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他哪里五大三粗了,不过是比小舅子高大了些,明明是气宇轩昂、雄姿英发!
虎子不敢怒也不敢言,客套的朝暖哥儿点了点头。
烟烟为了缓解气氛,“要不要尝尝我弟做的排骨?”
暖哥儿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排骨,天真的以为是什么特色,礼貌的尝了一块,片刻小脸皱到一起,“太难吃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菜。”暖哥儿怕烟烟不信,坚定的强调道:“没有之一!”
肖池闻言自信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嘴唇紧绷,他这菜可是小爹爹手把手教的,不可能难吃肯定是这小哥儿不懂得品尝!
烟烟捂嘴偷笑,拿过暖哥儿的帕子翻看后夸道:“绣的真不错。”
难得有人夸自己绣工好,暖哥儿有些忘乎所以,兴奋的问道:“烟姐你猜我绣的什么?”
看着帕子上圆鼓鼓的肥鸡,烟烟陷入了沉思,任谁也不会绣只鸡在帕子上,“老鹰?”烟烟试探道。
“差不多了,再猜猜。”虽没一次猜中但已经很好了,毕竟他爹说他绣的是只母鸡。
肖池伸脖子看了一眼,淡淡道:“母鸡。”
“这才不是母鸡!这是凤凰!”暖哥儿不满道。
“可这明显是母鸡啊,地上还有小米呢。”肖池对暖哥儿刚刚说最难吃耿耿于怀。
“哪有小米,那是凤凰蛋!!”暖哥儿愈发不满。
肖池轻笑一声,恶趣道:“你这绣工还真是我见过最差的。”后又补充的:“没有之一!”
暖哥儿恼怒的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绷起小脸,严肃道:“你知道我祖父的弟弟的儿子的二哥的表叔是谁吗?”
“不知道。”肖池都快被暖哥儿绕昏了,没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官儿!大官!京城里的大官!”暖哥儿微仰着下巴鼓了鼓腮帮子恐吓道:“你再敢出言不逊,我就让他把你抓起来。”
肖池轻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缓缓抬头与虎子对视一眼,两人了然,暖哥儿这股子憨劲儿很难带坏谁。
虎子站起身道:“走吧小舅子,衙门忙着呢。”后又朝暖哥儿作揖道:“方才失了礼数,还没问暖哥儿全名?”
“宋温暖。”暖哥儿回了一礼,礼貌道。
肖池含笑道:“送温暖?名字不错。”
暖哥儿再傻也听出来,这人是在调侃他,瞪着圆眼不满的“哼”了一声。
第299章 番外:烟烟怀孕3
经历上次之后,虎子更加小心,整日围着媳妇转,生怕一个转身媳妇又不见了,烟烟整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无聊到了极点。
“我想吃点心。”烟烟放下手中筷子,“你去给我买一包月亮糕。”白嫩嫩的小手抓紧虎子胳膊摇晃,“你去买月亮糕,现在就去。”
“大夫说胎大难生,不让吃甜食,咱忍忍等生完孩子,相公天天给你买。”虎子柔声哄着。
烟烟不耐烦的抓了抓他下巴,气鼓鼓道:“还有好几个月呢!我就干挺着呀?顾大虎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就没见过他这样的人,烟烟实在想不出说什么好了,干脆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虎子端着她吃剩的饭追了出来,没皮没脸的凑过去,“再吃几口。”
烟烟转着小板凳扭到一边,“不吃!”
真是活祖宗,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就惦记吃点心,虎子怕她身子受不住,妥协道:“你把这碗饭吃完,我就去买点心。”
“那我吃完饭想回顾家村。”许是怀孕的缘故,烟烟这会儿想一出是一出,提起想家莫名感到委屈,眼角泛了红,越想家越难过,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抽抽搭搭道:“我想家了。”
自打怀孕后,别说回家了,她想单独出门都难。
看着烟烟哭,虎子感觉心脏像是被摔在地上反复碾碾压,指腹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嗓音低哑:“不哭,不想吃饭咱就不吃了,想家咱这就回去。”
马车离村口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了肖家门前,虎子往院里看了一眼,爹娘也在,烟烟提起裙摆下了马车,跑过去抱住顾青眼泪不止。
顾青看着闺女哭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虎子爹四处张望找了一圈没找到个趁手的工具,脱下鞋朝虎子扔了过去,“咋回事?不省心的混蛋,她大着肚子你还惹她哭!”
烟烟怕虎子挨打,也顾不上哭了,忙不迭解释道:“爹,虎子没欺负我,我就是想家了。”
“就是被虎子惯的,你瞧瞧这娇气的,想家都能哭天抹泪。”顾青说罢抬手抹掉泪,“进屋吧,想家就多住几天。”
烟烟破涕为笑,“我想吃小爹爹做的凉皮。”
“成!小爹爹给你做。”
烟烟回了家,心情很好,吃了一大碗凉皮,蜷在炕上和爹爹们聊天,逗弄冉哥儿玩,自个儿也像个孩子似的和爹爹们撒娇。
顾青到底是不放心,反复追问她是不是在镇上受了委屈,烟烟眉开眼笑摇头,“就是想家了。”
村里生活枯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回家就是让大人做回小孩。
烟烟在家这些日子舒坦极了,她出嫁后东厢房就一直空着,顾青不许儿子们去住,说是给她留着,肖遂和肖拓不以为意,兄弟三人在堂屋住惯了,明明西厢房空着,谁也不愿意搬过去住。
烟烟回家最开心的还是冉哥儿,姐姐性子好,陪他玩也不会欺负他,不像哥哥们总拿他逗乐。
白天无聊了烟烟就去虎子家陪老太太聊天,老太太总给她讲虎子小时候的事,还偷偷告诉她虎子七岁还尿炕呢,烟烟闻言捂着嘴偷笑。
在家舒舒服服住了半个月,虎子想媳妇想的受不了,厚着脸皮把烟烟接了回去。
临走前顾青拉着虎子语重心长道:“怀孕最重要就是有个好心情,你太在意她反而关心则乱。”
烟烟掀开帘子,见顾青和虎子说着什么,等虎子上马车后,烟烟按捺不住好奇,“小爹爹和你说什么了?”
“小爹爹说让我别拘着你,想吃就吃,想听曲就听,开心最重要。”虎子宠溺的捏了捏烟烟两腮的嫩肉。
“那你听话吗?”
“保证听话。”
“那我明天就想去听曲。”
“成!”
“回去给我买一包月亮糕。”
“都买好了,就等……”
虎子话还没说完,烟烟抱着他脑袋吧唧一口亲在他额头上,虎子半晌没反应过来,烟烟又啄了一下他嘴角,笑道:“顾大虎虽然你七岁还尿炕,但我不会嫌弃你的。”
虎子回过神,不满的问:“谁告诉你的?这么丢人的事居然都被扒出来了。”
烟烟笑吟吟的看着他,眼眸明媚,“相公我好开心啊。”
虎子眼里充斥着狼一般的光芒,嘟囔道:“就知道勾我,回家在收拾你”
初秋,大雁排成行,从辽远长空划过,飞向温暖的南方,长廊里夏日郁郁葱葱的花草都开始凋零,院子里枝繁叶茂的树叶随风散落银杏秋色叶金黄一片,比起生机勃勃的夏日,初秋多了几分清冷。
虎子爹娘和肖家夫夫算着日子提前十天去了镇上,女子生产,鬼门关走一遭,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肖遂和肖拓在外跑商,赶在姐姐生产前回来了。
一大家子正其乐融融的吃饭,烟烟突然痛得无法站立,险些昏过去。
好在提前请了稳婆,全家人在门外焦急地等待,虎子听着屋里的惨叫什么禁忌都顾不上了,大力踹开门,跑进去守在烟烟身边,产婆又气又急,连说几遍不合规矩,虎子愣是装没听见,忍着泪给媳妇擦汗。
肚里的崽子倒是个知道心疼娘的,折腾了半个时辰就出生了,听到娃娃啼哭声后,屋外的人跟着松了口气。
“恭喜典史大人,是个小汉子。”稳婆抱着孩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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