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问木叶想要做什么。”
他嗤笑一声,“现在木叶的意志,不就是你的意志吗?也只有三代那些老头子,会觉得你是全心全意为木叶的。”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不知道?”我反问。
“那真是可怕。”
日常的恐吓过去后,我和大蛇丸都安静了下来,最后,我走之前说,“大蛇丸,战争要来了,我希望你活下去。”
研究人员死在战场上是一种浪费。
第76章
有关于木叶高层知不知道我的真实意图的问题,答案是非常明朗的,他们不知道。
无论是装聋作哑的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都可以归类于不知道。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示制止,我就当他们不知道。
因而讨论这个问题是毫无意义的。但拿出来吓一吓大蛇丸还是很有意思的。
如果大蛇丸有机会见到我们这些人在二代时期的相处方式,大概是能明了如今木叶高层会对我纵容成什么样子都不稀奇的事实的。
否则,我为什么要说当初我做过头了呢?
因为太担心自己会被队友披上什么过于离谱的滤镜,从一开始,我就将自己的劣根性暴露了彻底。
要让猿飞他们说我最开始是什么样子,他们现在估计也说不太清楚,但印象一定会出奇的一致。委婉一点的是“不像个好人”直接一点的就是“满脸都写着套路的阴险小人”。
正因为一开始就通知过了,所以我才会这么肆无忌惮,没怎么掩饰自己。
——我是以木叶作为我的所有物的前提来进行所有谋划的。
就算他们有人中有人忘记了,只要在偶然间惊醒,觉得我的做法不太对头,自然而然也会想起来我当初的样子的。
那么,除了又气又好笑的说“团藏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他们还会做什么?
我对我的所有物的偏执,在当初,是让正版宇智波的宇智波镜都为之惊讶的。也是因为这份偏执,所以我对木叶恰恰是最无害的。
我天天说自己会被背刺,不会真的有人会以为,在我完全自主,并且想要达成的目的近在眼前的时候,会有人能够背刺到我吧。
说句不道德的话,控制人的方法千千万万,我知道的都是让人没有办法去反抗的。狠厉一点的有一堆禁术,掌控着他人的精神世界,温和一点的,是时间的潜移默化。
我干正事的时候,能背刺的人都是被我寄予厚望的人。这种时候就不需要提名那几个源氏妖怪了,说近一点的,根部。
进了根部的忍者,如果让他在正常的忍者世界活下去,他可能都没办法做到。背刺过我的根部的人,是有的。后果嘛,他是自己回来的,狼狈的像被人丢弃的野猫,瘦弱又可怜。
“团藏大人,我活不下去的。”
他刺伤了我,最后却发现,其实是我抛弃了他。
我是没有怎么折磨他脆弱的心灵世界的,还将他的跟我的不愉快压了下去。所以一路上,他到根部碰见的同僚都很友善的跟他打招呼,将他一身狼狈当成了执行任务后的勋章。
我很擅长杀人诛心,在他以为没有被我放弃重燃希望的时候,又冷酷无情的打碎了他的希望——
“只是因为你以前的功绩,所以才给你的仁慈而已。”
“你现在用完了自己的功绩,我也放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根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做个普通忍者好了。我失去了对你的信任,不会再用你的,放心吧。”
在根部这种不允许忍者在执行任务期间有感情,将忍者当成纯粹的工具来使用的地方,这里的忍者眼睛里还是有光的,是鲜活的。
不是麻木的,不是痛苦的。
他们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残酷的训练,结束训练后,断手断脚的会笑嘻嘻的拿着断掉的肢体过来,等着我的治疗。
他们也会为了死在训练中的忍者真心实意的感到惋惜。
不在训练的时候,他们中是不会有死敌的,但在任务期间,他们会根据任务需要,决定谁是死敌。
从小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排排坐着,等着我的教导。我也在教导中漫不经心的提了几句他们为什么与外界的人并不相同。
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代号,活的这么辛苦。
“木叶需要根部,我需要你们。”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更加漫不经心的提醒过他们,“别怕,我在你们身后。”
这群小孩是我养出来的,而且我特意往特别歪的地方养的,除了木叶,也只有根部的掌管者值得他们在意。
如果想要脱离根部,脱离根部这个怪物扎堆的地方,无所适从是轻的,活不下去是很正常的。
怪物与正常的忍者是不同的。
何况这些个怪物,已经习惯在完成了一个任务后,跑到我面前邀功了,已经习惯在绝境的时候,依旧相信着我能够将他们捞出来了。
他们不是不怕死,他们只是相信,只要他们在任务期间没有犯错误,我就一定会去救他们。
我的确相信着人的适应力可以让他们在不久的时候适应没有我的生活,让自己变成正常的样子。
可人的适应力,好像,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能反应吧。我养了他们这么久,让他们的身体记住一些习惯,并将其视之为本能,还是做的到的。
怪物们知道我不怀好意,但是他们为这不怀好意而感到安心。
这就是我跟根部的关系。
能够背刺我的简直可以说是反抗精神的代表人物了,然后这个代表人物,为了能够活下去,主动的摘掉了我眼睛的绷带,选择了直面我的写轮眼,成为一名死间。
他需要我的利用,我的利用成了他活下去的必需品。
我的写轮眼用着幻术,半抱着因为恐惧而流泪的少年忍者,“好孩子。”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想要让死寂的眼睛里燃起光亮,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非常惨痛的。
人的理智可以压制住人的本能,可根部的怪物们,连理智都是我给予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凭什么要去相信那些死间和失联十年的间谍呢?
这可不是一个忍者的服从性能做到的事。
不过以后的根部应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毕竟在我退休后,培养他们的,就不是我了。
希望他们能撑得住。
————
鸣人在家吃饭的 时候,看了下窗外,“最近来的叔叔,换的好频繁。”
我慢吞吞的盛着汤,“有吗?”
“所以老师,果然是因为你吧!”
鸣人陷入思考,两秒后,鸣人放弃了思考,“想不出来老师你做了什么,不过,老师是不会错的。”
不会想太多的鸣人对比两位时不时就想的非常多,将我的休假当成了对他们的考验,最近越发努力学习怎么当好一个根据的领导者的两个宇智波,我也说不清楚谁更可爱了。
总归都是减少了我的工作量的。
领导者不能摸鱼叫什么领导者,而且继承人不就是处理文件的工具人吗?
我非常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渣。
并且还勉励两位宇智波的少年努力思考,想的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想的够多,总会发现,对手真的是政治上的弱渣的。
永远不能发现也很好,只要思考的地方多了,莽夫的神来之笔也没用。
思想上追求深度,战略上选择最简洁的方案,这是我对他们的要求。一个方案越简洁,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小。
至于鸣人,我让他的天性野蛮生长。他需要的是对自己的同伴保持信任,保持自己的阳光。
说起同伴,我想了起来,“鸣人,可以让你的同伴明天来我们这里吃午饭。”
“唉?”
“老师是有什么想要教他们的吗?”
“我就是见一见。”
“这我就不信了。老师肯定见过他们很多次。卡卡西前辈说,老师你的工作让你知道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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