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这两月来几乎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宋禹程都不止一次和他说单知道做生意难,没想到真是又累又烦。
大到生意应酬、费用周转、接单排布、厂内流程、马匹运输、售后跟进、工费结算,小到伙计工人轮休、马匹喂养等等等等,很多看似是小事,处理起来却不胜繁琐,把两兄弟都累够呛。
直到两人和文书伙计一起拟了木材厂细则,又请了靠得住的罗哥和田子在工厂留下来,帮忙打理着。好不容易工厂这边慢慢都能各司其职了,他和宋禹程才终于算是能缓口气了。
*
夜里方溪正要把灯熄了,就听见了开门声,方溪转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人猛得一把扑倒了床上,熟悉的味道撞了方溪满怀,他笑着问:“今日怎的回得这么早?”
“阿溪,对不起,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陪你。”宋禹州轻轻嗅着他颈侧的柑橘香,这些日子来不管多晚,只要回家能睡一个时辰他也会回来,只要能抱一会方溪,听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喊自己一声“相公”就行。
方溪被他亲得发痒,脖子向后瑟缩着说:“痒,相公。”等宋禹州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看方溪,目光深沉又柔和,方溪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了,主动起身吻了他的嘴角。说:“我不用你陪的,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必须要做的事。”
宋禹州轻轻咬了方溪绯红的脸颊,留了一排浅浅的印子,装作恨恨地说:“所以你不会想我。”
方溪赶紧摇头:“想的,做梦也……”他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噤声了,目光也开始闪烁起来。
宋禹州不罢休,捧了方溪的侧脸让他直视自己,说:“做梦也什么?会梦到我吗?什么梦?”
方溪都想把自己藏起来了,但宋禹州力气大得好像把他钉在了床上一样动弹不得,他只能软软地说:“梦见……梦见你这么早就回来,对!然后你今天就回来的早些了。”
宋禹州一脸痞笑:“你猜我会不会信你?我都听见你说梦话了……”
方溪:“什么?”
宋禹州:“你说……‘相公,太涨了’,还会喘气不急,我学给你听——”
方溪吓得赶紧捂住了宋禹州的嘴,瞳孔扩大手心也发了汗,宋禹州舔了舔他的手心,是微咸的。
方溪又气又急赶紧松开,话都不怎么会说了,吞吞吐吐说:“没、没有的事!”
“哈哈哈哈哈”宋禹州又把头埋下来,在他颈侧笑着说:“好,你没有,我乱讲的~”
第44章 永远
方溪不说话抿了唇,眉头也蹙着,推了一把宋禹州,宋禹州抱他更紧说:“阿溪,院子里的秋菊是你移栽的吗?”
方溪:“是,刚移过来的时候蔫了好几天,后来慢慢才发了根长稳了,好看吗?”
宋禹州侧着脸亲他,说:“好看。阿溪,我终于是给自己腾了些空闲时间,明日我和你一起采药好不好?”
方溪笑逐颜开,问他:“真的?”
宋禹州:“嗯。”
方溪侧身抱住他:“那明日我也不采药了,我们俩把内院布置一下吧。秋千和摇椅我看你都拿回来了,但是你没在,我也懒得折腾了。”
“好,阿溪……你好香……”宋禹州用牙齿咬着方溪的衣领掀开一些,开始舔咬方溪锁骨处的嫩肉,他们搬到内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是宋禹州每次回家太晚了,小两口各自都憋了一个多月。
此刻两张俊脸都蒸腾着,绯色甚重,久不缠绵的两人倒像是新婚的夫夫,都开始躲避起彼此的目光来。
终还是宋禹州先忍不住沙哑着说:“阿溪,上次我赠你《药农实录》,你是不是答应我……让我……都可以……”
“啊、呃……是……”方溪声音小得几乎是用气音在回应他。
宋禹州从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的脂膏,旋开后透出淡淡的甜香味,宋禹州凑近方溪说:“我问过药师了,这个不伤害身子的。”
方溪懵懂凑近他,问:“做什么的?什么成分呢?”
“……起阳石、补骨脂、鹿角胶。”宋禹州眼神开始闪烁。
“这不是……”方溪大惊失色,这分明是助兴的方子!他恨不得把头埋到床底下去,吞吐着说:“不、不行的。”
宋禹州熟练地将人捞起来,凑近吻他,边吻边说:“就一次,阿溪给我好不好?”
方溪睁开眼,发现宋禹州是望着自己接吻的,倒映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沉迷与渴望,就像无声的征伐一遍遍掳掠他的魂魄。
“阿溪……我真的很想要……”
“给我……好不好?”
终是拗不过他,方溪闭了双眼,仿佛视死如归似地点了头。
宋禹州大喜过望,直接冲破他的唇齿进去狠狠掠夺,勾着他的舌头放到自己口腔里,似乎是要整个吞下去一般。吸取他所有的津液,把方溪舌头整个都吸麻了,生生疼着。
“唔……疼……”方溪舌头被他吸住只能用鼻音表达,好在宋禹州还是听懂了,松开了一些开始温柔吮着,又用舌头搜刮他口腔其他的津液,一寸寸舔砥勾勒……
剥开方溪的衣衫,久不经疼爱的身子早已没了红痕,恢复成原本的瓷白嫩滑,轻轻咬一口都像是在吃着水豆腐,还是柑橘味的,口感味道绝佳妙极,引得宋禹州四处啃咬,最喜欢的就是胸前缀着的一双小红点了。
轻轻啃咬之后就会露出红亮水润的颜色,形状也变得圆润好看。宋禹州最喜欢把这他的腰,让这双乳头往自己口腔里撞,好似方溪在迫不及待地迎合自己的欲望一般。
再也等不及的宋禹州挖了一指药膏,开始往小肉穴内插涂起来。
“啊!”
冰凉的膏体接触到湿润灼热的内壁,方溪冷不丁抽搐起来,接下来体内的冰凉转为灼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穴体内壁传至全身。穴口也开始不自主地一收一缩仿佛在渴求什么。
宋禹州的手指还在内壁抽插,穴肉就自己迎合起来,一抽一插都吸得极其紧。但方溪任然是感觉穴内空虚,好像远远不够,他需要最原始的冲击,需要被猛烈的进攻。
“相公……”方溪额头已经多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宋禹州低头舔着,一边问他:“怎么了?”
“难受……要……”方溪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要什么?”宋禹州身下早已完全硬得不成样子了,青筋暴起,仍然还是咬着牙,装作风轻云淡问方溪。
“呜……进来好不好……”照往日方溪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了,身下就像有一千道细小的电流,每一道都狠狠抠挖旋转冲击自己的内壁,只需要用什么东西填充进来,要赶快把自己干得涨涨的,这些电流才会消失,否则现在就是蚀骨灼心一般淹没着自己。
宋禹州看着方溪满面潮红尽显春情,再也忍受不住举着阴茎抵住穴口直冲到底!
“嗯啊!……啊……呃啊……”
方溪终于是解脱了一些,可是还是不够,直到宋禹州在他身上开始狂风暴雨的操弄,他身下的电流好像才变成强烈的快感,一次一次地冲刷自己,引得自己沉沦更深。
“嗯~……啊……啊呃……”
方溪以前也会呻吟,但是没有那一次像今天一样那么放纵自己。
“阿溪叫的真好听啊!以后也这样叫好不好?……啊!”宋禹州低吼一声。
继续说:“我……忘了,阿溪听荤话会吸得更紧对不对,希望相公干你更多,是不是?”
宋禹州随即用肉棒狠狠撞着方溪的敏感的,方溪就像失了魂魄一般睁大眼狂乱地叫着,宋禹州越操越狠之下,方溪粉色的小肉柱终究是抵不住开始射出浓白的体液,一股股都喷在了宋禹州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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