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敬如的眼神十分恐怖,却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占有身下少年的欲望,眼看少年眼神开始涣散迷离,脸色也越来越红,他直接推倒了周棠。
周棠没有反驳,眼神很空,没有害怕,没有疑惑,只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他说了一句话,让处于暴怒中的柯敬如脸色血色消尽。
“哥哥,你收养我是为了什么?”
柯敬如眼中有惊疑,有震惊。
门外的敲门声在这时开始频繁起来,周谦的声音越来越大。
“柯爷,孟先生来了,他来要人了!”
没等柯敬如反应过来,周棠直接撞开了失神的男人,打开门从三楼跳了下去。
周谦没来得及拦,神色惊恐,就连柯敬如也一愣,随后暴喝:“乐乐!”
周棠这一跳,原是想换得柯敬如对他彻底的愧疚之情。
但他被冲过来的孟文穆接到了。
高空的冲击让孟文穆的手臂颤了一下,他看着怀中神情微愣的少年,神色一沉,默默抱紧:“宝宝,我来带你回家。”
周棠依旧没有说话,眼尾却滑下泪水,默默抱紧了孟文穆的脖子。
孟文穆拿袖子给他擦眼泪,低声道:“我来了,不怕了不怕了。”
后来少年忍不过药力,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周棠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孟文穆的车上,紧紧躺在他的怀中,身上还裹着他的外套,生怕他着凉。
周棠感觉药效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烫,身下的欲望好像也有苏醒的念头。
他用头蹭着男人胸膛,呢喃:“热,热...”
作者有话说:
感谢好想睡觉喔,凌烟雨辰,不可道,白兔精催更打赏
第632章 这件事以后不能和别人做
柯敬如的宅院外就是热闹的租界区,有许多明星名媛在这个时间在附近的洋馆里喝洋酒。
所以见到身形高大的孟先生从柯宅抱出一个熟睡的少年经过,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有人认出那是孟文穆,胆大地探出头想窥探他怀中的少年是谁,是不是柯爷的弟弟。
却因为布料裹得很紧,并未看清脸,只知皮肤白皙是个美人坯子。
车还在快速行驶,男人严肃地把少年身上的衣服松开一些,低声道:“这样宝宝还热不热?”
动作格外温柔,不似刚刚的恶鬼模样。
周棠热,热得恨不得脱光,脑子眩晕得不知东南西北。
他是没想到柯敬如喝点酒都把自己喝疯了,他还以为只是热酒,没想到还是催.情药酒。
药效上来了他全身酸软发热,只想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感受到男人脸颊很冷,直接拿脸颊贴了上去。
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他的鬓角,越发衬托得如玉。
孟文穆愣了很久,才低声询问:“乐乐,你怎么了,发烧了?”
他拿手触摸周棠的头,这才发现滚烫无比,又去摸了摸他的脖子和手臂,毫无意外,温度都非常高。
“好舒服。”
周棠拽住了孟文穆的手,不让他的手移开,湿濡的嘴唇瞬间就贴了上去。
一阵过电般的触感从手背窜起,男人低哼一声,不疑有他:“阿唐,快开回去,乐乐发烧了。”
前座的阿唐镇定地加速了车速。
可车上的少年开始说胡话。
“妈妈...”
他的手乱动,纤细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拽坏了扣子,想要伸进去抚摸男人的胸膛。
孟文穆身形一僵,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指,但少年却因为受到控制,不满地哼一声。
“宝宝乖,再忍忍,很快就到家了。”
男人无奈低声哄着,除了胸膛,其他都任由周棠贴贴。
“再忍忍,不可以脱衣服,会着凉的...”
一声比一声低沉。
孟文穆紧紧抱着少年,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少年脖颈红了一大片,耳廓青黛色的血管十分明显,他的嘴唇也很红,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痛苦。
视线下移,孟文穆注视着周棠手腕上的抓痕,眼中戾意渐生。
他就知道柯敬如照顾不好乐乐,刚刚竟然还想!
看到柯敬如表情的那一刻,孟文穆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一身酒气,院子里站了一排面色各异的小男孩,乐乐被逼的自愿跳楼。
柯敬如就是一个禽兽。
乐乐需要的是关爱和看护,需要朋友需要认识新世界,可柯敬如呢,都做了些什么。
还好,他终于把乐乐带走了,即使那时柯敬如也意识到自己错误,主动让他把少年带走。
孟文穆知道没有下一次了,不会让任何人从他身边带走周棠。
等周棠到孟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渐发白了,门口守着许多佣人和下属。
他们看着男人将少年抱在怀里,默默低下头。
等孟文穆将人放在床上,他才去问阿唐:“医生呢,来了吗?”
阿唐恭敬回答:“在来的路上了。”
床上少年睁开了眼,视线十分朦胧,眼眶含水,他轻轻眨了眨,多余的泪水就往外滑,嗖一声忽然坐了起来。
“孟文穆...”
周棠声音微哑,眼神还没聚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软软道:“好热,哥哥。”
这是他第一次叫男人名字,直接把孟文穆叫化了,一颗心都怦怦跳,连忙伸出手扶住他的腰背,“哥哥在。”
周棠迟钝地往男人的怀里拱,不说话了。
怀里的少年呼吸如同轻柔的毛羽,一下一下扫在他的胸膛上。
孟文穆喉结滚了滚。
医生来得很快,摸了摸少年的脉,又揉了揉他的太阳穴,这才鉴定出来,是喝了强效药酒。
医生开了点西药给少年喂下去,又看向面前的孟先生,“孟老板,您的弟弟是中了...因为还小,不能强憋着,药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主要还要您待会儿教一下您的弟弟那事...”
孟文穆愣了一下,心底的愤怒有些难以言喻,更多是自责和心疼。
一路过来,他都不知道乐乐其实是被折磨得发热。
守在一旁的阿唐的眼神却看向孟文穆微微颤抖的手臂,神情讶然:“先生,您的手需要先治疗一下,刚刚受到剧烈冲击...”
孟文穆挥手,抱起少年,摇了摇头:“不用,阿唐你带医生回去吧,乐乐还没退热。”
阿唐作罢,只好带着医生离开。
周棠还躺在床上哼唧,主要是刚刚药吞得太慢,有两片卡在他嗓子眼了,苦得很。
因此他表情有些扭曲。
孟文穆还以为他是被这药酒折磨的,有些心疼地拂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头发,低低问道:“乐乐会吗?”
他把周棠的手下移,落在少年的腹上,“乐乐是这里不舒服对吗,试着自己...”
他沙哑道:“试着学一下。”
周棠抿着薄唇,死活着不愿意动一下。
孟文穆叹了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抱起少年,“那我教你好不好?”
周棠挣扎了一下,又不动了。
主卧没了人,浴室里传来浅浅的水声。
男人健硕的背影倒映在磨砂玻璃门上,怀中似乎搂着个人,缭绕的雾气氤氲暧昧,空气中还带着一点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宝宝,别害羞,这事很舒服的,很快出来就好了......”
“宝宝不要咬我,嗯...别甩水,我衣服都湿了。”
“别脱衣服,不乖了。”
压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更加低沉,气息扑洒在肌肤上带着痒意,男人弯腰轻轻吻着周棠的耳垂,耳廓,渐渐开始用牙磨,唇瓣游离到少年的脖子上。
“唔——”
周棠闭着眼,双手抱紧了男人不断动作的那只手,脸颊泛起绯红,当男人那略带粗糙的手指握住时,他差点没忍住失控尖叫。
少年尚且青涩,双腿紧紧绷着,连脚背都伸直了,他想要男人的手离开,却又被折腾得欲罢不能,想要他更快,时而夹着双腿,时而喊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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