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别夹……呼……”
……
“之之,可以了……要射了……”宋禹程说完了之之反而按住他的胯加快了吞吐,等到他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之之已经全数吞入了,起身的时候小舌头卷走唇边的白浊,像吸足了阳气的小妖精,明艳动人,勾魂摄魄。
之之俯身看着刚刚射完脸上血红一片,胸膛胸肌也一起一伏的俊色相公,简直诱人得要了命了……
他有意让欲浪汹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绵绵两个小乳包压在宋禹程身上,笑容妩媚动人,“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甜啊?”
“什、什么?!”宋禹程羞到话都不会说了,也只有自己会被小夫郎调谑到这个程度了吧。
“真是甜的,不信你尝尝。”语毕一口啄吻住宋禹程,他再是呆愣,也知晓此时必要主动出击了,剥了之之的亵裤,一边吻一边一举挺入他向往已久的蜜穴,被肉洞吞吐住,一吸一夹,来自肉棒的爽感连接着全身的神经,舒服地好想一辈子就这样插着人不放手……
“唔……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相公好大……肏我好爽……”
宋禹程眼睛泛着泪光,下身打桩不停,在摆胯舒爽的浪潮里吻了他,“之之,我才是最有福气的……”
“唔……若是我能长在相公身上就好了……天天抱着相公摸相公的身体……唔……被相公肏穿……”
……
“啊……相公快一点好不好……我下面饿了,要吃相公的……”
……
“宋禹程,你他妈日了狗了!……哈……怎么还没好……呜……你真的想肏死我唔……”
“……宋、宋禹程……你……死……”
“死、唔……”
作者有话说:
之之:我骂我自己🤬
第79章 方溪:我是来坐牢的。
清晨,今日阳光正好,倒是给料峭春寒增了一丝暖意,宋禹州提了汤婆子上来马车上给方溪暖手,哈了气捂着他的耳朵。
方溪缩着脖子,“现下没那么冷了的,我还日日在地里走呢,不怕的。”
“那我冷,你来抱着我!”
宋禹州声音大,方溪怕马车外的伙计听见,连忙捂住了他,小声说:“嘘,我知道了,不吵吵了。”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脖子里,宋禹州索性搂着人的脖子过来闻味道,“阿溪,亲下你相公。”
“你在说什么呢!一会之之他们就来了——”
宋禹州忽然拔高音量,“我家夫郎他不愿意亲……唔……”
“祖、祖宗!”方溪红着脸急着再次捂住宋禹州,“好好好,什么都好,你收着点呀!”
说完朝车窗帘布缝隙瞧了瞧,车夫是个忠善老实的小伙子,此刻在车外拿着狗尾巴草茎子剔牙,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方溪悄悄坐回来,捧着宋禹州的脸飞速吻了一下,正要撤离之际一把被宋禹州压下,结结实实深吻了进去,咬着舌头溺在酸甜味的柑橘香里,把人吃地死死的,吮着水声作响,方溪急得锤他,宋禹州才放轻了声音,只是箍着人吮咬,半点不让他离开,亲得人身子软了,眼尾也红着……
“二掌柜,夫人!”
“小果儿吃饭了没呀!”
“早上在食肆吃了的。”
方溪听到车外的声音急得推他,“你放开他们俩来了!”
宋禹州抱着人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不行,你自己先感受一下!”
“什么?!”方溪挣扎了一下,混乱中感觉自己臀缝被戳住了,“你——”
“嘘!”宋禹州嘴上让他噤声眼底却露出戏谑,分明就是有恃无恐!
之之拉开帘子上来,笑着打趣,“哟,你俩长一起了?”
方溪坐在宋禹州怀里,红着脸不愿意看人,“你闭嘴!”
宋禹程上来看了一眼只咳嗽了一声,就拉着之之坐下了。
“掌柜的可是坐稳了?”车外传来小果儿的声音。
“稳了的,出发吧。”之之和小果儿说了,马车便慢慢启程。之之又笑着凑到宋禹程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相公,你说方方他们是不是太冷了所以才抱着的呀?”
“可、可能吧。”宋禹程没有编排过自己大哥,但心里又知晓之之不会放过逗弄自己的机会。
“这么一说,相公,我也好冷啊……”
宋禹程头脑一热,索性把车里的毛毯拿过来,闷头把自己和之之都盖住,再把之之抱在自己身上,紧紧搂住,“好了,不冷了!”
之之在毛毯里懵了一会,然后透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自家汉子笑得不能自抑,“相公你傻不傻啊,但是我好喜欢!”说着就吻了上去。
方溪一边听着水声,一边警惕地看着虎视眈眈笑得张扬的宋禹州,委屈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煎熬地想:自己一定是来坐牢的,一定是的!
*
到了镇上找到酒楼卖家何老板的时候,眼看着他脸上就堆起了笑容,“哎哟,二位贵人总算给您盼来咯,前两日我婆娘还在同我讲,我这人死心眼呐!”
之之算了算也有二个多月不曾来了,难怪人会心急,想来这地段好虽好着,但镇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出得起这份钱的,想着腰杆都硬了些,说:“我们先前的的数额,一分不能多,不然我们直接去东街,懒得与你费口舌了。”
“哎呦呦,不多您的,不多您的,我这人多实诚啊!这地契我也取了,您看要不随我去找乡绅过来定下了。”
之之点点头,“可行。”
一切办完,宋禹州还带着他们去把之前看的地给买下来了,离之之的酒楼不算远,到时候可以请罗哥过来构筑自家的宅院,用自家木材,还能再在镇上宣传一二。
几人在镇上来来去去天色也黑了,就带着小果儿去下了馆子,不想正好走到之之先前做工的福香楼,抬头看的时候馆子招牌都换了,变成了李氏食馆,但是原东家不姓李。
“换了老板了。”之之看着招牌,心里难免感慨。
“进去尝尝味吧。”宋禹程拉着之之,“顺手看看价格几何,落座几人。”
之之点点头,“是应该看看。”
进去之后发现落座基本满了,只差一二桌没有客人,店小二也有两位,厅内整洁亮堂,餐座规整,看起来比福香楼要经营得更好。
之之问了店小二餐馆被点得最多的几道菜,小二滔滔不绝说了七八道,宋禹程接话,“这些都点了,上上来吧。”
“好嘞!”
之之面色颓丧,抵着头揉捏自己的骨节,方溪和宋禹程坐在两旁都想覆手上去去安慰他,两人差点握了手,好在又缩回来了。
宋禹州把方溪往自己这边搂近了些,方溪佯装咳嗽缓解尴尬,“之之啊,你在想什么呢?”
“哎,方方,这酒楼落座这么好,我是不是就……没什么客人了?”
方溪把手搭上了之之肩膀,“你在想什么呢?我告诉你,你看如今还未完全到饭点,这店里就已经宾客盈门了,这不止说明这里做得好,还说明什么,你知晓吗?”
“什么?”
“说明镇上有客源呀,前两年航运未通之时,我记得你说过,店里可没有那么多客人,如今这景象,可不仅仅是这李氏做得好才能得来的。”
之之眼睛一亮,“方方你是说,其实还会有更多的客源,这里坐不下,自然会去我那边,如果我再做好一点,还能有立足之地!”
方溪点点头,“肯定的,我们都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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