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奇异的和谐。
在金固自*爆身份说自己是提亚马特之子后,罗马尼条件反射一样的看向我。我表情不变,“他用的恩奇都的身体,但是……我应该能喊他儿子。”
罗马尼:“突然就觉得金固是小辈了。”
“本来就是,立香要是知道从者夏哈特与那位淡水神的联系,他现在说不定能喊金固大侄子了。”
“话说,达芬奇到现在还没做出隔绝装置吗?”
“即使是万能之人,也需要时间。”
“那能快就快一点吧,按照立香的进度离见到提亚马特神不远了。”
应对成群的魔兽,说服三女神——
这里需要一个额外的说明,在藤丸立香和贤王应对女神伊什塔尔时,吉尔伽美什说了一句“还是这样上不了台面,伊什塔尔”。
天之楔和天之锁与女神伊什塔尔有旧怨,会有这样特殊的待遇并不奇怪。
——创世母神提亚马特出现后,管制室内的气氛就有些沉重了,我这时候也没有当破坏气氛的人。
因为爱着自己的孩子所以自我封印的创世母神带给迦勒底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难以想象这样的创世神在完全解放自己力量,毫不留情的破坏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但在这其中,我很高兴的看到,我所关注的藤丸立香眼中的光芒并没有黯淡。
真是太好了。
更加沉重的在于我给他们的直观压力,罗马尼几乎无法将背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了。
提亚马特神与阿普苏的残留神性造物,隔着遥远的岁月依然起了共鸣。那种危险感,就算我再怎么收敛,天之锁在不断的收紧试图制约我的行为过程里发出的声音也无法掩饰。
恩奇都全力催动了天之锁的力量,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中拿出并解放了能够束缚神明的宝具真名。
魔力反应到达了让人恐怖的程度。
天之锁似乎就要断裂,锁链被拉扯的声音剧烈得迦勒底下一秒被摧毁都不意外。
罗马尼手已经搭上了手套边缘。
如果在迦勒底的管制室出现问题的话,那么藤丸立香可能会无法回来。达芬奇的隔绝装置是这个紧急时候送过来的,有严重拖延症的万能之人在关键时刻并没有掉链子,原本摇摇欲坠的束缚在隔绝装置加入后肉眼可见的稳定了下来。
“真是及时,达芬奇,刚才太危险了。”
“我可是万能之人!”
如果有这么轻松就好了。
作为直接束缚着夏哈特的天之锁恩奇都,没有比他更清楚眼下天之锁的状况了。
“神性减弱了。”
“啊!”
“哈?!”
锁链束缚 的夏哈特身躯失去了一部分的神性,那种如芒在背的危险感也在一瞬间无影无踪。
管制室里锁神性宝具和装置火力全开的大场面似乎是锁了个寂寞。不过天之锁确实锁住了夏哈特,锁住了夏哈特被神明诅咒和祝福的身躯。
但真正危险的并不是那些诅咒与祝福,而是夏哈特身上阿普苏的神性。离开了最主要的阿普苏的神性,夏哈特其本身,只是一个完善的容器。
形象一点就是,无论是隔绝装置还是天之锁和对神性宝具,针对的只是一具人形高达,驾驶员毫不犹豫的丢下高达跑路了。
那些各色神明的诅咒与祝福作为掩饰物被激发到了极致。天之锁虽然可以锁住神性对象,但毕竟是有极限的。在那一瞬间,天之锁想要锁住的对象是苏美尔系全部神明。
没有被扯断完全是因为阿普苏留下了夏哈特的躯体,只是神性被诅咒扯回了乌鲁克。
“我诅咒你永远无法离开乌鲁克!”
阿普苏顺应自己子女的意愿,回到了乌鲁克。
*
夏哈特只是明面上的坐标与容器。
容器的猜测并没有错误,我的容器并不会只有夏哈特一个。留下的后手也确实是在提亚马特这边,不止是她身上的坐标,还有——
神之泥。
不止是乌鲁克地面上奔腾的魔兽,还有恩奇都,都是神之泥造物。神之泥的源头与提亚马特的生命之海有关,不过现在从那里面诞生的东西对人类都具有不需要缘由的恶意。
提亚马特试图回归,无论是自愿还是被人牵引,都会不断的创造魔兽,让自己的孩子完成自己的心愿。
恩奇都的身体被金固占据,神之泥造物于是活了过来,以提亚马特之子的身份在地面上活动。
现在,我是能说神之泥塑造出来的神造兵器恩奇都与夏哈特之间的故事了。
关于那六天七夜。
神之泥来源于提亚马特,恩奇都也算阿普苏之子。虽然神明不肯承认,但是那样一张脸,对着阿普苏的神性残留物夏哈特映照出来的脸,没有被夏哈特阻止反而任由其留下了那样的脸。
不承认不证明不存在。
夏哈特爱着恩奇都如同爱着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形容并没有错误,所以在一开始,叛逆的子女与看着就乖巧的儿子,夏哈特会怎么选,很清楚的。
让夏哈特去教导天之锁恩奇都是不是傻?老父亲都被逆子伤透了心,却还不自觉的依赖着老父亲,那么出现一个与他们对着干的兄弟很正常。
他们不自觉四杀了。
我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逆子还是真的孝顺,什么事情我没开口就都准备好了。
乖巧的恩奇都一开始只是乖巧的野兽,依偎着夏哈特,摘下果子送给让他不自觉亲近的女性。他无法清楚的形容这样的感情,孺慕之情几乎溢满了他的胸腔,他以前的朋友与教导者芬巴巴也无法告诉他答案。
他只是没有知性的兵器。
那个女性是众神让他获得知性,将他从芬巴巴身边带离,让天之锁执行自己的使命而派来的神女。
他将因为她的教导而脱离野兽的状态,因为她的教导远离自己的野兽朋友。
野兽状态的恩奇都是直白的,他并不清楚这样的弯弯绕绕,天之锁的使命在他心中是无法理解的概念。他遵循着本能,对让自己感到愉快的女性进行了野兽的温柔。
“恩奇都。”
野兽乖顺的在女性面前,听着那样奇怪的音节,手被拉着放在女人的喉间,然后又是“恩奇都”。
人的语言从野兽的喉间震动着从口中吐了出来,“恩奇都。”模仿的是从女人喉间感受到的震动。
这是第一天的启蒙,掌握的东西名为语言。
“恩奇都”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的使命,“夏哈特”则是女性的名字。其后是知晓与思考。
“名字是存在的证明,但失去了名字,并不意味着恩奇都就不是恩奇都了。”
那些在野兽听起来有些不明所以的话,获得知性的恩奇会全部理解的,女性那时是在肯定他的存在意义。她不怎么在意众神交与天之锁的使命。
第一天教习语言时给野兽留下了恶习,在学习时,他总是会靠在女性身上,或者圈着她,用眼神,用手去感受她喉间的震动。
但是有一次,她握住了他的手,对着已经逐渐获得了知性的恩奇都,说了“不可以”。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
夏哈特对恩奇都的第一次拒绝。
野兽的恩奇都没有被拒绝过,就算他黏着她,也不会被拒绝,夏哈特对第一天的恩奇都最温柔。在他学会语言后,在他获得知性后,夏哈特对恩奇都的纵容一步步消减。
第一次拒绝是拒绝他的手伸往她喉间的举动。那时他的手为了不让那块皮肤被磨蹭得通红,不让她对着喉间涂药,手已经变成了人类的男性的手,白皙,跟她的手一样漂亮,甚至触感都相同。
“想触碰。”
“不可以。”
他笨拙的编织了花环,想要让她同意他的触碰,各色的他觉得漂亮的花被急匆匆的捋了下来。
夏哈特还在那里,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举动是为了什么。直到那样一捧花被扭成了环状,被戴到她头上时,她才认出来那是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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