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着那些宝石研究了一个晚上后,韦伯握着那些宝石哭出了声。
“正因为过于浅薄没什么纯度,所以极其容易被看穿。否则,为什么我会被称为天才?
天才正是能完成不可思议之事才被人称呼的。
我的学生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那些宝石魔术精密得让韦伯此前无法想象,威力巨大,而唯一能够释放出它的钥匙正是被他的导师说成浅薄毫无可取之处的三代家系的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
为特定人开发的宝石魔术。
除韦伯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使用的,极度特化的宝石魔术。
“lord……”
第133章
我给了间桐脏砚最适合的成就永生的道路,他不相信。
实话的优点就在于此。
它让我保持了言语的诚实,又让人无法去相信,心甘情愿舍弃了打折的机会,转而等待起了它恢复原价的时刻。
这次是我直接伸出手,下一次就是他准备自己的所有来争取一个返场机会。
不合时宜的实话有时会比谎言更加恶毒。
毫无信任度的情况下,跳过所有过程直达结 果提出邀请,不获得对方的仇视和忌惮已是幸事,合作就不必再提。
“说到底间桐家主也只是一个实验对象。我虽然对间桐家那两个孩子的情况比较感兴趣,也没到非要不可的程度。”
坐在我对面与我谈话的是被我视为学生也是未来会卖*身阿其波卢德,不会获得真正的权利却会为了它的发展而鞠躬尽瘁的辅佐者韦伯·维尔维特。
他表现得有些局促。
是因为脚下堆得满满当当的资料而无处落脚的处境,也是因为我在教导一开始,就说明了他具有才能这一事实。
客观的第三角度。
眼神或许是洞彻人心。
无论如何,都算是对他具有才能的事实的正面阐述。
我这里只是单纯的说明。
韦伯因为无法体会我的情绪,将它认为是来自导师的肯定。
差异性的诞生源于他的魔术天赋平庸,在魔术学习上失败是常态。基础的魔术能拿得出手,但有些时候他可能不确定是否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变化。基础之上的魔术失败是不用惊讶的事,能成功倒是令人震惊。
魔术天赋平庸,甚至可以说差。
没有才能,算三流魔术师,有才能加成,能够到二流。
他需要自己具有才能,需要这样的事实。
所以理解的差异性产生是正常的。
然而我需要告知他的事,不涉及他的具体才能,只是轻描淡写的告知事实,转而说起我的目的。
我将他当成被教导者和合作者。
圣杯战争里,御主身份让我们站在同一层次上,导师与学生的关系被弱化,合作者的关系被强调。他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但我依旧需要履行合作者的职责。
“两个孩子?”
“具有可以称得上良好的魔术回路,却无法踏入魔术师领域的男孩。和一个虚数属性的女孩。我想要,但也仅就如此。”
韦伯没有去思考我想要他们来干什么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此次战争以及战争的信息收集上,并通过我对间桐家情况的言语了解到我收集信息的程度。
他对其他御主有过最基本的调查和分析,这在他才能的范围内。对比其他御主信息和我的话语,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lord是对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有合作的意图?”
“saber的御主据说是爱丽丝菲尔。”
“如果是那位女性,saber与lancer的战争不会到现在还没有结果。lord很清楚这一点。”
被卫宫切嗣的爱情捕获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诞生时间太短,纯白毫无心机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伪装效果并不算好。就算真的是saber的御主,干掉卫宫切嗣与直接让saber退场依旧是等同的事。
她适合救赎,而不适合伤害别人。
毕竟是人造人,知道她本质的都会在她的保护者死去后第一时间解决她。
至于圣杯的容器——
拥有思考能力的容器只需要抹去她的思维,插入新的人格就可以成为一个可以被人操控的使魔。
保留思维的前提下,也可以参照圣杯的令咒系统,来制作等同的东西,对她强制命令。
并不需要死亡才能达到让saber退场的目的。甚至可以反过来让saber成为战争的助力与消耗品。
会找间桐脏砚成为合作的实验对象,非常明朗。御三家中的间桐家正是制造出圣杯令咒系统的家族,对使魔的使役相当有一套。
但结果也显然。
这种类似于空口许诺,连契约都没拿出的条件去换取帮助,没有一个魔术师会理睬的。
间桐脏砚就是用这样的理由回绝的,“老朽年纪大了,没有年轻人的心气,还是稳妥一点好。”
拿出魔术刻印做担保,签订自我强制证文对我而言是没有可能的事,所以合作对于间桐脏砚而言同样没有可能。
回到这次谈话,我对韦伯的猜想不可置否,但“御三家中的远坂家,为什么没有考虑?”
韦伯不假思索,“因为archer。”
“lord在有意避开archer。身为archer御主的远坂家主,lord会与他见面的可能性不高。”
“明显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尝试与远坂家主取得私底下的联系过。你手中的宝石魔术,就是会面的桥梁。不过远坂家主过于谨慎,或者说自信了一点,他没有回应我隐晦的邀请。是坚信拥有archer这张王牌和弟子的帮助的他完全不会输吧。”
这样的自信我也是有的,与战争的胜利无关,只是知道这次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韦伯在我提起宝石魔术时不太自然。
“……它们威力很大。”
“那是当然。”
“我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制作它们,怎么可能只掏出来一个花架子。何况那是对远坂家主的一个邀请,而不是引来强盗的宝物。”
“我不会让觊觎它的人有机会杀死你。”
也就仅此而已。
关于远坂时臣的谋划,因为当事人的不配合,所以成了废纸。我考虑过他来之后由archer带来的麻烦,也考虑过他根本不出现的情形。
只能说,他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在讨论与卫宫切嗣合作的可能性前,眼下的局势需要进行说明。
archer御主远坂时臣与assassin御主言峰绮礼合作。
berserker御主间桐雁夜对远坂时臣有极深恩怨。
我和韦伯几乎是明示的联合。
caster御主暂且不明。
saber御主卫宫切嗣准备独自暗杀其他御主。
考虑到从者,无疑,女性的骑士王处境实在是不太好。
迪卢木多和兰斯洛特的目标都是她,此前她还有被吉尔·德·雷碰瓷的经历,还因为王者的身份,被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关注。不知道死没死透的assassin也会收集她的情报。
但说会最先退场的从者,不会是她的。
她死太早让卫宫切嗣失去资格的话,那么我和卫宫切嗣的合作根本无从谈起。
“lord。”
韦伯鼓起勇气,“我们不需要与saber的御主合作的。”
“从现在的形势看,最容易达成合作的应该是berserker的御主。他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持berserker全力作战,又有拖着那样的身体都要为之战斗的愿望,他比saber的御主有更好的合作基础。”
“而且……而且跟他达成合作的话,lord还能与间桐家主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也许能将那两个孩子收入门下。”
“你知道berserker御主的愿望是什么吗?”
“……与archer的御主有关?”
间桐雁夜针对远坂时臣的程度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加上韦伯对我避让archer的认知,他会得出来我不想与间桐雁夜合作是因为archer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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