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站的那个晚上,俞印就已经在思考安全套买什么牌子和口味的了。
数据查了一堆,第一次嘛,还是经典款最不容易出错。
他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镇定,但凡周成凉耳朵往下一点,就能听到擂鼓般的心跳,急促猛烈,几乎下一秒就会蹦出胸膛。
行刑前的等待最为漫长,俞印有些受不住,想尽快结束这段折磨,不由得伸出手,挠了挠周成凉的腰侧。
下一秒,他被按在床上接吻。
这次的吻过于灼热了。
他们贴得好近,唇齿相依,在暧昧的空气中尽情交换心动和爱/欲。
俞印齿关在周成凉贴过来的瞬间就张开,完全地接纳一切,他感到了舌尖触碰的震颤,感到了牙齿相碰的疼痛,感到了口腔被另一个人侵占时,浑身血液沸腾,冲得头皮发麻。
恋爱谈那么久,他以为自己早学会了接吻。
结果这次又差点没喘上气。
周成凉还是照顾他的,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在他缺氧到大脑昏沉之际,唇对唇为他渡了口空气。
效果很好,俞印学会了新的呼吸方式。
他揽着周成凉肩膀,似乎在催促氧气的供给,拇指将喉结揉得通红,把藏不住的心意彻底搬到明面上。
这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
许久之后,周成凉终于放过那对可怜红肿的唇瓣,移到唇角,一路向下吻去。
俞印能清晰感觉到,睡衣扣子被解开了。
他没有刻意健身过,肌肉是很自然健康的流畅优美,没有脂肪,也不会过硬,用周成凉的话来说,手感刚好。
但……
他真不太懂,手感哪里好。
算了,人类的xp各不相同,他尊重周成凉的喜好。
而且该说不说,蛮舒服的。
……
周成凉很上道,看他反应不错,便用皮肤细腻的指腹招呼另一边。
等两边都伺候完,才慢慢进行下一步。
俞印全身都被他吻了个遍。
窗户已经没有月光再敢透进来,大抵他俩做的太过分,死掉的月球都被他们气活过来,跑走了。
……
周成凉手指真有点太长了。
上来就是最漂亮的中指,骨节分明,硌得人浑身发抖。
他该庆幸周成凉手指纤细不粗,没有很疼。
两人有商有量的,周成凉问他行不行,他说可以Add one more,周成凉同意了。
等这个问题再次出现,俞印觉得有必要等下,因为感觉很奇怪。
周成凉问他疼不疼。
他特别老实地说不疼。
然后周成凉擅自上了难度,气得他一脚踢过去,没踹准,踹了个空。
“对不起老公。”周成凉又道歉,看他更生气了,连忙抓着他脚踝往自己身上踹了一下,在他耳边蹭蹭,拖长调子求饶道, “没忍住嘛。”
俞印: “……”
狐狸精。
他发现自己听不得周成凉花言巧语,放现在的话说是耳根子软,放以前……
嗯,周成凉要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自己怕不是要当个昏君。
美人说什么他都点头,干什么他都应好。
比如完完全全地ept another person。
俞印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裂开了。
毫不夸张,真是字面意义上的裂开。
周成凉这会儿倒是有耐心,小心试探了几下,观察他脸上真的没有不适表情,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在他耳边称赞道, “老公真棒。”
他老公不想说话。
这是种很难以描述的感觉。
疼肯定是有的,但细说细评一下,又不是完全的痛感,像一道口味丰富的菜品,酸辣之后的余味有点甜滋滋的感觉能回味。
树上的枝叶在窗外摇晃,光影绰约,时不时遮住窗户。
红酒回甘的余味逐渐占据上风,比想象中要甜很多,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醉得人视线逐渐失去焦点。
周成凉贴在颈部的发尾掉下一滴汗水,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惊醒了俞印的双眼。
俞印看到那双雾蓝色眼睛,忽然意识道:
啊……我居然在跟兄弟做那种事!
羞耻感姗姗来迟,他有点纳闷自己怎么提出来这件事的,更庆幸周成凉把灯关了,不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狼狈。
他眯起一只眼,悄悄往下看。
我操。
这居然可以
他慌张地收回视线,去咬周成凉的嘴唇,心道我特么有点太牛逼了。
"What's wrong
" Zhou Chengliang didn't hear his voice anymore, and couldn't help but stop his movements and ask, "Ufortable
"
"No, it's not。" Yu Yin pushed down his spine and sighedfortably, "It's……"
就是反应过来后,觉得发出那些声音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万一做到一半哭出来了,那多丢人
周成凉明白了后面的未尽之言,窝在他锁骨笑了好一会儿: “没事,我又不出去乱说,不用忍着。”
俞印听不得他笑,拍他脸: “但是……”
周成凉: “我喜欢听。”
俞印: “。”
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In fact, there is more than one sound, Zhou Chengliang so good voice, now can be considered to have a display platform, a little breath can make people warm。
When he got to the back, Yu Yin's bones were a little soft, and his limbs were weakly collapsed on the bed,pletely being held。
眼框被顶得发酸,他心说这厮后来是一点不留情,开始说得那些“慢慢的”都喂了狗。
俞印无端有点委屈,拖长音节断断续续道: “要,要亲。”
周成凉给了他一个绵长轻柔的吻。
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周成凉再浑也不敢太过火,结束后没想着来第二次,退出去后立马抱着人去洗漱清理。
小时候上过生理课的好处就在这儿,两人理论知识完善,设备充足,没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收尾工作非常顺利。
但周成凉还是不放心,等半夜俞印睡了,悄悄穿上衣服跑出去,从姚寨跑到老庙村,终于找到一家刚准备关门的药店,买了各种内用外敷消炎药。
“大过年的,家里有人生病啊”老板很同情他。
周成凉抿唇,不让愉悦的表情显得过于变态: “嗯……不算生病。”
没生病跑大老远买药
老板古怪地看他一眼,也没多问,结账后说: “小帅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周成凉勾了下唇,走出店门,在鱼肚白显露的天际下伸了个懒腰。
路上,他又看到了那只被自己围观过拉粑粑的狗。
狗子对他脸印象深刻,大抵记恨着那一次冒昧的观察,冲上来咬烂了他的裤脚,还嚣张地“汪汪”直叫。
它一定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类以前跟狗吵架吵了一个小时。
周成凉眯起眼睛: “你骂我”
狗: “汪!”
周成凉耸肩: “骂就骂吧。”
他跑去便利店给买了一大堆狗能吃的,还买了个盒子和被子,给这只小流浪狗安顿完毕,笑眯眯打招呼离开: “新年快乐。”
狗: “”
狗子站在原地,从尾巴看来,应该有点茫然。
……
俞印是被消息声吵醒的。
“七十多条消息”他困得不行,把手机扔给坐在床边办公的周成凉, “估计是新年祝福,帮我回一下。”
“好。”周成凉不再看计算机上的文件,兢兢业业帮他处理未读消息。
他们微信分私人和工作,周成凉懒得理会工作上不认识的人发来的祝福,俞印却不一样。
这种节日祝福,人家就算再不走心,那也是发了,动动手指头就能送出去的好意他很乐意做。
周成凉醒了,俞印就不太能睡着,闭着眼往旁边挪,慢吞吞枕在他肚子上。
周成凉摸着他头发,单手回消息。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