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让他们坐牢都算便宜他们了,真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说两个主犯都已经死了。”
“死得好!不过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
网上的舆论甚嚣尘上,在这样的社会压力推动下,高局长被拉下马,龙副局长顺利上位。为了挽回民众对警方的信任,她一上位就做了很多实事,关于这桩案子的收尾也给了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邹粒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担心以后怕是要和沈曜隔着道铁窗见面,结果没想到沈曜自己想办法找到了后路,免除了刑事责任,最终判决只需要缴纳一大笔罚金。
这个结果,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邹粒感觉自己白白担心了一场,又是欣慰又是生气,见到沈曜时狠狠地捶了他一拳。
沈曜揉着被砸痛的胸口,故意装可怜:“哇,好不容易摆脱了以前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来见你,你就这么对我?”
邹粒又一言不发地紧紧抱住了他,沈曜顿了顿,抬手回抱住了他。
“你知道前段日子,我有多担惊受怕吗?”邹粒不单单是恼,想到当时的焦灼,现在确实更加惊喜,但想到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是很生气。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沈曜抚了抚他的后脑勺。
沈曜一道歉,邹粒又心软了,想到他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默默做了那么多事情,邹粒又不忍心责怪他了。
“卧槽,你们两个演电视剧呢,这也太狗血了吧。”席颜被好友的爱情给震惊得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最让人意外的是:“竟然还真让你们俩修成正果了。”
邹粒抱着沈曜的胳膊,甜蜜地道:“我准备带沈曜回老家见我父母,之后就打算结婚了。”
席颜眼睛瞪了瞪,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什、什么?结婚??”
“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啊?”其实他是想说,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像他这样流连花丛的人,是轻易不会动结婚这个念头的。他觉得结婚对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好友二十五就打算结婚,在他看来为时过早。
而且就算两人现在感情好,可也没有交往多久,真的确定就非这个人不可了吗?
“我觉得结婚没有早或晚一说,只要两个人确定想和彼此成为家人,这就是最好的结婚时机。”沈曜微笑道。
席颜怔怔,“话是这么说……”
“席颜,你就别担心了。啊,到时候你来给我当伴郎吧?”邹粒看上去一脸无忧无虑,似乎对未来根本不担忧。
“什么?”席颜反应过来后,翘起二郎腿:“那我要是抢走了你这个新郎的风头,你可不要怪我。”
邹粒笑容扭曲:“是是是,你这个爱臭美的Omega。”
在邹粒起身去上厕所后,席颜看向沈曜,冷静地发问:“沈曜,你真的想好了吗?”
“邹粒这个人非常感性,有的时候会像小孩子一样做些冲动的决定,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你应该清楚,男性Beta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你确定,你能守着这样的邹粒一辈子吗?”
沈曜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笑了笑。
要问他有没有信心的话,他当然有信心。不只是一辈子,他已经守着一个人几辈子了。
“你是怕我会抛弃邹粒么?我觉得你不需要怕,害怕被抛弃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席颜一怔。
“邹粒有爱他疼他的父母,有关心他替他着想的朋友你,还有单位志同道合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他的身边有很多人。而我,就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不是邹粒不能没有我,是我不能没有他才对。”
邹粒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席颜在发怔。
他一脸莫名地问:“你发什么呆呢?傻了?”
“啊,没有……”席颜心不在焉。
“你跟他说什么了?”邹粒好奇地偏头问沈曜。
“没说什么,就是在说我们以后结婚的事。”沈曜笑着抓住邹粒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一听到结婚两个字,邹粒嘴角又不自觉翘了起来。
“那我们以后结婚了住哪里啊?”
“你喜欢住哪儿?可以说说你理想中的房子。”
“真的吗?那我要带院子的。”
“行啊,没问题。”
“你不是开玩笑吧?真的可以?那我要住四合院。”
“行,都行,你住城堡都可以。”
“我要喂鸡喂鸭,种菜种瓜。”
“你确定你有时间?”
“我只负责监督,干活的事当然要你来。”
“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
席颜默默地吸了口饮料,心中开始萌生了一个念头。
他是不是也该踏实下来,认认真真找个能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伯府小哥儿(一)
三月初, 难得的暖阳天。
伯府老夫人六十大寿,门口客似云来,整座府邸热热闹闹、好不喜气。
沈曜混在一堆来吃流水席的客人堆里, 吊儿郎当地这里看看、那里望望。
看似漫无目的的他, 目光隐晦地看向了守在一边的婆子。只见婆子面容严肃地冲他点了点下巴,转身就走, 沈曜环视了一圈之后, 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外院,一路避开人进了内院。
婆子一路默不作声,直到来到一间厢房外, 她掏出几颗碎银随手塞给了门外的仆役,仆役一声不吭地拿了钱退下了。
沈曜目睹了这场无声的交易, 只见婆子转过身,眼窝凹陷、面皮松松垮垮挂在脸上、面无表情的她看上去有些冷血刻薄。
“进去吧, 别忘了交代你的事情。”伯府区区一个下人, 在底层老百姓面前也是趾高气昂的。
沈曜没管她,看了眼眼前的这扇木门, 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婆子冷眼看着, 什么都没管,待他进去了一阵之后,才匆匆从门前离开。
几天前,沈曜在赌坊里输了一大笔钱,正是借酒消愁的时候, 赌坊老板带着一个穿着体面、一脸“我很高贵”的男人找到了他们这帮人。
“啊哼~”赌坊老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吸引了屋内这群烂泥的视线之后, 才吊着嗓子道:“这位是张管事,他手头有一个报酬非常高的活儿要找人干, 现在先问你们几个问题。”
听到这话,屋内的一群二流子不由坐正了点,都看着这位不知来历的张管事。
张管事长得一双吊梢眼,挑剔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眼神里几乎有抑制不住的嫌弃。
他抬手轻轻捂住了鼻子:“什么味儿?”
赌坊老板呵呵笑道:“管事莫怪,这些个粗鄙的莽夫十天半月都不洗澡也是有的。”
张管事轻翻个了白眼,撇了撇嘴:“罢了,我问你们,你们如实回答。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几口人,有无隐疾,有无负债,可有娶亲?”
“我我我!”一群人争相想要回答问题,张管事随手点了一个人。
“我叫胡二,住在坡子街,家中四口人,无隐疾,身上有一把力气,是干活的好手。家中无负债,已娶亲,娃都有两个了。”
张管事嫌弃道:“已娶亲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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