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像是气极了般别过脸,连忙是要走了。
柳生烟立马跟上,心说他怎么可能和那个狗男人有什么?白夏真的是误会了,他就是眼瞎也能不会打那种狗屁男人的主意。
他一边跟着一边说,“我是在想他怎么能配得上你?你自己想想就是不搭,他何德何能与你成了夫妻?夏夏,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比你更清楚上头的局势,你没有必要活的这么累。”
白夏暗暗冷笑,你就是我的敌人,动了我白家,居然好意思说不是敌人,有种吃了给我吐出来。
同时又想,我做得这样好,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连柳生烟都觉得他在演戏?
白夏看起来生气极了,一言不发的走,等到见着了贺凖才想缓慢了下来,贺凖连忙来接他,把白夏软软地、纤细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眼睛如刀子般盯着柳生烟。
柳生烟站在原地终于定住了,冷冷的看着贺凖,贺凖只盯了他一眼,便带着白夏回了东厢房。
他们两个走着,还牵着手。
旁人无法安插进去。
初二那日去贺家拜年,白夏准备得分外充足,带了足足一车的礼物,自己和贺凖坐在马车里暖着,摸着汤婆子和贺凖说话,大致知道贺凖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贺凖的姐姐早就听说了弟弟今日要回家,早早备好了饭菜,在门口等着人。
只见远远的,一辆富贵行来,不一会儿就停在了门口。
姐姐左右张望,盯着那辆马车,见着马车的帘子动了动,已经往前赶了两步。
紧接着帘子一动,贺凖便从车上下来了。
姐姐笑开了花,对面的贺凖和热切的喊了声“姐姐”。
姐姐将他上下看了看,见他锦衣华服,脸色比之前在家里更好了些,几个月不见,居然是又长高了。
贺凖只是喊了一声姐姐,又是转身。
只见他把帘子撩起,马车里伸出了一只雪白纤细的手。
贺氏只瞧了眼那手,一时间愣了起来,只看见贺凖轻轻拖着那只手,马车里又是下来一个人。
不是自己下来的,是她的弟弟半搂着将人抱了下来。
又是轻轻的放在地上。
像是爱惜极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那人端端正正的站着,贺氏才终于看清了。
竟是一名神仙似的小公子。
生得极为美貌。
漂漂亮亮的站着贺凖身边,真是美丽得不像话。
这就是白家大少爷?
竟是这个漂亮模样。
听说白家大少爷是个病秧子,
本以为是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半截身子进了土一般,像个吸血的怪物要娶个男妻。
没想到竟是这样模样。
白夏乖乖巧巧的喊了声“姐姐”。
贺氏愣了一下,像是被喊得心都软了似的,连忙招呼人进门,白府的小厮往马车里一件一件搬礼物,贺氏一边招呼人进门一边说,“人来了就好,往后别带什么礼物,夏夏快进来,外面冷,你别冻着了……………”
贺氏偷偷瞧了好几眼白夏,见他谈吐言行,教养极好,对她的弟弟也是分外上心,贺凖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坏毛病全都知道,吃着饭,有时候会小声的嘀咕两句。
她弟弟温柔的应着,很是情愿。
瞧这情形,是他弟弟占了的大便宜,白家大少爷温温柔柔地,对她也是很是尊重,也非常了解他喜欢什么,忌讳什么,看来平日里都是挂在心上。
贺凖说:“今日是夏夏的生辰,我去给夏夏做碗长寿面。”
贺氏笑着说:“我去我去,你们俩在这儿玩,看着你的侄儿。”
白夏进门就给了贺凖两个侄子包了大红包,白夏生得漂亮,小孩子也喜欢漂亮的人,老是想凑过来,贺凖怕白夏被碰着了,便一直不准小孩过来。
长寿面好一会儿才上来。
白夏瞧了一眼,知道贺氏是极为用心的。
用鸡肉吊汤头,煮的清澈鲜甜,没有一点油荤星子,那面劲道的一根,宛如一条细龙般盘踞在碗里,几些寓意好的菜点缀,洒上一把葱花香喷喷的。
面碗看着大,但是面并不多,正好是白夏能吃完的程度。
想来贺氏是仔细问过贺凖白夏的食量,做了白夏正好能吃完的程度。
那长寿面得吃完才算有效,以往柳氏是做了一大碗,白夏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如今一碗吃下去,又喝了两口汤,肚子饱饱的非常暖,吃得清爽,但也无法再吃其他东西。
贺氏是个能干的女人,自己做了许多吃的用的,一股脑的给白夏和贺凖都带上了。
马车到了白府,天完全黑了。
白夏在车里已经睡着了,贺凖抱着他下来马车。
外头冷,一下马车白夏就醒了,朦朦胧胧睁了睁眼,看了贺凖一会儿,突然攀着他的胸口和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
贺凖心里软成了一片,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白夏在床上和他虽然很亲近,但也只是取暖,从来没有抱抱他或是主动贴着他。
今天还是在外头,白夏突然间就攀住了他的肩。
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上,虽然只是轻轻碰了碰,是为了攀住他的肩或是搂着他的脖子,但是贺凖感觉这一瞬间身体好像不是他的般,他心跳快了起来。
白夏柔软的头发蹭在他耳畔,有些冰冷,但一会儿就温热起来。
好可爱。
应该是睡懵了。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搂着他抱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放开他。
那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贺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认认真真的看了许久,接着,这一刹那贺凖几乎无法细细体会自己的心情。
他好像是看到了,又好像脑子一片空白。
白夏竟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贺凖怔愣了半响,脸红透了。
白夏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孩子,得逞的笑了起来。
贺凖搂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搂着白夏快走两步,仿佛是想去黑暗里、在灯火阑珊的无人之地,惩罚一下干了坏事的小孩。
但没走两步,突然一顿,之见到门内的暗处站着一个人。
柳生烟阴沉沉的站在那里。
第139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0
柳生烟像个突兀的破坏者,白夏原本是笑着,贺凖原本的弯着眼睛,猛然看见连忙他,便是收起了快乐的情绪。
柳生烟死死盯着两人,抿着唇说,“光天化日之下,还在白家的大门口,你们俩在在做什么?”
白夏仿佛也不好意思般的,不再说话。
越是这样柳生烟不知怎么气得要命,“怎么就要人抱了,这么点路都懒得走,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白夏和贺凖这个样子,亲亲热热的从马车里下来。
就像刚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似的,下了马车还余情未了,笑得那么开心,还让人抱着。
白夏这么漂亮,两个人同床共枕如此之久,肯定早就很亲热了。
亲亲贴贴实属平常,说不定早就做了很多事。
白夏漂漂亮亮被男人搂在怀里,那男人虽说是“妻子”,但如此高大健壮,一根手指都能把文弱美丽的小少爷弄疼,白夏那样的身子,别说抱男人了,连抱女人都没什么可能。
只能是被抱的。
说不定被亲得迷迷糊糊,亲久了还会哭,哭得软软的,脸红红的,男人见了心都要碎了。
他身子这么弱,贺凖该是怎么对他的。
若是敢………是不是得把人弄坏了?
说不定还没成。
但如今和那男人亲亲热热,保不准哪天就被抱了,如今还在笑?
白夏被这么一说,便是要下来。
贺凖突然犟了起来,偏偏就是不放开,他冷冰冰的盯着柳生烟一两眼,头也不回的抱着白夏进厢房。
柳生烟仿佛突然成了个解救美人的大侠,要从那野男人手里把人抢过来。
前些日子被白夏忽悠着送了雪缎的路子,他在白夏眼里估计像个傻子一样好骗。
如此便是在白夏眼前漏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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