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又疏离的语气,防备的远离,好像他是个外来闯入者。
美丽的小祭司不应该是被可怖的怪物抓起来囚禁在屋子里的吗?
“我是来救你的。”
可是他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对他充满了敌意。
他往前再走了一步,突然睁大了眼睛。
屋子里其他雄性的气味宛如针刺一般的让他愤怒起来。
这个不是平常的雄性标记。
他早就知道这是玉璨那只怪物住的,他的气味存在这里很是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屋子里满满都是交融的气息。
混合着白夏迷人的香味,被下贱的雄性玷污了!
这么近距离的感受,他已经能完完全全感受到自己的蛊师被其他蛊种占有和污染。
把人囚禁在高高的树屋里,脆弱的小祭司什么能力都没有,无法从树上下去,也无法逃离。
他那么香那么漂亮,那下贱的野兽肯定爱得不行。
一定是日日夜夜的弄他,在这个屋子里,在高高的树上,逼得白夏害怕的搂着他。
白夏可是南疆尊贵的祭司。
竟然被这么下贱的男人玷污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人的怪物,一定把高贵美丽的小祭司折磨哭了。
“我带你走!”
白夏连忙退后几步。
秦修远的突然出现,就像将他从荒唐的梦里猛然拉进了现实。
他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村子以及原来的一切。
好像已经卸下的包袱突然又背上了肩头。
他也不得不想起着一切,这一切都是秦修远和殷罗导致!
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却口口声声说是来救他!
“滚!”
秦修远一点也没有被他威慑到,在他眼里白夏被玉璨圈养了这么久,被那狗男人日夜作弄,如今不知道被洗脑成什么样了,说不定是囚禁他的野兽稍微对他好点儿就服了软,久而久之以为那贱男人对他很好的样子。
“你被那贱男人哄骗了,你可是南疆的祭司,怎么能在这里??他咬牙切齿,“怎么能被低贱的怪物玷污!””
白夏的眼睛霎时间红了。
这个男人在提醒他是高贵的祭司,也在告诉他他知道了他和男人苟合。
什么都被他知道了。
他的头发变成银白色,身体变得更加孱弱,在森林里和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颠鸾倒凤,失踪了这么久。
却觉得很快乐。
可真堕落。
说不定出去就会被烧死,变成的像妖怪的一样不人不鬼的模样,还对不起自己纯洁祭司的身份。
爱戴他的村民们一定特别憎恨他。
“我带你走!”
秦修远说着话,没有经过白夏的同意,就已经一把将他搂了起来,在白夏惊吓间已经是带他下了树屋,骑上了马。
秦修远骑一匹汗血宝马,让白夏坐在他怀里,下巴蹭着白夏柔软的白发,温热柔软的体温贴近。
秦修远如愿以偿般的快乐起来。
他对美丽的祭司一见钟情。
从前没有一点机会接近,如今终于可以抱他了。
好可爱,软乎乎的,抱起来又香又软,恨不得马上亲亲他。
不知道被那狗男人做了什么,一头美丽的黑发变成了月光一样的银色,更显得他冰清玉洁出尘的美丽,整个人像冬日里的雪妖,漂亮得不像话。
骑着马冷极了,
秦修远把白夏床上的毯子和狐裘全部搬了出来,把白夏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他冷到。
他骑着马,轻轻在白夏耳边说:“就冷那么一会儿,回去了整个屋子都是暖和的。
他一贴近,就更能听见白夏的声音,虽然是捂得严严实实,但是这么近,白夏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白夏好像在哭。
秦修远心里一抽,连忙将马绳狠狠一拉,汗血宝马扬天嘶叫,很快就缓了脚步,缓慢的在森林里走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冷?”
他将白夏轻轻一搂,让白夏侧着身坐马背上。
漂亮的脸也转了过来,一双眼睛的瞳孔是浅淡的棕黄色,水汪汪的满是眼泪,任何人看了心都会碎。
秦修远连忙哄他,“是不是马背咯得疼?我们骑慢点好不好?”
白夏一边哭一边冷冷的瞪着他,“我不跟你走?”
谁会跟害自己的人走?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温和的脸,却分外的狡猾。
满口谎言,和殷罗里应外合,把他骗走,然后让殷罗弄死他的尖蛊。
害得他被蛊种一路追赶,到后来…………
后来遇见了玉璨…………到了如今这种境地。
如今口口声声说着他被野兽玷污了,还想将他带出去示众!
他一定会被村民唾弃。
甚至,可能南疆已经被这个狡猾的中原人控制,当然,要算殷罗一份。
秦修远轻轻的哄他,“大家都不知道你不在,夏夏继续去当祭司好不好?”
不好。
会被指指点点的。
没有像他这样不纯洁的祭司。
他肯定会被村里人除名,说不定还会到处宣扬他在森林里和男人如何如何,说得相当夸张。
秦修远仔细观察白夏的表情,见白夏并不是特别愿意想回去当祭司。
太好了,正合他意。
这样的话就直接把人带回去,带回楚国,带去凉州。
他在凉州驻守边疆,手中有百万大军,就算是陛下也不敢动他。
殷罗也不可能从他手中抢人。
秦修远正想着怎么和白夏说。
只听前方一阵响动。
殷罗骑着一匹黑色烈马,阴沉沉的从树下走来。
声音很是沙哑,“把人给我。”
………
与此同时,玉璨飞奔似的赶了个回来。
他感觉到了白夏很害怕、在呼唤他。
感觉到了自己的领地被人入侵。
无视他的气味和威慑,直接到了禁区。
不用想,一定是想要对他的配偶图谋不轨。
两下就跳上了树。
他站在他们恩爱的树屋前。
里面早就没有了白夏的踪影。
第109章 我的药蛊18
很快的就出来几名高手将秦修远围着,六七个人骑着马把秦修远和白夏围在中心,秦修远胯下那匹汗血宝马发出嘶叫,不安的来回走动。
秦修远偏头看着殷罗,“人是我找到的,六殿下这样做有欠妥当吧?”
人是他找到的,现在殷罗是来干什么?坐享其成?
做梦。
别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
他忠的是君,可殷罗还不是君。
殷罗满脸阴霾,“把人给我!”
他的8脸色分外可怕,死死盯着白夏,仿佛拼命也要把人抢过来似的。
他几乎有些疯魔了,分不清现实的真假,急需触碰到白夏,确认这是真实。
秦修远冷冰冰的看着他,笑,“不如这样,我们让小祭司选,好不好?”
秦修远查过殷罗的过去,殷罗八年前来到白夏的村子里,之所以会变成白夏的蛊种,是因为当年可劲儿作。
那时正是殷罗母妃过世,殷罗与父亲决裂,决心复活母亲,便是听闻南疆有圣物,能活死人生白骨。
那圣物名为尖蛊。
便是带着几名好手来到了南疆,又是迷了路又是被毒虫咬伤,却阴差阳错的进来村子。
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听寥寥传言,小时候的白夏和他非常要好。
但不多久便是殷罗带人来找尖蛊。
为了把尖蛊翻出来,想把控整个村子,却遭到了民众的强烈抵抗,几名属下意会六皇子想要整个村子,他们都是进攻的好手,想要村子、城池的第一步就是把首领杀掉。
或是把人唬住,凶猛的杀人必不可少。
秦修远只是听闻当年是村里的一场灾祸,是他们神明般的祭司召唤出大蛊杀死的外乡人,又将外乡人炼成了蛊。
也是那时开始,他们的祭司手上总是捧上一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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