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白的纪峣:“???”
蒋秋桐眼皮子也没抬:“纪峣。”
纪峣:“……到。”
课上众人心思浮动无心学习。蒋秋桐索性让他们做随堂测验,顿时一群臭小子齐齐哀嚎出声。
蒋秋桐凉飕飕地笑了下:“这次测验记在总成绩里,开卷,你们写满就有分,没来的就那些自求多福了。”
没有对比就沒有伤害,闻言大家又振奋起来,整个教室都充满了欢欣鼓舞的气氛。
众人奋笔疾书,蒋秋桐走下讲台巡逻,然后背着手停在了纪峣身旁。他一直站那,站了好久,却仍旧是一副瑰丽凛然的模样。
纪峣心里痒痒的,暗骂一句蒋秋桐假正经,四下看看,见大家头都不敢抬,就悄悄伸出手,用指尖搔了搔蒋秋桐背在身后的手心。
蒋秋桐浑身一震,一双秋水般平静透彻的眸子瞬间起了涟漪,他低头,狠狠瞪了纪峣一眼。
纪峣半点不怂,又笑嘻嘻地挠了挠他的手心,这还嫌不够,又用大拇指缓缓摩挲对方的皮肤,从手心一路上移,摸到了袖口里。
蒋秋桐黑了脸,一把甩开他的手,又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纪峣咬着嘴唇,死命忍笑,这老不修,装的一本正经得跟什么似的,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人已经硬了。
随堂测试完,张鹤收拾了东西,刚想招呼纪峣回家吃团圆饭,一扭脸就看到旁边没人了,再一看,人已经到教室门口了,正扯着嗓子喊:“张鹤你先回吧,我去蒋哥那一趟!”
……这对狗男男。
纪峣到了办公室,蒋秋桐在测试到半路就回来了,此时正人模狗样地坐在办公桌后,十指交叉抵在唇前,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他。
纪峣笑了:“哟,欲求不满了?”
蒋秋桐点头,一点羞赧都没有,无耻都无耻得云淡风轻。他指了指办公桌底下:“对,现在还硬着,所以过来帮我口。”
纪峣怀疑自己听错了:“Pardon?现在的老师都这么刺激的么蒋教授?你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对你的学生提这种要求,你不觉得有点过份么?”
蒋秋桐慢条斯理道:“不愿意地话你走就行了,我不会怪你的。”
老流氓!无耻!淫棍!
哪怕在心里把蒋秋桐骂了个遍,纪峣还是走了过去,并且麻溜儿钻到了办公桌底下,解开了男人的拉链。
刚低下头含住,纪峣忽然吐出来说:“我没锁门!一会儿学委就要进来交卷子了!.
蒋秋桐“啧”了一声:“桌子挡着呢,又看不见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着一把扯住纪峣的头发,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纪峣被塞了个满嘴,呛得喉咙不住收缩,蒋秋桐低低喟叹一声,阖目:“继续。”
纪峣在心里diss了这个控制狂一万遍,却还是乖乖地用嘴伺候着这个大爷,正当他吹箫吹出兴致时,熟悉的脚步声忽然传进了他的耳朵,由远及近,接着,张鹤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因为距离太近,就好像他们中间没有书桌做阻隔似的:“蒋老师,一二班的卷子,都在这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口中下意识紧紧一吸,接着就忙不迭想抽身,却被蒋秋桐死死按着后脑勺,逼着他又往里含得更深。
反射性地干呕让他想要发出声音,却不敢,憋的快要窒息,蒋秋桐那衣冠禽兽却好像更加性奋,按着他来来回回地操他的嘴,他伸手掐蒋秋桐的大腿都没让人软下来。
张鹤不知道桌子底下的情景,放下东西就走,走到门口犹豫了下,还是问:“蒋老师,纪峣呢?”
张鹤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蒋秋桐也知道他知道。听到这话,蒋秋桐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晚上你可以亲自问他。”
张鹤:“……”
他走了以后,纪峣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坐在蒋秋桐腿上愤怒地挠他,哑着嗓子骂:“蒋秋桐,你神经病吧!”
刚才在纪峣那一阵深喉里,蒋秋桐就射了,而是还硬逼着纪峣全咽了下去。此刻他眼角泛粉,嘴唇殷红,睫毛上还带着欲落未落的泪珠,看得蒋秋桐心情大好。
他蹭了蹭纪峣鼻尖,低低笑了下,声音难得宠溺:“要我给你口么?嗯?”
纪峣心动了,蒋秋桐还没给他口过。他在继续发火还是麻溜躺平之间犹豫了一下,然后选择了后者。
蒋秋桐锁了门,然后把他抱到办公桌上,分开他的双腿,轻笑:“真色。”
待一切平息,纪峣重新穿戴整齐,想跟蒋秋桐约饭,却被拒绝了:“一会儿要开个会,没时间。”
纪峣撇嘴,刚准备走人,却被叫住了。蒋秋桐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仿佛那个跟学生鬼混的不是他一样:“你今天就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啊?
纪峣迷茫了会,才想起来似的嗤笑一声,懒洋洋地说了句:“蒋哥中秋快乐啊。”
蒋秋桐看样子不甚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慢悠悠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办公桌上,推到纪峣面前。
那是一个限量手办,纪峣曾经提过一次……一个怎么也无法让人和蒋秋桐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纪峣忍不住笑了:“给我的?这算什么?中秋礼物?”
蒋秋桐凉凉道:“给狗的。”
送礼物的就是大爷,得哄着一一纪峣这时候很宽容,他笑嘻嘻地凑过去,想亲亲蒋秋桐的脸,被男人躲开了,没亲到:“谢了蒋哥。.
“……”蒋秋桐绷不住了,反手扣住纪峣的后脑,亲了亲他的脸,低声道:“小白眼狼。”
与其说是责骂,不如说是宠爱。
从学校出来,纪峣的腿还是软的,蒋秋桐太厉害了,经验丰富技巧娴熱,不是他这种小年轻可以比的。
张鹤早已回家,没有了顺风车,他正打算打的回公寓,就见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正又惊又喜的看着他:“峣峣……?”
正是于思远。
纪峣也很吃惊,吃惊之余还有点心虚:“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隔壁市谈生意,今天中秋,正好我哥在这儿,我们就打算一块凑合着过个节,刚才打电话想问你在不在,可是你一直没接,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怎么这个点了你还在学校?”
回家个鬼,他在和蒋秋桐鬼混,电话揣兜里静音了,哪里知道于思远找他?
他懊恼道:“刚才在图书馆看书,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接到你的电话……”
于思远信了,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想要与他接吻。
纪峣却偏头避开了。
于思远:“?”
饶是纪峣人渣,也觉得如果自己用刚刚才给别的男人舔过鸡巴的嘴,去亲另一个男人,也有点太不是东西了。
他指了指嘴巴:“里头溃疡了,疼。”
于思远有点心疼,吻了吻他的脸颊:“要不要陪你买点药?”
纪峣受不了这粘糊劲,搂着男人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逼出一声闷哼:“没那么娇贵,这点小痛,舔舔就行。”
于思远一看时间,估摸着蒋秋桐开会还有好一会,就去旁边酒店开了个钟点房,纪峣一进门就脱了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万幸刚才他跟蒋秋桐只是互相口了,没弄印子。
没想到于思远却拦住他:“你干什么?”
纪峣诧异:“你开房不是为了做么?”
于思远哭笑不得,把他的衣服穿上,将人抱进怀里搂住,像搂着什么心爱的大宝贝一样。
“不做,就是想跟你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说会话。”
纪峣不吭声了。
他们异地,总是聚少离多,每次见面,大部分时间也在做爱上,像这种就是静静依偎在一块什么都不做的时候 其实挺少的。
他亲了亲于思远的脸,
于思远也亲了亲他。
他被抱上床屈腿坐着,于思远从背后把他拥在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很好,他后心贴着男人的胸膛,那里温度很高,他却不觉得燥热,反而暖洋洋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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