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薄荷糖,表情有些臭,坐在躺椅上,看着对面两个人抽烟的男人,神情像是要杀人。
助理张浩手上抱着小风扇,坐在沈白旁边伺候他,见他眼神不善地看着贺川柏,不由出声道:“小白哥,你这是怎么了?”
沈白默默磨牙,他是觉得自己表现太差劲了,还觉得有些尴尬,听见那男人哼一声便受不了了,想要将老男人唇给咬坏,最后又被拎着领子丢开,很丢人。
他自然不会将这些告诉张浩,他面无表情时显得锐利漂亮的眉眼越发阴沉:“贺川柏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岌岌无名,有什么好拽的?”
张浩视线落在那笑的颇为温和的贺川柏。
虽然但是贺川柏确实糊,却不拽吧?
张浩挂着狗腿的标志性灿烂微笑:“嘿,他当然不如您这么年轻漂亮啦,出道十年仍是素人哈哈哈。”
沈白的表情却没有缓和,他瞧不上贺川柏那副对着所有人都礼让三分的圆滑和温和,尽管贺川柏做得十分自然,不会让人尴尬。
他还是瞧不上。
沈白出生就是众星捧月的公子哥,周围都是环绕着讨好他的人,大多都是奔着他沈家身份来的。
而那些粉丝的喜欢是不掺杂任何目的,最为纯粹的,沈白喜欢这样的喜欢,所以选择站在聚光灯下。
张浩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沈白微微蹙眉,望向他,“有这么差劲吗?那和他演双男主的我是不是也差劲?”
张浩冷汗都冒出来了,只觉得这祖宗不好伺候哦,阴晴不定的。
“哼。”见他脸色都白了,沈白才收回目光,抱着手臂,又吃了一颗薄荷糖,舌尖抵着硬质糖,轻轻吸吮着,舌尖传来些许辛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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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清凉的感觉逐渐被热气覆盖,两人原本在客厅,此刻却是在别墅的房间内,主卧的房间宽敞,星空顶、露天阳台、旋转的衣柜......
沈白穿着浴袍,同时贺川柏也换上了黑色的浴袍,里面都只穿着内裤,银发少年将人压在床上,贺川柏胸口衣裳大开,少年一截葱白的手指陷进他胸膛,微微曲着......
“丁文石!”贺川柏怔然看着沈白,脸颊涨红无比,耳根都泛起了红色,房间内窗帘密不透风地拉着,而灯大剌剌地开着,摄像机也都杵在床边。
沈白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额心也浮上一层薄汗,他有些着急,这场戏已经卡了三次了,他莫名有些紧张。
贺川柏此刻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想要推开他,沈白却一动不动,心乱如麻地说着台词:“王绪,你装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要当我哥哥吗?还说出当我是亲弟弟这种恶心话,你姓王,我姓丁,你也配?”
贺川柏盯着额间青筋都微微凸起的沈白,他面目有些狰狞之色,狠狠按住他的胸膛,扯着他的浴袍,两人攥着一截黑色浴袍谁也不松手,逐渐变形的浴袍,终于不堪重负地被撕成了两段。
沈白颇为粗鲁地压在贺川柏身上,手指卡在他喉口,并未太用力,却见贺川柏颈侧青筋凸起,脸颊仿佛窒息般涨红。
他愣了一下,想要松手,旋即被贺川柏抓住,他明明做出的是挣扎之色,实则死死按住他的手,掐在自己脖子上不让他动弹,接着走戏。
“你......你不能这么做。”贺川柏语序断断续续地。
似竭力求生的旅人。
沈白稳了稳心神,有些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颌,将软塌塌的男人按在床上,缓缓咬住他的唇瓣,对着他的眸子:“我没什么不能的,既然你这么想当我的哥哥,就好好张开\腿吧。”
贺川柏瞳孔微缩,眼底泛起一丝红潮,却气息有些不稳,嘴巴被捏开,嘴角淌出一丝水渍,迷乱又诱人,沈白视线落在他身上,身心仿佛受到了冲击。
整个人都仿佛被击碎了,贺川柏毋庸置疑是一个成熟男性,而他却在此刻表现出的媚态是隐晦的,又是深深吸引人的。
好像原本坚实如冰块的外壳被人层层拨开,露出里面柔软的内里。
沈白头皮发麻地吻住贺川柏的耳垂,按照剧本里面的牙齿狠狠咬了一下,语气低低:“操,骚货啊。”
贺川柏微微眯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着这种话骂他,唇角不可抑制地抽动一瞬。
沈白的手落在他喉结、锁骨、胸膛、和腰上......
给沈白那双修长的手特写。
两人没有再亲了,只是沈白的手还在贺川柏身上无声流转。
贺川柏脸上没什么表情,肩膀被沈白揽着,虽然不躲,却眼神淡淡疏离。
沈白骂完那句话之后,见贺川柏没什么反应,自己的耳朵倒是红了一片。
“卡,行了,准备吃晚饭吧,晚上还有一场。”秦来说了一声。
沈白迅速将手从贺川柏身上拿了下来,仿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贺川柏,脑海里浮现他脸红嘤咛的模样。
他舔了舔牙,凑过去看着贺川柏,没什么分寸地贴得很近,他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脖子,上面被掐住的痕迹还未消退:“贺老师,您不会背着自家女朋友在外面做0吧,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啊。”
小朋友挑衅似的眼神。
贺川柏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沉默着,在沈白想要发怒的时候,才施施然看向他,语气慢慢:“你觉得我哪里享受了?”
随即,他眼神落在少年的裤子上。
又意味深长地问了一遍:“你不会觉得你的技术很好吧?”
沈白没曾想他居然这般直白地看着他的裤子,不由用手一挡,这一挡,便见贺川柏眼神更加意味深长了。
贺川柏唇角带着一丝完全机械化似的笑意,不理会沈白的瞪眼,说完便起身走了,李云给他领到了盒饭。
贺川柏便坐在凳子上吃着,便见沈白的助理张浩,提着保温盒去了休息室。
李云也坐在贺川柏旁边吃饭,咬着一块鸡肉,小声含糊地吐槽着:“这沈白排场真大。”
贺川柏低头吃着饭,并不搭话。
“对了,柏哥,舒瑶之前有打电话过来。”李云将他的手机递给他。
“哦,好,我给她回一个。”贺川柏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然后被掐断了。
李云见贺川柏电话被掐断,习以为常地说道:“她助理又把你电话给掐了吧。”
贺川柏放下手机,继续吃饭,垂着眼,似毫不在意的样子:“应该在忙了。”
舒瑶身边的工作人员就没有看得上贺川柏的。
李云嘴里骂了一句,也不说话了,泄愤似的咬着肉。
“药买了吗?”贺川柏下唇被咬破了,此刻吃什么东西摩擦过后,便一股刺痛,本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加吃不下了。
“买了。”李云从包里掏出一瓶喷雾。
贺川柏打开前置摄像头,对着嘴唇喷了几下,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一喷药的举动正巧被沈白看见了,他微微眯起眸子,带着几个人朝着贺川柏的方向走过来。
贺川柏正手扯着自己的下唇,见人过来,也丝毫不避讳,直到将伤口都喷上苦涩的药水。
沈白笑眯眯地看着他,微微弯下腰来:“贺老师,嘴巴怎么了?”
见他明知故问的,贺川柏抿了一下唇,平静看着他:“不小心磕到了。”
“哦~”沈白嘴角笑意越发深了,似乎很满意他对贺川柏造成的小困扰。
炫耀完之后,就带着两三个助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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