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楚枫低下头:“我是跟他聊过天。但就是很正常的聊天。”
谢时煜慢条斯理地翻着自己老婆和绷带怪男的聊天记录,好几张卖萌的小猫咪跳到眼前。
谢时煜一张一张翻过去:“楚枫,我还从来不知道你跟别人是这么聊天的。”
楚枫低下头,他以前确实从来不发这种卖可爱的表情包,二十岁的时候聊天风格还很朴素高冷。这些表情包全是从林岚那儿偷的。楚枫小声地申辩:
“这只是几张猫的图。”
谢时煜又拎出一张图,举到楚枫面前,是他朝X伸出小猫爪、比爱心……
楚枫无言以对。
他只是跟X发了几个表情包,怎么到了谢时煜手里,硬生生整出了他跟X在偷情的感觉。
楚枫劈手夺回手机:“你看也看了,可以了吧?还要不要跟我领证了?”
“要。”
二十岁的谢时煜用力牵住楚枫,把他紧紧抓在手里,表情有一些委屈:
“你从来都……不跟我发这些表情。”
“以后发。”楚枫:“以后天天给你发小猫咪,看到你厌为止。”
“那只小猫咪还挺像你的。”谢时煜回想着楚枫发的表情包,可怜的小白猫蹲在角落里,垂着猫尾巴。
楚枫无语:“哪里像我了。”
谢时煜:“宿舍里有一套小白猫套装,你上次穿的时候,被我们……”
楚枫赶紧伸手要堵他的嘴,手腕却被谢时煜抓住,顺势被他带进怀里。
“……唔。”
谢时煜一低头,吻住他。
楚枫的睫毛翕动着,他轻轻闭上眼,乖顺地张开嘴,让谢时煜进来攻城略池……
谢时煜却突然退出,转头咬住楚枫的左耳朵。
“…唔!你做什……”
楚枫条件发射地缩起左边肩膀,想把耳朵遮起来,谢时煜咬住他的左耳垂,另一手托住他的腰,把他压到大理石的台面上。
楚枫:“…谢时煜!这里不行……”
谢时煜低声笑了两下:“我又没说要做什么,你这么激动?”
楚枫用力推了推他,他二十九了,力道当然比不上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二十岁的谢时煜像一块磐石,压在他身上纹丝不动,谢时煜微微笑着,用甜蜜无害的语气对他说,声音很轻柔:
“今晚新婚就穿小猫咪吧,猫尾要插进去。”
楚枫连连摇头,上次的经历让他怕了那个猫尾:“只…只戴猫耳可不可以。”
“不可以。小猫咪怎么可以没有尾巴?”
楚枫羞得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谢时煜压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感受着谢时煜从左耳边顺着他的脸庞亲上来,细细密密的吻,最后一低头,重新攫住他的嘴唇。
吻到浓烈时——
砰!砰!砰!
三声重响,楚枫吓了一跳,立刻推开亲吻的小谢。
大理石台面后,办理结婚登记的柜台玻璃,敲响了。
23岁民政局实习小谢,坐在柜台后,看二十岁的自己压着楚枫亲得难舍难分。他用力地敲击玻璃,瞪着谢二十:
“要搞回家去搞!别在民政局里就搞起来,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谢二十脸皮厚厚,脸不红心不跳,慢腾腾地起身,楚枫羞红了耳根,立刻站起来。
虽然他知道城里都是谢时煜,却还是有在公众场合的羞耻感。
实习小谢拿出两张《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还签不签了?”
“签。”
谢时煜大笔一挥,把声明书从柜台玻璃的空隙里嗖地飞进去,实习小谢接飞镖似的夹住,扔到桌面上,啪啪盖章。
楚枫秀气地签了字,把声明书递进去,实习小谢伸手来接,顺便摸了摸楚枫光洁的手背。
砰——
玻璃窗重重地颤了一下,二十岁的谢时煜一拳下去,语气带火:
“你摸哪呢!”
实习小谢皮笑肉不笑地怼他:“我们老夫老妻,爱摸哪摸哪,不像某些人,刚结婚,没见过世面。还小猫咪套装,这都玩了多少次的Play了,还在玩,没一点新意。”
谢二十的脸色越听越黑,冷冷道:“他跟你都玩过什么play.”
楚枫赶紧递眼神给谢二十三,让他别说了!
二十三的实习小谢今天很不爽,他坐在这亲眼见证谢二十跟楚枫结婚,就够憋屈的了,谢二十这家伙还敢当着他的面跟楚枫讨论什么小猫咪Play,有够不要脸的。实习小谢朝谢二十微微一笑,眉宇间是过来人的淡然与熟稔:
“很多吧,猫咪、旗袍、小兔子,很多play都玩过不止一次了。黑猫白猫小橘猫他都扮过,是不是呀,楚枫?哦对了,你有一次还扮过布偶猫,布偶的猫尾巴又大又粗、还毛绒绒的,你吃的好困难,一直哭,你还记得吗?”
楚枫:“不记得!!”
二十三的小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不记得,都是我不好,太激烈了,把你弄成那样,还能记得什么呢。”
楚枫恨不得穿进玻璃柜里,把这只小谢嘴巴缝起来!
此时,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楚枫轻轻抬头,看见二十岁的谢时煜正盯着自己看,脸色阴沉得可怕:
“楚枫,他说的是真的吗?”
第63章 夹心饼干
“……”
民政局里,楚枫在沉默。
“你跟他玩过那么多play,跟我却只玩小白猫?”二十岁的小谢指责道。
楚枫:“我……以后补给你。”
谢时煜:“以后是什么时候?”
楚枫知道谢时煜不是一个能用“以后”、“下次”敷衍的人,一定要列出一个具体的时间。
“…70小时之后。”
“怎么补偿我?”
谢时煜上前一步,手掌撑在楚枫身后的大理石台面上,将楚枫整个人圈进怀里:
“不说话了?”
楚枫低下头,盯着民政局地板,白色瓷砖上倒映出他被谢时煜抓住的身影。
“黑猫…白猫……小橘猫,都…都可以。”
谢时煜:“布偶猫呢?”
“不要布偶猫…好不好?”楚枫小声道。
布偶猫尾巴粗大,还毛绒绒,特别痒,他受不住。
“布偶猫那可爱怎么能不要布偶?”
谢时煜恶劣地抱住楚枫:“旗袍、兔子,也都要补上。”
“太多了,会……坏掉的。”
谢时煜看着怀里的人,楚枫低垂着头,秀气的脸庞玉一样白润,说话间看似神情自若,与平常无异,但细碎的黑发后,两只小耳尖通红通红。
谢时煜看得心痒难耐,低头亲了下楚枫的脸颊:“不会坏的。分批补偿就行,嗯…补个一周吧。”
一周?!
“不行。”楚枫连连摇头,感到压力。
如果他连续一周都在跟二十岁的小谢玩,其他成年小谢肯定会发现不对劲,若被其他小谢知道他一周都不来找他们,是因为他在跟谢二十玩各种猫咪兔子和旗袍……
那就完了。
不患寡患不均,要么都不做,要做就全都要做,每只成年小谢都要找他闹,黑猫白猫小橘猫,布偶兔子和旗袍……
楚枫想想腰就痛。
20岁的小谢赖在他身上,软磨硬泡,缠着他要“一周补偿”,楚枫推拒着,两人的身影在民政局的办事柜台前交叠……
砰、砰!
柜台玻璃发出两声重响。
楚枫转头,玻璃后,二十三岁实习小谢非常不满地看着谢二十,这家伙竟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秀恩爱:
“你当我是死的?”
玻璃窗后,一本盖好章的红本子扔了出来。实习小谢:“拿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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