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陆矜淮困得靠在沙发上时,思量着他晚上是不是就要在沙发上睡了,终端忽然滴滴一声,是来自路诺斯的语音消息。
陆矜淮点了播放,路诺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仔细听还带着些喘息,“好了,上来吧……”
陆矜淮从沙发上起身,向着楼梯上走去。路诺斯的卧室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一上楼就能看见。
怀着迟疑的心情,陆矜淮轻轻敲了下门,“我进来了,路诺斯?”
里屋传来闷闷的应声,“嗯。”
陆矜淮扭动门把手推门进屋,视线还没看到什么,就先闻到了一股幽淡的玫瑰花香薰味道,清淡但香诱。
屋子开着灯,但却是亮度最低的暖光灯,模模糊糊得看不清楚东西,给卧室里都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氛围。
陆矜淮的目光扫过屋内,最后落在了跪在床前的身影。
路诺斯背对着他跪在床前,双手被银色镣铐锁在身后,浑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
银发雌虫低着头,头发还带着些潮湿,虽然是跪着,但腰身仍然挺得笔直,从身后能看到白皙的后颈和被衬衫半掩住好看的肩胛骨,性感又禁欲。
陆矜淮反手带上了身后的门,发出了门锁的啪嗒声,眸光深了深,低声喊了声,“路诺斯。”
路诺斯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身形一颤,后颈上蔓延出淡玫瑰色的羞红,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雄主……”
陆矜淮缓步走到路诺斯跟前,随着他脚步声的靠近,路诺斯的后背不由得紧绷,似是紧张的表现。
陆矜淮最后走到了路诺斯面前,从上方俯视下去,路诺斯的身体一览无余,衬衫的扣子并没有系上,只是披在身上,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
陆矜淮蹲下身子和路诺斯平视,微微凑近后甚至能听见路诺斯的心跳声,陆矜淮抵着雌虫的额头,轻柔的吐息洒在路诺斯的脸上,“……这是你准备的东西,宝贝?”
路诺斯抬起头,视线撞进陆矜淮深邃视线中,闷闷地嗯了声。
雄虫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难道不应该狠狠地撕开他的衣服,然后把他用力丢到床上去么?
陆矜淮蹲着,路诺斯跪着,高度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但看起来雄虫却正经很多,反倒是雌虫处于下位。
正当路诺斯在脑海中犹豫是不是雄虫并不喜欢的时候,陆矜淮忽然伸手搂住路诺斯的腰,腰身一紧的同时,路诺斯被抱了起来。
陆矜淮坐在床边,让路诺斯坐到他的腿上,这种突然又亲密的动作,让路诺斯下意识扶住了雄虫的肩膀。
陆矜淮表面上平淡,但内心中却一点也不安静。他向来知道虫族玩得花,但知道是一回事,发生在自己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陆矜淮揉了揉路诺斯的膝盖,温暖的掌心缓解了膝盖跪在地板上的冰冷,陆矜淮轻声问道:“跪了多久?”
路诺斯趴在陆矜淮的颈窝中,声音不大,“没多久……”
陆矜淮吻了吻路诺斯的耳垂,“下次别跪地上了,冷不冷?”
当时冷不冷路诺斯也忘记了,只知道现在被陆矜淮抱着的身体热得燥。但路诺斯仍然伸手抱住了陆矜淮,小声道:“冷。”
陆矜淮低头扫过路诺斯裸露在外的大腿,视线最后落到了大腿根的虫纹处,是深蓝色近似黑色的颜色,近于妖冶,像是从皮肤里生出来的纹路。
从大腿根开始,却直直蔓延到了内侧。
陆矜淮的指尖轻轻顺着纹路划过,引来了怀中雌虫的颤栗,路诺斯紧张问道:“您喜欢吗?”
陆矜淮说:“很好看。”
路诺斯心中愉悦,不由得更加贴紧了雄虫。
路诺斯做到这个份上,陆矜淮不可能不知道意思,他指尖抵住路诺斯的下巴,然后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路诺斯虽然不熟练,但仍回吻了上去。
衣服的布料和上面的装饰物对于皮肤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尤其是对于平时不露在外面的皮肤。
路诺斯摸索着去扯陆矜淮衣服上的扣子,凭着蛮力把扣子都拽崩了,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诺斯又安心地紧紧贴到了雄虫的身上。
陆矜淮没有顾及路诺斯的小动作,雌虫坐在他的腿上比他要高出一截,陆矜淮仰着头吻他,颈间凸起的喉结时不时吞咽,性感又过分。
衬衫的布料很光滑柔软,或许是军部考虑到是贴身的衣物,所以做工很精细。
在陆矜淮毫无感觉的时候,雄虫浓郁的信息素已经充满了整间屋子,都快把雌虫熏醉了,让被压制的精神力又蠢蠢欲动。
信息素是最好的压制精神力的东西,亦是最好的诱导。
陆矜淮亲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又探究地看了一眼。
陆矜淮愣了愣,伸手摸了摸雌虫,“怎么回事?”
路诺斯眨了眨眼,没回答。
陆矜淮眸色微暗,把怀中的路诺斯扔到了床上。在雌虫茫然的视线下,陆矜淮皱着眉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状似无辜的雌虫。
路诺斯舔了下嘴唇。
扣子都被路诺斯扯掉了,陆矜淮随手也顺便脱掉了衬衫,衣服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路诺斯的脑袋上,遮住了他看过来的目光。
路诺斯毫不在意地把衬衫拉了下来,衣服上还带着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折好之后仔细放到了床头。
床很大,陆矜淮搂住了路诺斯,果不其然看见路诺斯刚才坐的床单又深了一块,让陆矜淮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
是体质不同的原因吗?
也许吧。
没有雌虫能抵抗住喜欢的虫的信息素的味道,冷冽又好闻,而信息素味道最浓郁的地方无非是那几个地方。
虫族生理知识是每一只雌虫的必修课,说得好听点是让雌虫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实际上却是教如何侍奉雄虫。
可惜当初的路诺斯自然不屑于学这些东西,所有的课程一概不去,但因为是必修课需要考试又被迫了解了些,却也不多,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半吊子水平。
军雌的力气比雄虫大得多,陆矜淮一时没注意,被路诺斯占了个先。
陆矜淮耐心地告诉路诺斯应该有的流程,都是他以往的经验,但看着床上柔软的雌虫,陆矜淮又觉得他自己说的都是废话。
算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陆矜淮醒得很早,实在是因为沙发上睡得不太舒服。
昨天晚上的被褥都被不小心泼上去的水给弄湿了,路诺斯家里又只有一间可以睡觉的房间,所以大半夜的陆矜淮纠结一阵,只能抱着路诺斯下楼去沙发上睡。
沙发虽然不小,但供两只成年虫来说还是有些狭窄,所以没眯多久就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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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陆矜淮抱着路诺斯睡, 路诺斯还只能半边身子睡在他的身上,估计睡得更难受,只是因为太累了没醒。
陆矜淮轻轻把路诺斯放平躺在沙发上, 轻手轻脚地起身打算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看看有没有干净的被褥可以换。
下一刻,陆矜淮几乎刚转身过去,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 似乎是什么掉到了地上, 还伴随着路诺斯的闷哼出声。
陆矜淮下意识回头, 见刚刚还被他好好放在沙发上的路诺斯, 现在却不知怎么的滚到了地上,摔得结结实实。他身上没有衣服,但好在陆矜淮给他身上搭了张毛毯,滚到地上时还有个缓冲。
路诺斯被这一下摔懵了,目光茫然:“……”
陆矜淮哭笑不得,走回去把路诺斯从地上拉起来,“怎么回事,沙发太小了?”
路诺斯原本不想表现的这么丢脸,从沙发上栽下来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路诺斯本来想自己站起来, 没想到腿一软,连起身都没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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