤抖起来。
责怪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插在他心上。
如果他早点来,宣从南不会被宣业和卓娅君欺负那么久, 不会被沈迁伤害, 更不会在二十平的出租屋里蜗居三年。
“......对不起。”顾拾哽道。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宣从南道, “你该跟自己说对不起吧。来得那么晚,这几年不觉得很辛苦吗?”
明明喜欢,却只能在远处默默看着,不敢靠近, 不难过吗?
他在顾拾这里从未体会过悲伤,所以从未想过,原来喜欢并不是只能给人带去快乐。
喜欢同样能使人难过。
话语仿若温柔的流水一般滑进心里, 顾拾分辨许久, 都没从中听出责备之意。
“你是在心疼我。”他笃定地说道。
宣从南:“不然呢?”
顾拾不再说话,只有低垂的眼尾因为泪意热涌越来越红。
宣从南过来亲他。
两唇相触, 很轻的一个吻。
顾拾小小声地问:“......你不走吗?”
宣从南说:“不走。”
迟钝如宣从南,也感受到了顾拾的不安。
因为顾拾下一句又是:“别分手。”
“我们之间又没有问题,分什么手啊,”宣从南道, “只要你不把我当替身, 不犯原则性错误, 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分手。你那么好。”
想了想,他严肃补充:“如果哪天你不喜欢我了,希望你主动告诉我,不要藏着掖着。你知道,我不是纠缠的人。”
顾拾立马说道:“不会有那一天的。”
宣从南嗯道:“那我就......”
“你也不准有那一天。”顾拾道,“你得喜欢我,不能喜欢除我之外的任何。”
他采用宣从南的句式:“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能跟你纠缠到死的人。”
宣从南:“。”
他悄悄地问:“不会吧?”
长发落到肩前,顾拾将它拨到宣从南耳后,动作轻柔,却莫名带着一股深沉压迫。
虽然今晚的顾拾与平日里的不大相同,但宣从南并不觉得突兀。稍微一想便能想通,之前顾拾在生活里处处乖,但有时在细枝末节里却是毫不让步的。
比如在床上,他一动起手根本不听宣从南的告饶,时常语含命令。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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