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带上了潋滟水意,而滚烫湿润的舌头吻住了他的脖颈,颈侧的肌肤被他肆意含在嘴里□□,柳玉竹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亲爱的审核都是脖子以上哦。]
柳玉竹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即将被人开膛破肚。
他腿也被牢牢抵住,半点反抗不了。
王武触及那柔软香嫩的肌肤,便像是搁浅的凶鱼,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丝柔软和水分。
他喉结不断滚动着,胸腔起伏震动,手抓得越来越紧了,顺着他的下巴,舔吻上他的唇,捂住他嘴巴的大手移开,吻住了两片柔软湿润的唇。
柳玉竹动作都是迟缓的,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舌尖被人勾了出去,模糊的视线开始聚焦,从未感受的激烈和温度让他身体颤抖,脊骨都酥软了。
他听见那人一边粗鲁地亲他,一边在粗声粗气地喊着他:“心肝......”
王武见他蒙蒙雾雾的狐狸眼,眼尾还沁着泪光和红痕,仿佛被欺负惨了,正直直看着他,看得他心软血热,原本牵制他的手,也松开了,去脱他的裤子。
囫囵吞枣似的亲着他的嘴,嘴里还在嘟囔着:“我的好心肝,可馋死我了......这嘴怎么这么软呢。”
“唔,舌头都是甜,好宝贝啊......”
“乖乖让哥哥弄弄......”
柳玉竹这话让一个激灵,那被亲软的骨头也发出了颤栗,仿佛被人临头泼了一盆冰水,他身体迸发出力量,用力推开了王武。
王武没有防备,被推开了半米,柳玉竹连忙去穿自己半褪下的裤子,转身就往外面跑,脚步都是踉跄的。
没两步便被王武一把抓了回来,按在了门上。
这是一间没人住的杂物房,是村里一些人放工具杂物的地方。
柳玉竹挣扎得厉害,手乱抓着,嘴里低声呵斥着:“你放开我,混蛋,走开......”
王武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表情越发凶狠,抓着他的腰,将人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柳玉竹发出一声痛呼,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人撞碎了,愣了几秒,下巴便被人又捏起,他咬紧了牙冠,王武便只用力嘬他的唇瓣。
“乖乖地老实一点。”王武盯着他湿漉漉的眸子,他一脑门子汗,试图威胁着柳玉竹,手继续脱他的衣服。
柳玉竹直直看着他,黑眸冷冰冰的,心里慌乱无比,望着旁边的柱子,他想也没想就往旁边撞了过去。
王武震惊了一瞬,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将他的脑袋和柱子隔开,他居然想要自尽?!
撞在他手掌的冲击力也不小,柳玉竹被撞清醒了,一时间震惊于自己刚刚的勇气,那股勇气随着酒意消散,只剩下后怕了。
“他娘的,你丫的一个大男人还学别人小姑娘寻死觅活的,丢不丢人?!”王武被震得发麻的手心攥成了拳头。
柳玉竹腿软跌坐在地上,黑眸瞪着他,衣服在挣扎撕扯中出现了几道被撕烂的痕迹,满眼倔强和不服输。
王武便蹲下来,和他对视,唇角带着恶劣的笑:“老子只是想让你快活一下,何必这么死板呢。”
“你那病秧子夫君,能有老子这么厉害?”
柳玉竹冷冷看着他,从喉结发出嘶吼般的声音:“滚开!”
王武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迅速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颌,低头继续吻了上去。
柳玉竹瞪大了眸子,在王武眸底看见了猖狂和有恃无恐,他伸手去推他,去掰他的手,最后都是无济于事。
他粗暴地吮着他的唇,舌尖扫荡着他的齿列,手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无法闭嘴,只能任由王武侵入紧闭的喉口。
两唇交接处,淌出透明的口涎。
半晌,门外传来了说话声,柳玉竹瞬间不敢挣扎了,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直到人声消失。
王武松开他的下巴,舔了舔唇,目光流转了他整张脸。手满意的捏了捏他的脸,低声道:“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老子也能玩上百遍,变着法子玩儿,在徐家,在村口,在你夫君面前......”
柳玉竹冷淡的眉眼只剩下被碾碎的脆弱,他脸上被王武掐出了各种红痕,显得孱弱凄惨又美丽,却又容易让人生出恶意,想要让他更惨。
他紧紧抿着唇,对着王武生出一股不寒而栗的害怕。
王武蹲在地上,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全是势在必得:“今天地方不合适,也不是好时候,老子暂时放过你......”
他说完,望着那张泛着光泽丰润的唇,又低头用力亲了一口,咬了一下。
柳玉竹没有动,指甲似乎都扣进了肉里,疼痛却恍若未觉。
王武松开,拿手指点了点那根木柱子,咧嘴笑着:“你也可以现在撞死,我不会拦着了。今天没死,之后也别想老子放过你。”
他有恃无恐,因为他之前看见了柳玉竹眼底瞬间的惊惧和后怕。
柳玉竹看着他消失在小小的、破烂的柴房里,他眼底眼泪在打转,心口钝痛,眼泪被他压了下去,他从小到大都知道眼泪是没有用的。
他视线落在那根已经泛黑,裂开的柱子上,呼吸逐渐沉重,又垂下的眸子,一滴泪珠砸在地上的尘土上,卷成一个灰扑扑的珠子。
他是苟且偷生的人。
第63章 寡夫6
柳玉竹缓慢又迟钝地从地上爬起来, 手心上都沾上了黄扑扑的灰尘,他擦了擦嘴,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唇上残留的一股炙热和久久不曾散去的热气。
他甫一推开柴门, 外面的阳光刺眼, 让他手脚麻木的身体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却驱散不了心中萦绕的寒意。
王武就站在他身后,抱胸倚在一棵青树旁, 静静看着他蹒跚的背影, 他的脊背从微微弯曲的状态,又变得笔直,逐渐消失在他的眼前。
王武脸色阴沉得像滴水,黑眸仿佛兀鹫般犀利,望着三三两两路过的人,目光始终望着某个地方。
柳玉竹踏入门槛前,便听见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伴随着轻小咒骂的声音,他脚步放轻朝着旁边的杂物房走去,走到水缸前, 看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发丝稍乱,唇被人吮肿了, 红艳艳的一片,脸上神情冷峻却又隐隐透着股诱人的潮红, 黑眸看着水缸中倒映出的影子, 无声地抿了抿唇, 表情有些僵冷。
他换了一件衣服,将那撕烂的衣服收了起来, 打算找机会补一补。
他舀了一些清水洗脸,将脖子上被吻过的地方都擦洗了一遍。
湿腻粘稠的感觉被清水一冲,手心湿滑,又将他拉入了那个朦胧醉意的状态,那是徐耀祖身上从未有过的温度。
他用清水一遍一遍地擦洗,眼睫沾着水渍,水进入眼底刺得双眼淌着泪光,他从水盆中抬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徐耀祖。
徐耀祖脸色带着那种死人白,眼下一片乌青,正在直勾勾看着柳玉竹,吓得他一哆嗦,不知道他在门口看了多久。
徐耀祖脸上肌肉被无声的牵动了一下,他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玉竹稳住内心的思绪,手抓紧了水盆中的毛巾,垂着眼:“才回来不久。”
“哦,回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徐耀祖手上抓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柳玉竹走过来,脸上的青白之色似乎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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