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来影响过去,我完全是做得到的,本身的特殊性在那里,时间和空间对我来说没有多少区别。何况这个世界有时之政府这样特殊的官方,时间和空间的穿梭成了正常事,我面临的局限性就没有其他世界那么大了。
所以过去的我会锻造出源氏,源氏又一定程度上成了我从过去观测未来的眼睛。
这就是羽衣狐和源氏诞生的始末了。
第193章
那么被诞生的羽衣狐之子安倍晴明,现在在何处呢?
滑头鬼最后看到的尸体是男性的六尾狐狸,由于思维惯性大概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过了也没关系,他们看到的晴明的后代土御门里阴阳师蛮多的,真想找也并不容易。
从土御门开始排查,到羽衣狐最后的行动轨迹,全部排查一遍都没关系。历经数次生产——传说中是这样的,当然现在都知道这就是个笑话——数次未能诞下子嗣的羽衣狐,连传说事迹都遍布谎言,未能生产成功,当然也是个谎言。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因为晴明不在我边上,我交给玉藻前养了。
晴明身体是我断尾捣鼓出来的,本身生前是半个狐狸,狐狸崽子交给大狐狸养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玉藻前也不觉得。
晴明本人也觉得没有问题。
作为狐狸崽子的晴明交给九尾狐玉藻前去养育,比我这个玩心重又极其恶劣的糟心玩意儿要好多了。
玉藻前对养崽子很有经验,父爱母爱都有,晴明跟他关系又不错。而且我想,没有谁会那么不知趣,问玉藻前晴明是不是在他那里吧。
事实证明,确实没有。
滑头鬼和他们的盟友们起过拉拢玉藻前灭了我这个祸害的主意,但是他们没有想过询问玉藻前是否知道安倍晴明的下落。
那时候他们还单纯,没被我祸害得太深,以为大妖怪玉藻前与我这个羽衣狐真的没什么交情,还有恨意。
毕竟羽衣狐的成名之路,玉藻前也算成了其中的踏脚石,被搏命的打法换了一个重伤。
这是在滑头鬼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我的杀意没有半点掺假,我想将玉藻前当做自己的磨刀石,这个目的的确是非常真切的。
滑头鬼还是太年轻了。
被骗得多的源氏妖怪,加上那几个叛逃的,是根本不会轻易相信这点的。因为他们知道源氏家主是一个完全不要脸面的人,前一秒物理的跟人掏心掏肺,后一秒就能真挚的跟人合作。
大江山是这样。
那些刺伤了我又被我拉出来反复利用的妖怪是这样。
玉藻前这个跟我打了一次,还不至于有什么不可开解的矛盾的大妖怪,也没有例外。
什么时候会出现无法开解的矛盾呢,对我来说没死就不算有无法开解的仇恨。
跟别人打完了然后若无其事的上门谈条件,是很正常的操作。
玉藻前觉得很正常。
晴明也觉得很正常。
我们仨没有一个觉得这不正常。
真有仇恨了,私底下约出来打一架或者暗地里坑对方一次,坑死都没关系。但在目标一致的时候,这点心思就会很快的按捺下去,面上跟不存在一样。
所以我们谈的时候,气氛还是很友好的。
晴明本人立着暂时遮不住的狐狸耳朵,面带微笑。玉藻前正在养伤,但表情温和亲切。我命去了半条,表情平静没有玉石俱焚的想法。
“现在正在修行?”
“算是吧。”
“闹得动静挺大的,我和晴明都很担心。”
“哦,反正很快就回去了。”
寒暄了几句后,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客套话说了,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我说,“那就丢你这了?”
玉藻前点了点头。
晴明自己默认。
事情就解决了。
我就专心的折腾滑头鬼他们去了。
如果晴明没有被玉藻前养的话,很难想象刚开始做妖的晴明会在我身边被坑成什么样。
现在的话,时之政府存放那些刀剑本体的藏室里,那些遍布的温养刀剑的符咒,就出自晴明之手。
晴明我确定他是在时之政府当一个画符工具人的,在本体被放入时之政府精心准备的藏室时。
姑且,这也算一个本体没有轻易动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昏欲睡状态中度过的理由吧。
偶尔醒来也是睡多了,刀剑本体不太好伸懒腰,所以现个身形发发呆。然后听着耳边其他付丧神本体的声音又睡了过去。
当然,时之政府有事情找本体的时候,本体还是会动弹几下的。
你问源氏分灵的感知对本体而言是什么?
自然是本体做的一个个相似又不相同的梦。否则一直睡着,即使睡眠是一件让人觉得不错的事情,也未免太单调了一点。
本体的生活极其无聊,分灵可以去战斗,作为诞生分灵的基础本体则被时之政府周密的保护着。
睡着了和醒了睁眼闭眼也都是那些人,偶尔会增加一些新的付丧神。
仅就如此了。
第194章
但在别的世界就不是“仅就如此”了。
我会有很多事情要做,大部分都是别人给我找的。比如现在的横滨,我的共犯给我留了空白期,而 我的现任老板则是选择了流放够了就拉回来压榨劳动力。
他本来不必如此的。
有中也这么一个体术天花板,异能力完全解封还让我眼馋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在,我在不在横滨都没什么区别。
老板面对员工真诚的摸鱼请求,只是含笑着说“横滨需要你”。
横滨需要我。
我们双方就着不走心的谈判意见达成了一致,我磨磨蹭蹭的踏上了回到横滨的路,森首领则在谈判结束后感叹了一句:“白濑君变化很大。”
完全可以说变成了两个人的,森首领。
因为确实算变成了两个人。
之前的白濑是横滨血管上的毒瘤,现在的白濑,只是一个达成目的于是心满意足不怎么想动弹的Mafia干部。
倘若不是森首领没有忘记给我发任务,我完全可以在西伯利亚领着工资看雪景,顺便敷衍一下费佳。
“首领,”我也很直白的回应了,“你可以直接说像两个人一样。”
森首领失笑。
看上去我们两个的交流终于变成了正常的首领与干部之间的交流,没有以前那种忌惮感。
那么,想必森首领应该有了能控制住我的信心。
我回到横滨的契机并不复杂,在第三方组织的介入下,森鸥外作为Mafia的首领选择秘密召回我这个外派干部,作为Mafia的后手。
需要重点标注的是,介入的第三方组织并不是横滨本土组织。
本土组织间的内耗,并不需要森鸥外想起我这个外派干部,他一般想起来的都会是中也。
中也的稳定性有保障,而我,我的前科让我的稳定性打上了问号,被丢到西伯利亚都是为了冷处理断掉我在横滨织成的情报网。
至于在西伯利亚的那些任务,前期是用费佳的劳动力完成,后期是用自己的子体,知道前期的人就已经知道我对工作的不上心和不可靠。
知道后期的,那已经是死人了。
总之,表面上的可靠性不高,实际上的可靠性不是问号,而是明显的敷衍。
跟中也比起来,我没有优势。
除了可以下死手捞好处的外来组织,森鸥外大概也不敢将我放到横滨。我下手没个轻重,随机坑死一个幸运组织的事,很有可能发生。
他还是保守了点,应该将我直接放到西伯利亚当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任务机器的。
“我看上去别无所求?”
我很是郁闷的走在横滨的街道上,漂洋过海再怎么磨蹭也还是回到横滨上班了,活在首领眼皮子底下,玩游戏都拘束了一点。
因为过于郁闷,所以我下班了去了一个居酒屋喝了点闷酒,随机了一个幸运儿,让他带着和善的微笑听我的问题。
幸运儿回答得也四平八稳:“客人,您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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