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一下……
嘴唇差一点点就可以落在嘴唇上。
庚二忽然醒了过来,抬手就打、抬脚就踢。
传山一手搂住庚二的上半身,一手控制住庚二的头,两腿施展缠字诀紧紧缠住庚二踢打的下肢。
「你……唔唔!」
传山不管不顾,恶狠狠地亲了下去。刚刚感受到嘴唇的柔嫩,便立刻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咬住,含进嘴里肆意品味。
他没和任何人上过床,但不代表他不懂怎麽做。而没有真实经验只靠理论的人更加疯狂,他试图把自己脑中想做的事全部做出来。
含住那两瓣柔嫩,用舌头、用牙齿一遍又一遍蹂躏。
庚二的脸蛋挣得通红。
传山感觉到自己下身硬得可以杀人。
要停下来,必须停下来!
你不能吓到他,你得慢慢来。
不,再让我亲一会儿,再让我抱他一会儿。
控制住庚二上半身的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胡乱扯开庚二的衣襟,伸手探进他的怀中,大力抚摸揉捏那柔软微鼓的胸膛,在摸到尖端的柔嫩时,更是捏了又捏,只恨不得拧下来一样残暴而粗鲁。
庚二被捏疼了,拼命扭动身体。
「嗷嗷嗷──!」传山仰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嚎叫,四肢和身体迅速变化。
於此同时,庚二身上出现了一层龟形护甲,一张刚刚摸出的雷符更是毫不客气地砸上了传山的脸。
「轰!」
正在变化中的金刚魔兽男被炸了一个跟头。身上一阵暗色流光闪过,竟是毫发无伤。
庚二坐在干草堆里也不知是气还是羞,脸蛋通红、双眼含泪。最後一抹鼻子,掏出一叠符咒,一张一张往那混蛋身上扔。
「让你欺负我!」
「轰!」
「让你咬我嘴巴!」
「轰!」
「让你用劲捏我!」
「轰!」
「让你拧我!」
「轰!」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跟男人睡──!」庚二扯著嗓门大吼。
「轰!轰!轰!」
「……你轰完了没有?完了我有事问你。我怎麽又变成这样?」传山用变异的手掌抹抹脸,这些低阶攻击雷符对他没有太大作用,不过他不敢保证等会儿庚二会不会发疯祭出什麽毁天灭地小威力符之类。
「你……!」庚二看著逼到眼前的金刚魔兽男,气得两眼瞪得溜圆。
这世上还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刚刚欺负完人,过一会儿竟然一点事没有的跑来跟人搭话。流氓也比他有廉耻心!
「说话呀。」尖锐的爪子微微曲起,轻轻弹了弹庚二的额头。
庚二刚要爆。
「我是女人。」金刚魔兽男蹲在庚二面前特平静地道。
「你可以把我当女人看,如果你希望我穿裙子我可以穿,如果你希望我能为你生娃……我们可以详细讨论一下生法。总之,你会是我的,也必定是我的。」
「……」庚二手持符纸,脑中万匹野马奔腾而过。
「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责任,但论责任起源却在你身上。」
「啊?」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过女人,当然也没有男人。是你!是你前面不经我允许就和我的精神体双修,在我的灵魂中深深留下了你的精神烙印,如今我会变得如此渴求你,你觉得你能逃脱得了关系?」
庚二呆了。
「你要是男人就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别像个女人似的哭著喊著不和男人睡,却一边千方百计地勾引我。」
庚二愤怒。
「看,又要否认了是不是?」金刚魔兽男的脸一点点凑近庚二,「其实我觉得你把这事看得太重。」
「是吗?」庚二无意识地开口反问,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既然能和我毫无顾忌地进行精神上的双修,为什麽不能进行肉体上的?」
「那、那不一样,而且我没有和你的精神体……」
「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敢说你的精神体没有在某个时候曾经进入过我的精神体?嗯?就允许你进入我,我就不能进入你?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些?」
庚二思路混乱,哑口无言。
「你看,你进入我的精神体,我进入你的肉体,我觉得很公平。」
「不一样的,那种双修和那种双修是不一样的。」可怜的庚二喃喃自语道。
「怎麽不一样?」
「我曾经与你的精神体接触只是为了救你,为了唤醒你。我……」失神中的庚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金刚魔兽男偷偷圈进了怀中。
「事实是你进入了我。」金刚魔兽男把怀中小胖墩抱上自己大腿,让他坐得更舒服一点。
「我、我……可是……」
「你想摸摸我吗?」
「啊?」庚二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坐在哪里,刚想动。
「嘘,不要动。你不是生气我刚才乱摸你、弄疼你了吗?我让你摸回来,你可以狠狠掐我、拧我、咬我,我保证不还手。」
「……真的?」庚二有一点点心动。
「你可以现在就试。」
庚二立刻下手,随即悲愤地叫:「你身体都是金属,连乳头都是!」
「有感觉的。」
「……真的?」
「真的。不信你继续摸,是不是能感觉到温度?」
「啊!真是热的。」
「呼……庚二,同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我哪里最柔弱,想不想抓住它,狠狠地捏它、揉它,让我疼得向你求饶?」
「你会好心让我这样报复你?」庚二用怀疑的眼光看向正在眯眼轻轻吐气吸气的魔兽男。
「哦,真的,你看你这下就捏得我好痛。」无耻的魔兽男用赤裸且坚硬的胸膛蹭了蹭怀中人,还做出一脸我的胸被你捏痛的凄惨模样。
庚二有点好奇、有点心动,低头看向金刚魔兽男的胯间。
「这些金属骨头在保护你,我根本抓不到!」庚二觉得上当受骗了。
魔兽男立刻露出最为正气的表情,一脸严肃地道:「为了向你证明我真的有心向你请罪,我现在就撤开这些保护层。」
金属软骨果然一层层抽离、收起,露出了被重重保护的男性要害。
「这里也是金属吗?好奇怪。」
「不,我的身体不全是金属,只是金属元素外显比较多。」某人在心中大吼:争气一点!一定不能像初哥一样一碰就漏,最少坚挺一刻时!
「你可以……任意惩罚它了。」
庚二犹豫著,一点点伸出手……猛地收回,板脸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脑子跟没开窍的野生乌龟一样?」
庚二生气了,觉得自己的智慧被深深地侮辱了。
他决定等离开血魂海就离这人远远的,以後再也不见他!
「……真生气了?」
庚二头颅和四肢都缩进了龟甲中。
传山抱著一个大大的乌龟壳,泪流满面。原来他们家的二呆并不呆……这以後咋办呀?
传山看著眼前这个他目前完全没办法攻破的大乌龟壳,伤心得张嘴就啃。你好歹摸我几下再翻脸嘛,现在这麽竖著多难受。
某人考虑了两眨眼的时间,抱起龟壳,看向人家的尾端……
当年在军营中,有人传说某营的老兵五年没回过家,兵饷又全部捎回去养家,军中又没有军妓可以泻火,正痛苦难熬时,当天晚饭领了一个窝窝头,看著窝窝头底部的凹陷,他忽然灵机一动。从此这名老兵每次领了窝窝头都要留一个带回营帐里。
传山识海里冒出两个小人。
一个小人长著他的脸,挥舞著拳头大声喊:「插进去!用劲地插啊!插了就爽,插了就是你的了!」
一个小人长著庚二的脸,满脸义愤地叫:「你就这麽饥渴吗?见洞就想进?你还是不是人?庚二可是你兄弟!」
正在传山纠结万分时,一个小小的、成年样貌的庚二突然跳了出来,拖著一只大铁锤,抡起来就对盘膝坐在血泉中央的男人砸!
「你都在想什麽?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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