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身上有神血的传承,将来是王上的妻子,将会孕育伟大的生命,怎么可以不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白夏从小要被灌输这样的理念。
这片星际归属于王上管辖,白家拥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传说中是神明之母,可以孕育神明。
好多好多年了,终于出现了这种特征传承的孩子。
可是白夏是男孩子。
当然,他们有办法的,比如移植腺体,白夏从小就移植好了。
就像本来拥有一样。
妈妈说从小要学会做一个好妻子,他的身体以及灵魂都是为王上存在。
可是活了几千年的王上以及垂垂老矣,白夏见过一次,被怪物一样苍老的王上吓得做了很久的噩梦。
在他眼里父亲和母亲将会把他献给怪物,他成年的时候就是死期。
他们怎么这么执着于造神?
可是世上已经有了一位神明,他并不是谁孕育出来了,早已长久存在,是天地规则一样的东西。
因为非常强大无法违抗,世人想要有什么东西可以与之抗衡,他们很想操控神明。
比如,假设白夏与王上诞下出的孩子力量非常强大,可以成为新的神明,那么王上就是神明的父亲,因为这种亲缘关系,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操控神明。
可以延续家族的荣耀和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
父亲蹲下身,轻轻的摸了摸白夏的脑袋,“夏夏要乖。”
他的语气非常的温柔,但是灯光下映出的眼睛,是对权利的贪婪。
如果白夏是通往最高权利的阶梯,他们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比如说资源和土地,比如说更大的权限。
这个问题白夏至今都要难以理解,白家拥有一个星球的土地,整颗星球都属于他们管辖,他们拥有的荣华富贵已经非常多了,独立的个人一生能享有多少东西?已然取之不尽,为什么还要更多的权利?给谁用?后代吗?
可是身为后代的白夏,拥有最长生命的他,却将被祭献。
白夏被人工智能带了回去,立马杀菌消毒清洗干净,检查健康状况。
然后被放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一直以来白夏都没有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他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怎么顺从和如何做王上的妻子,甚至给他灌输了孕育生命的理念,甚至在教他怎么讨好男人。
只是他今天心系小狗,突然有了一点自己的想法。
他想保护小狗,想和小狗玩。
他第一次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房间里孤零零的,布娃娃的人工智能都冷冰冰的,几乎没有人陪他玩。
从窗口看鸟儿,或是无意中爬进来的虫子都能让他高兴很久。
也因此,后来白夏被关在监狱里,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适应良好。
犯人会动也会和他说话,对于他来说交流已经非常开心了。
当然,罪犯是非常凶残的,白夏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而四五岁的他还在烦恼怎么拯救小狗。
小孩子的身体很快就困,他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时间点要出去吃早餐,餐桌礼仪从小就连,晚一分钟醒来都不行。
白夏迷迷糊糊醒来,佣人和人工智能帮他穿好衣服带着他去餐厅。
雨已经停了,白夏经过长廊的时候往蔷薇花园里看了好几眼,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小狗怎么样了。
他吃了饭装作去花园玩,趁人不注意,去看了一眼。
小狗竟然不见了。
白夏失落的回到房间。
他不知道小狗是被佣人发现打死了还是自己跑了出去,总之那个地方再也没有看见小狗的影子,昨天晚上小狗挖的洞也榻了。
白夏难受的坐在凳子上玩布娃娃。
就像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离他而去一样。
正道这个时候,白夏的脚边突然有什么动了一下。
白夏他惊喜的发现那只小狗竟然出现在他房间里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以为你离开我了!”
白夏惊喜的把小狗抱在怀里。
他记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在小狗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兴奋不已,也想尽办法藏匿食物带给它吃。
他年幼时无处述说的话语、或是玩游戏、或是过家家,终于有了什么寄托。
就像陪伴他成长一样,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小狗都是在他身边,让他孤独的童年里有了陪伴。
甚至,小狗会实现他的愿望,比如他想使用终端,想要玩小猫游戏。
家里无法连接外面的网络终于接通了,他知道了更加多姿多彩的世界。
在小孩的世界里,小狗像是拥有魔法一样,已经变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可是看见Hymn记忆的白夏可以清楚的看见操控小狗的孤魂。
在毛茸茸才小狗身体上方是一只黑色的孤魂,他受了重伤,只是在寻求一个地方修养。
对于他来说,白夏可能只是一个修养中遇见的孩子,被他操控的小狗身体温热和活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却无法被人工智能捕捉。
也许小狗只是一只比较逼真的机器狗,孤魂并不是时时刻刻和白夏互动,一切的热情和玩耍不过是小狗被设定的模式,孤魂只是安静的在养伤,偶尔紧急的时候会操控一下。
有时候也会说话。
“不许哭。”
在被雷雨天气,白夏害怕的裹在被子里哭泣,孤魂也许是被吵得烦躁了,于是指使小狗去被窝里安慰白夏。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坐在白夏的床边说上一两句话。
安慰他,陪在他身边。
也有别的时候。
他似乎是皱着眉说的:“这些东西不适合小孩子看,你怎么看这些东西?”
小狗像是搞破坏一样去抢白夏手里的图片或者是书。
妈妈说明天要检查作业,他焦急的要命,生怕东西被小狗咬坏了。
他焦急的哭了起来,“你不要咬我东西!完不成作业我就是坏孩子了!”
孤魂似乎有些气愤,已经碎碎念的开始说教,“怎么就是坏孩子了?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小孩子看的?什么老师教这些东西,不要学这些……”
也许怕他长大了接受不了。
从小就教育。
嫁给苍老的王上除了成为他的妻子,还要祭献出自己的寿命,王上已经年迈得几近死亡了,只等着白夏长大给他续命。
他所受的教育让他以为这些都是正常的,他的世界观里也同样如此认知,他认为能祭献给王上是一种荣耀。
虽然每次看到王上的照片,他都害怕得做噩梦。
起先会害怕的得大哭大叫,后来看多了也麻木了,在家庭的教育下,在父母的描述中王上渐渐被神化,仿佛能见到他的图片和影像都是恩赐。
白夏扭曲的三观让孤魂屡次忍不住纠正,奇怪的他时常会说出不适合孩子说的话。
比如说“我爱那个男人比生命更重”。
正常来说的逻辑,就像小孩子看了什么电视剧学台词一样的,孤魂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平静的坐在白夏的桌子上,垂眸轻轻的笑:“你懂什么,和布娃娃过家家吗?”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非常不对劲,那个时候白夏已经8岁了。
他的的美貌已经初见雏形,他有时候会故意做出魅惑的表情,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
“这是我今天的作业,小狗小狗,今天不要打扰我了好吗,完不成作业会被妈妈惩罚,妈妈说这样才能成为王上的妻子。”
孤魂的情绪不那么好,“什么家人教这些?什么王上?小小年纪就想着嫁人,为什么不能有出息点?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出人头地的事,你可以见识很多很多,你的梦想竟然是这个?”
他不知道王上是什么人,也许是什么达官贵人,或是多么俊美的男人,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均寿命很长,就算白夏成年后嫁给某个人,或是青梅竹马,或是订的娃娃亲,也并不过分。
但是过了几天颠覆了孤魂的三观。
那天白夏带回来一张照片,在反复练习。
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荒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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