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之之笑着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你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我这才哪到哪呢?买了房地,铺设也要些时日的,你也亟需用钱。我这是初步,在你那的这部分钱,等药圃稳定了再给我不迟的。”
“行,那可得好好找找,日后我也要来寻你住的。”
“嘿嘿~那是呀,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一间房的!”
方溪拉着之之四处看着,有不少铺面都贴了招租买卖,但是都太小了,地界也不宽敞。几条街巷来来去去逛着,眼看就要出了镇子了。
方溪忽然看到桥头的独楼也贴了招卖,赶快拉了之之过去,虽然是桥头的铺面,但是宽敞,还有可以扩建的两三亩地,景致很不错,人流不算少,还是进出镇子的必经之路。
“之之,我看寻来寻去,只有这里是最好了的。”
“上头贴了住址,你识得上面的字吗?”
方溪凑近了,“我来看看,在正街巷尾,找何掌柜。我们过去吧!”
两人寻了掌柜过来给他们把独楼的门打开了,门厅进去很是宽大,布局很好,但是无人打理灰尘很重,掌柜一边扫灰一边同他们说,“我这里可是好铺面,风水好地界也好!”
方溪咳了两声问他,“这里之前是驿站?”
“是着呢,原东家不会做生意,开了驿站还想做赌场,后来两手都抓不成了,我瞧着二位富贵相,做生意那必然是财运亨通啊。”
之之干干笑着,“那借您吉言了,我看铺面东边地界宽敞得很呢,是您的地一起的吗?”
“是啊,您二位要买可以一起买的。”
方溪走过来把窗户打开,碧波江景,杨柳拂风,景致很是清雅,想必二楼眼界开阔,风光更好。
就是这门窗腐朽了很多,这倒无事,再行修缮便可。两人在屋内里里外外转了,之之越看越满意,最后问了何掌柜价钱,何掌柜摸了摸胡须,“您看我啊,也是实诚人,那绝不和贵人们多喊,我这三亩地,一独楼,一口价:一百五十两!”
之之点点头微微笑着,“那打扰何老板了,告辞!”说完拉着方溪的手就要走。
“欸欸欸!等……等”何掌柜笑得眼睛眯起来招着手,“这价钱那自然都是有商有量啊,您这说不得就要走怎的能行呢?”
“那您诚心说价!”
“一百二十两,我们这地界——”
“何老板!”方溪打断他,“这地界买地最多也就三十两,我们再拆了盖新楼怕莫是八十两也有足余了,您这旧楼腐败甚重,还需修缮的地方太多了,属实是很不地道了!”
“这……行,那你们来说!”
方溪推了推之之,之之低头思索了一番,“一百两。”
“那不成!您这另外再寻吧!”
“行,那就不打扰了。东街还有一家,我们再去看看了。”
接着何老板还欲与他辩驳东街铺面如何不好,两人摆摆手说让何老板回去再考虑,他们就不多扯了。
何老板最后犯了难,直接说:“此事我还需和家里人通通气,不若你们等等我。”
之之:“这样吧,下次我们再来找您,也需得和家中汉子一起来看,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好着呢。”
出了门方溪在牛车上安慰之之,“没事,买楼是大事,本来就会多些反复周转的,别着急了。”
“嗯,我明白呢。”之之把头靠在方溪肩膀上,“阿溪,如果我来镇上,是不是要经常见不到你们?”
“怎的又在想这个?若以后定下来了,我们应该会在镇上建宅院的。”
之之转头:“你说真的?”
方溪:“当然是真的了,虽然产业在林子里,但是生意在外头啊。”
之之抱住了他:“嗯,我就想和你们在一块儿。”
第78章 宋禹程你死
方溪和之之回了林屋之后又开始了移植扩亩,方溪眼看着药圃越扩越大,农工也忙不过来,就让伙计回了村子,又招揽了几位农工,目前工舍还是够住的,宋禹州已经慢慢在安排工舍工坊扩建了。
慢慢地采枝和采叶药材都能屯上量了,方溪就和之之商量着送几车药材去找县城的药商交易。交易价格确实比镇上高出不少,单是桂枝每斤就多收五文钱,一斤能收四钱五文,一千斤就是四十五两。福参和龙须藤这两味药材不怎么压秤,都能卖到六钱了。
一来二去,县城药商的掌柜也约见了方溪,能赚钱的药商都是精明的主,老实说方溪并不善于此,好在脑子转得还算灵活,济源的赵掌柜挖着坑问他,日后长期合作,两家互利互赢,那售出给他们济源的价格,自然要给得低些,才能表现诚意。
方溪知晓其中必有让利,只是这让利多少着实让人犯难,让多自亏,让少伤和。他笑着和赵掌柜说:“寻常药材,若说让利,赵老板和我自然都是赚个辛苦钱,但若是天麻、何首乌灵芝,这些贵重药材我能给您让利,那岂不是更大的双赢?”
赵老板眯了眯眼笑得一脸福相但是眼神里带着疑惑和审视,“方兄弟啊,你这药圃,可否带老哥我前去看看,我也好见见世面的。”
方溪马上回答:“哪里的话,赵老板您什么没见过呢,如果得闲,是晚辈要请您来寒舍。”
赵老板:“那就多谢了。”
*
果然做生意还是要靠硬实力说话的,药圃找老板只来了一次,就对方溪改观了很多,尤其还看到方溪移植过来种的十几亩胡椒苗,更加双目放光了,直言若真能种成,销路大可包揽在他身上,方溪笑笑言明谢意。
销路这玩意就像大鱼吃小鱼,有的时候谁有资源谁就真能空手套白狼,如今胡椒尚未种成,未成定数,若真能成,到时候可以分而销之,既送人情,又得惠利。
此番商议下来,方溪和钱老板都有了合作意向,之后的销卖,就顺畅了许多,药圃也慢慢开始进子平账,方溪得了余钱,留了一般给药圃经营,另外一半算做之之的红利,拿了木盒装给他。
“之之,这小半年你和我在一起着实是辛苦,你的红利不止这些,但是是我暂时能拿出的所有,日后的钱,等酒楼修缮好,我一并给你。”
之之收了木盒,“知道啦,我每日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还不知道现下的情况吗?你何须和我算那么清?”
方溪抱住他:“要算清的,算不清反而容易有龃龉,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才要算明白。”
“那就这两日吧,我们去把酒楼定下,带上他们一块的?”
“好啊。”
*
这天晚上之之就给宋禹程说了明日一同去镇上下定酒楼的事,宋禹程这才抱住他,“原来你俩还会记得自己有相公呢?”
之之反身过来敲他脑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禹程俯身吻他脖颈,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香味,“说你都忙得顾不上我了,好多日子回来得比我还晚呢!”
之之翻身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服用穴口磨蹭宋禹程的硬涨,“是挺精神呢,我是不是好久没喂饱你了?”
宋禹程红着脸偏开他的视线,“也没有多久,也就十来天,不能算久吧。”
“噗~”眼看着宋禹程越说眼神越委屈,之之没忍住笑出了声,俯身下来柔柔哄着:“好相公,我知错了……”
宋禹程的眼神带了悦色,唇角微微勾起,“你、你知道错了就行!”说着就要起身剥之之衣服,之之压住他的手,“我既然错了,那我不得好好补偿你么?”
宋禹程眨了眨眼。
之之吻上他,下面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唇舌相抵,纠缠深吻,一吻结束,精壮的汉子已经被撩拨地全身发热,阳根硬成紫红色,狰狞可怖的矗立着,之之却好似见了蜜糖,蛊惑的气息吐露在他腿间,“先让我尝尝味再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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