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
当然是,好欺/负的模样。
此时此刻仿佛任他摆/弄一般。
那一瞬间的忄青/动被江望津捕捉,他隐约知道是什么样了,只是……
长兄怎么能这样。
在他伸手过来时,江望津一顿,紧/紧抓着人,唇色略微发白,失去视野后,隐约有些无助。
“江南萧。”他喊人。
江南萧看到他的样子,心下又开始不忍,抱着人哄,“好,不弄你。”
闻言,江望津点头,心弦亦是一松。
结果他还是放松得太早了。
江南萧确实没有弄他,但是……
“长兄!”
江南萧的声调低哑,“怎么了?”
“你不是说……不弄、”说到这里,江望津一顿。
“是不弄你。”说着,江南萧伸出干净的那只手碰了下他的脸,“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他笑着,凤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晦/暗落在江望津身上。
“会憋坏的,仲泽。”
同他一样,江望津身上也是热的,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寸寸发/着/烫,烧红一片。
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却又能体会到。
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所有情绪。
天下间,再也没有如他们这般。
有那样深的羁绊。
双向共感。
-
江望津感觉到他的手在扌莫/自己的脸,他想到长兄方才在做什么,艰难往后退了退。
听到他的话,心知对方是在同自己解释,憋坏了……
确实不好。
但,江望津嗓音里还是染上了一丝哭腔,“那你别扌莫/我。”
江南萧被他拼命忍/耐不让语气中夹杂上半点亶页//扌斗的模样,看得喉//结一滚,他压着嗓子道:“不脏。”
只不过现在不脏。
直到那股浓烈的气息在房间中飘荡。
江南萧看一眼江望津的衣衫,他扌安//扌柔眉心,一时没忍住……
少顷,他道:“阿水,换一件衣服?”
江望津把自己蜷成一团,闻言,他脸色瞬间更红,“你是不是弄到我了?”
江南萧知道他能猜到,遂并未否认。
衣衫上溅到了一点,江望津被他托起来把衣裳换掉,一件深玄色的衣衫被套上,格外宽大。
是江南萧的衣裳,现在穿到了江望津身上。后者的发丝早已散了下来,披散在整个肩头,嘴唇透红。
还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江南萧起身去将房中的窗户打开些许,散散气味。
一切做完后,江望津已然躺下。
江南萧再看过去时,只见他躺得安安静静,似乎已经睡着的模样。
可当扫到他身侧正微微曲着的指尖时,心知对方并不平静。
他亦是如此。
江南萧望着江望津眼上覆盖的黑纱,深//口及//口气,还是转身出去,“我去沐浴。”
江望津没应声。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放//纵长兄了。
对方的需//求/太/大。
大到过分。
江望津抿着唇,即便是他养好身体,恐也受//不//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着想着,江望津缓缓阖上眼,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外间,江南萧感知着内殿那道慢慢变得绵/长的呼/吸,心中思忖着什么。
赛清正确实是神医,这一次阿水并未昏睡过去,而是醒着的。
全程。
江南萧挑了下唇角。
只不过还是太容易害羞。
加上今天情况特/殊,江望津尤其每攵//感,有好几次都禁//不//住想要发出声音,这是之前鲜少有过的。
江南萧让他别忍着。
在江望津几次将唇线抿直时,他说了一句,“仲泽,出声。”
沉沉的语调,口斯//口亚/得不行。
他说:“我想听。”
紧接着,江望津抿//得//紧/了。
不过中途还是不甚泄//出几声来。
对方向来清越的嗓音里的声音很轻,像是忍//而寸了许久方才压//扌卬//不//住流//露出来的。
很好听……
江南萧闭着眼,默念清心咒,以免把睡着的人再次弄/醒。
待他将那股不合时宜的火喿//热//压//下,将近过了半个时辰,江南萧起身收拾自己。
末了,他把江望津被他弄脏的衣服拿出来,稍作清洗。
防止明日对方看见,又是一阵脸/红/耳/热。
-
江望津第二天醒来时,江南萧还在。
因为皇后的事,近日无需早朝,明日便是皇后下葬的日子。
“醒了吗?”江南萧的声音响起。
“……嗯。”江望津停顿几秒才应。
“我给你把纱布拆下来。”江南萧扶着他,抬手去解他眼睛上的布条。
殿内帘子都被拉上了,微暗的光线一点点映入江望津眼帘。他睁开眼,第一时间便与江南萧的目光对上。
黑沉沉的,像是没够,再向/下,他的喉//结//微微//耸//动。
江望津别开视线,他注意到被放到一旁的黑纱,“这个是什么?”
纱布不应是白色的吗?
昨日他便是用这个蒙着双眼,任对方胡作非为……
江望津那双桃花眸中被震惊的神色占满,江南萧上前,亲了他的眼睛。
很轻的一下,带着珍视。
江望津被亲完才反应过来,他皱眉,“脏。”上面还有药膏的味道,没洗掉。
“怎么总是嫌弃自己,”江南萧轻笑,“不脏。”
听到他这么说,江望津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是啊,哪里会脏。
长兄连他的脚都……
江望津垂眼,“我要洗漱。”
江南萧‘嗯’了声,为他拿来一件外衫。
江望津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穿的……好像是长兄的。
很大的一件,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像是把他整个人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里衣也要换……”江望津说。
江南萧遗憾地看了看他,还是依着人,又去拿了干净的里衣过来。
等江望津完全整理好自己出去,外殿的膳食已经摆上桌。
他一走出去就看见燕来。
一瞧见他,燕来就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林三、杜建都不让我进门。神医的药我刚刚带过来了,放在那里。”
他说着还有点委屈。
昨日他跟着凶巴巴的赛神医去拿药,回来却连侯爷的面都没见上。
江望津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拿了一块点心给他,燕来一口塞嘴里。
“好吃吗?”他问。
燕来点点头,见太子跟着看过来,他连忙老实地跟在其他宫人身后出去了。
江望津收回目光,一转眼,江南萧手中也捻着块糕点。察觉他看来的视线,江南萧递向他唇边。
见状,江望津好笑瞥了瞥他,咬了一口。
江南萧问:“好吃吗?”
江望津:“好吃。”
江南萧看着他,把剩下的半块送入口中,表情平静地吃完。
分明不喜欢这些太甜的东西,江望津实在被他的样子逗笑,“不喜欢就别吃了。”
怎么什么醋都吃。
江南萧:“喜欢。”
话是这么说,他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江望津看,直把人盯得脸色微红方才作罢。
两人一起用完早膳,照旧是江南萧一个人去皇后寝宫那边,江望津独自一人彻底将玉佩寻好。
-
翌日皇后下葬,他们一道过去观礼,之后便是前往青渠殿。
江南萧被硕丰帝叫走。
江望津一个人朝青渠殿行去,期间他遇上了卫征、卫持父子两人。
“侯爷。”卫征还是那副和善的模样,似乎并未因为江南萧的身份转变有什么其他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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