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眼含笑意:“不能。”
方溪:“那我们要去何处?”
宋禹州没有回答他,不久就感觉宋禹州的手滑过他的腰际,撩着衣衫伸手进去,冰凉的手就覆盖在了他后腰的软肉上。
方溪彻底慌了:“相、相公,你在做什么?!”
宋禹州声音低哑,轻声蛊惑:“阿溪,你回头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方溪闻言微微转过来,仰头看着宋禹州,雪肤墨黛,眼瞳清亮,红唇水润,宋禹州看着他眼神愈发地深沉。忽然就抵住后颈低头吻了下去,含唇深吻起来。
方溪瞪圆了双眼心脏怦怦直跳,被宋禹州抓住吻了好一阵才得以松开,他喘着气说:“不行,会有人!”
“这条路没人,而且我们衣衫这么长,别人看不见的。”
“相公……啊!”
方溪瞬间就被连着亵裤拉下,臀缝抵着宋禹州的硬涨,随着骏马的崩腾一下一下戳进臀缝蹭弄着。
宋禹州一口含住方溪耳侧,耳周肌肤感受着热气喷洒,耳廓和耳垂的肉都被灼热包裹吞噬,方溪敏感到不行在马上也退无可退,只能在宋禹州怀里颠簸承受。
下穴的淫水沿着马鞍往下渗,宋禹州直接包住整个肉穴按压,淫水顺着他的手聚集满满一摊,穴口也一收一缩迎接他,方溪感觉自己腰上一紧,瞬间腾空而起。
“啊!”
下落的时候穴口突然被插进巨涨阳器,一整个将穴口完全撑大迎接着,穴肉内满满都是宋禹州的肉棒。
一声令下骏马立刻狂热奔腾,下身插入方溪的巨茎就跟着奔马的脚步开始抽插挺动,一起一落就是一进一出,每一次都重到无法想象又快出残影,方溪被插在肉棒上猛烈肏弄。
脸色涨得通红,嘴唇又水又润,洒落的发丝被额头的汗水沾住,风情大胜,宋禹州抱着怀中人恨不能再猛烈一点占有吞噬,肉棒深深插进去,按住他让他融化再自己怀里。
方溪被肏得失神一般只能依偎在宋禹州怀里,下身的水一路飞洒,穴肉只会痴缠紧吸宋禹州的巨根。
飞快的插肏结束之后,肉穴很快被一股股精水占满,肚子里鼓起,里面都是宋禹州的东西。
“好涨啊……相公,先拔出去,让里面流走……”
“阿溪不喜欢相公的东西吗?”
“呜……没有,可是……”
宋禹州直接就着半软的阳根往上一顶,精水进得更深,涨得方溪五指蜷缩握紧,急得流着泪摇头,“不行……会坏的……相公我会坏掉的……”
“不会,不会”宋禹州亲吻他的颈侧:“相公不舍的的。”
“真的会坏!相公!是真的会坏啊!”
他的肉茎迅速在方溪体内涨大,撑得方溪更要命了,只能双手抓紧了宋禹州的臂膀,指甲都抠进肉里,急得额头全是冷汗,不停喊着宋禹州……
“相公!相公!相公!真的快死了!”
宋禹州这才退出来些一肏一弄,精水在抽插之间流出,让穴内没那么涨紧了。
“呼……”方溪松了口气,又开始承受这颠簸,好在宋禹州这次进出并不着急,似乎在细细品尝着方溪的美味,纵马漫步在林间,方溪红着脸被一顶一顶,身子向前仰之后又会被腰间的大手捞回来继续操。
方溪忽然看到什么,双目睁大急着锤身后的宋禹州说:“好像、有人来了、快、拔出来!”
“嘘!”宋禹州安抚吻他耳朵:“别怕,我们去看看。”
“什么?……”方溪还欲阻止,宋禹州已经纵马前行,方溪只得理好自己衣衫头发。
“宋掌柜,夫人!”来人是守林的中年农户,牵着一条狼犬,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宋禹州淡淡笑着:“辛苦了,我们路过。”
“不辛苦的。”
方溪跟着淡然笑着,心里慌张到了极点,生怕农户看出端倪,偏偏下身的阳根仿佛又硬了几分,插着他又撑又涨,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塞满一般,随着马步前进,阳根也跟着向上缓缓顶进顶出,舒爽和撑涨感快把他吞没了。
偏生农户不仅仅是寒暄,还与宋禹州说了好一会话,又说东边林子那块地其实可以种果树,又说哪边的野枣子挂了果,摘了很好吃。
方溪额角眉梢的冷汗都湿了碎发,贴住皮肤缓缓结出汗珠落下,下身宋禹州还使坏偷偷顶,急得方溪脸色又涨红了一分,但是面上仍然持好了淡然神情。
农户只道:“夫人莫不是太热了?骑马最是畅快,是我打搅了,二位请吧。”
宋禹州:“不打搅,我们下次过来。”道了别宋禹州就驾马走了。
好不容易走远宋禹州才开始恢复原始的速度肏他,方溪竟然会感觉回到人间,依靠着宋禹州享受起来,方溪压低声音委屈说:“相公……不是好人。”
宋禹州:“阿溪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人过来的时候,下面咬得很紧呢?阿溪喜欢刺激的吗?”
“你!”方溪又气又窘憋红了脸没法说出话来,下身又开始被征伐了起来……
第53章 李子树
时间过得快,明日就是宋禹程与之之成亲的大日子了,大家都忙活了起来,不比方溪成婚的时候一切从简,如今家里更殷实了些,喜宴自然是会更热闹些,村里和厂里的人都会过来。
餐厨请了村里几个能干的婆子,之之和大家一起定了几道硬菜,说着就要和几位婆婆露一手,说着硬菜的调料添加,用的分量,火候控制。方溪在之之身旁也看得入迷,之之认真做事的时候身上感觉都是闪亮亮的,贴着他充满了活力。
做完这些湘娘就不让他参与了,说着:“你这新夫郎就别再来后厨了,安心去房里呆着。”
之之不知如何脸上微泛了粉,清了清嗓子喊了声:“娘,我知道了。”
湘娘愣了会,反应过来大笑着牵了之之的手回说:“欸~真是好孩子。”
方溪也跟着笑了,最近最高兴的事就是看见之之成了,湘娘把方溪和之之拿过来一起并着说:“真是好啊,我们家有福,得了两个好孩子。都是娘的心头好~”
等后厨的事忙完,之之就被方溪推着进了偏房,偏房里已经布置一新,喜字绸花,红烛香薰备着,方溪给之之烧了一浴桶,加了香附子和含笑一起,里里外外都给人擦净了。
*
前院宋禹州看着宋禹程和祝词先生说着婚宴章程,都觉得自己和方溪成亲恍若昨日。等两人把火盆马鞍放好,堂内流程过一遍,就辞了祝词先生到前院喝酒。
宋禹州拿了个木盒出来放在了桌上,宋禹程问他:“这是什么?”
宋禹州边抿了一口酒回应他:“你方哥挑的新婚礼物。”
宋禹程将礼物打开是一对玉扳指,白玉无瑕,雕刻流畅细致,温润平滑,他笑了笑说:“方哥有心了,那哥你的呢?”
宋禹州拿着酒杯的手微滞,理所当然地说:“我和阿溪自然是送一份,哪还有我单独送你的?”
宋禹程:“没有就没有吧,但是哥……我、我有些慌,你成亲的时候,慌吗?”
宋禹州:“要慌什么?”
宋禹程:“我说不明白,心里跟打鼓似的,总想着这事。”
宋禹州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生睡着去,明天有你忙活的。”说完就要走了,哪知人突然转回头问宋禹程:“你今日回来还不曾去过后院?”
宋禹程:“不曾啊。”
“那看看去吧。”宋禹州给他留了背影兀自去了。
宋禹程心里不知为何还是慌,想着去后院看看随便走动一下,一去便看见了后院新土翻起,多了两棵拔地而起两棵李子树,都生得有三丈高,可以看见枝叶有折损处,但依然是亭亭如盖,青郁茂盛。
小时候在山北的家里,后院就有两棵李子树,年年挂果又大又满,岁岁丰收人人喜爱,宋禹程每年最喜欢问家里人李子可否摘了,心急得很,闹灾荒那两年,万物枯朽,营生艰难,李子树也死了。他爹第一次对他下狠手打就是宋禹程缠着问他这李子树为何不挂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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